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盛看着朱天赐,沉默了片刻,静静地走过去,三个士兵中有两个已经没有了气息,另一个士兵却还有一口气。
宇文盛蹲下身子,轻轻地拦着士兵,“关震,这个兄弟……”
关震摇摇头,“太晚了,没救了。”
士兵口中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贯穿伤刺穿了他的内脏,肺部出血严重,呛得士兵痛苦万分,士兵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宇文盛。
宇文盛拔出靴筒里面的短刀,将刀剑抵在士兵的心口,“安心上路,家里面的一切,我都会安排优先抚恤的。”
士兵好像听懂了宇文盛说的话,安然的点了点头,猛然间有一口鲜血喀出来。
宇文盛咬着牙,将锋利的短刀刺进士兵的胸膛,那颗仍然挣扎着猛烈跳动的心脏被锋利的刀刃一分为二,心室中搏动的血团在士兵的胸腔里绵延开,带走了士兵眼中的生气,也带走了士兵的痛苦。
“三个士兵,三个同袍兄弟。”宇文盛站起身,看着短刀上的血迹,“你跟我说误会两个字就算完事儿了是么。”
朱天赐尴尬异常,在场的定****的士兵都看着宇文盛亲手结束了那个士兵的痛苦,盯着朱天赐他们看的眼睛里都在冒火。
朱天赐还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眼下的尴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