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都御使大人驾临,有失远迎啊。”苏殷端起茶杯,调侃着宋兆祖。
宋兆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老板,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我宋兆祖自从上次听君一席话,简直是胜读一辈子的书,这段时间我可没闲着。咱们的苏合香鱼一定可以大卖。”
苏殷啜饮一口,微微一笑,“是么,你这段时间都忙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宋兆祖有些得意洋洋,“我跑遍了京城所有像点样儿的酒楼客栈,告诉他们,可以和他们联营,每月定量为他们供应苏合香鱼,价格比现在市场上便宜三成。”
“酒楼客栈,这些地方能买多少。”苏殷不大了解其中的行情,想要多问一些。
宋兆祖有些吃惊,“主上,你怎么能小瞧了这帮家伙,第一,你别小看这些酒楼客栈,京城内外规模大点的,总数不少于六百家,而且这六百家的客流量,每月少说都在三四万上下,您想想啊,进京赶考的举子们,进京述职的官员们,本地的富户,外地的商旅,现在谁不眼馋在国宴上大放异彩的苏合香鱼。单凭这些,每月做少能卖出去几十万条。
第二,就算咱们不打算靠他们提升销量,但是别忘了,酒楼客栈可是各地人集中的集散地,在那里把招牌打出去,苏合香鱼的名声说话间就能享誉全国。
还有啊,这次我连定金都收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