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彦两个眼珠子乱转,苏殷就是一笑,“张学士莫要多疑,我的话并不代表家父立场,只是就眼前形势而看,太子继位明显是大势所趋,何况他本就是储君,现下战乱非常,如那些上折子的大臣们所说,国不可一日无君,监国到底是没有继位能够给边关的将士们。”
她此言实则是在试探张彦到底有多少决心,若他并无决心阻止元文治,与他相商不但无用,反而还会坏了事。
却见张彦一怒拍案而起,“本还道你苏子殷眼界宽广头脑聪慧,怎地会看不到清这眼前局势!太子虽是储君,但这上位却并不光明,相反五皇子自幼文武双有颗仁爱之心,又是皇后嫡子,理应由他上位,说句大不敬地话,今次圣上遇刺,难道苏小公子看不出缘由吗?如此弑子若是上位,岂不是元国不幸!”
语罢,拂袖转身就要离去,“今次倒是老夫看走眼了。”
苏殷顿时一乐,“张学士留步。”
张彦愤愤转身,一张老脸因气氛涨的通红,倒是个极为迂腐的老家伙。
苏殷便是一笑,“张学士说得这些,子殷又哪里会不懂,只是五皇子大势已去,眼下情况实在不好扭转。”
张彦闻言挑眉,转身坐下,“莫不是你已经有了什么计策?”
老头聪明。苏殷笑道,“若是平常,储君登位倒也不是什么错事,但若储君勾结敌国犯上作乱,如此又怎可将国家交予这为一己之私不分轻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