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卑职。”苏殷执礼,复又看向一旁的定北王元翊,唇角牵起一抹浅笑,“见过王爷。”
元翊此刻眸光轻闪,眼角微微挑起,“你可是青北城苏家的苏子殷?”他说怎么这少年走过来时如此眼熟,敢情是那年在青北城遇到的苏子殷。
当真是变化颇大,大得若是走到街上他都认之不出。
犹记得那年军医的疑惑,他抿了抿唇,上下打量起她来。
杜城又问,“你是如何会打这火绳枪的?又是作何原因未被震倒?”
苏殷便躬身道,“大人,卑职生于青州府,长于青州府,那殷城与青州府离得极近,而青州府又逢马贼当道,经常截我苏家粮队,所以卑职通过门路从殷城搞来这火绳枪勤加练习……”
杜城这才目露了然之色,果然英才出于民间,这句话当真不假。
“你对这火绳枪构造可是了解?”杜城问道。
“相信无人比卑职更加了解。”苏殷微微一笑,“因常年练习,卑职早已将其原理摸清,大人方才问我为何没被震倒,其实是因托枪姿势的原因。”
“托枪姿势?”杜城微怔,这与托枪姿势有何关系?无论什么姿势这枪依旧是被端在手中,但恍然间回忆,方才苏殷的托枪姿势的确有些古怪。
元翊却发话了,“你且再打两枪给我瞧瞧,若是打得好,我便封你为侍卫班领,专门教习这禁卫军练习火绳枪。”说完,又侧头看向杜城,“杜大人觉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