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不解,“难道国家不是皇帝在治理吗,怎么道说皇帝没有治国的本领了。”
宇文盛笑道,“谁说国家一定是皇帝治理了。今天既然说起这个事情,我就好好跟你讲讲。众所周知,所谓官吏,其实是两个概念,官,大都是饱学之士,精通百家学说,通晓天地之道。但是为官者,在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却不一定在行。就好比知县,国家往往只要求他能够以孝悌忠信礼义廉耻要求自身,至于缉拿贼寇,敦促生产之类的事情,则有专门精通此道的所谓‘吏’去处理。
同样,这个说法放倒国家的层面上,皇帝就是一个治下之人,只需要治理好自己臣下之间的关系,选用贤能,淘汰掉小人。那么这个国家自然会沿着一条良好的途径运转下去。
所以说,真正能治国的,可不是皇帝,而是那些冲锋在前是大实干的人。”
苏殷若有所思,猛然间一拍手,“我太傻了,其实老板娘已经告诉我如何治理好这个定南行省了。”
宇文盛吓了一跳,,“什么老板娘,殷儿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苏殷笑道,“只是在外面吃饭时认识的一个中年女人,她说,定南行省的老百姓对于女公爵大人肃贪自然是热烈支持,但是说到最终,他们真正关心的是自己米缸里的米多不多,钱袋里面的钱多不多。只要能做好这件事情,那不就是等于治理好了一个省份么。”
宇文盛笑了笑,“那么你准备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