冷月儿人长得娇小美丽,只听得钟声响起,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唯独这高高搭起的台子上,将这些个美人照的通明。
看到冷月儿突然带着笑颜看向台下,苏殷这才缓缓转过身。
“那个带青纱的女子不能摘下面纱吗?”人群中不知是哪位公子大声喊了一句,许多双眼睛便落在了苏殷身上,赞许她摘下青纱的声音越来越多。
绝色馆内管着姑娘们的妈妈笑的花枝招展的从后面走了出来,她扶了扶额上的花枝,“这姑娘可是我要重点栽培的,只有今晚点了她的公子才能一睹其芳容,与她共享良辰美景。还是如同往日的规矩,出钱多者胜出!”
苏殷不仅感觉到了男子投在她身上猥琐的神情,还感觉到了身边满满的恶意,台上人说话,台下是听不见的。
冷月儿素来话语刻薄,方才被苏殷堵了堵话,如今更是乐得说风凉话,“没想到我们这些人年老色衰,都快要被妈妈遗弃了,这刚来的就抢了花魁的风采,我好像记得,晴儿姐姐要价最高的一晚是十万两雪花纹银吧?”
十万两,是许多人梦都梦不到的数字,苏殷抬眸望去,想看看这晴儿是谁。
没料想,身边的女子开了口,苏殷低头一看,那牌子上,正写着:晴儿。
“大家都是姐妹,赚了钱自是同乐。不必羡慕,也不必妒忌,不都是可怜人?”晴儿微微扬起嘴角,冲着苏殷笑了笑,但苏殷还是敏锐的发现,在她眼里有一种东西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然,至于是什么东西,她却形容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