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元文轩却未唤妓女伺候,反倒是转头去看苏殷,“子殷对此事有何看法?”
“什么事?”苏殷正张嘴叼过身旁妙龄女子送上来的葡萄,闻言疑惑转头。
元文轩便黑了黑脸,“司徒博文家有妻室却唤妓一事。”
一旁,司徒博文顿时又是面红耳赤,事实上这男儿有妻子出来唤妓实属常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偏生今日坐着的除了殿下外还有自己的两位大舅哥,所以装模作样推拒一番,没想到被人认认真真地调侃起来。
实在叫他有些尴尬,现在殿下又是就此事询问他人,惹得身旁妓子掩唇娇笑,真真是丢人丢到这汴河里了。
苏殷微微一怔,“男儿出来寻欢作乐实属平常事,司徒兄何须惧内?”
“子殷当真是这样想?”元文轩笑起来唇边现出一坑酒窝,煞是暖人。
“殿下什么意思?”苏殷挑眉,突然想起今日元文轩拽住她的胳膊一事,短袖二字突然浮现脑海之中。这元文轩莫不是被贬为皇子后糟了打击?
一旁苏炎武却突然接过话来,“三个月后便是家妹与皇子大婚,炎武先在此贺喜殿下了。”说罢举杯。
苏炎彬和司徒博文赶忙举杯同贺,就将方才那话茬岔开了去。
苏殷一怔,随即翩然端起酒杯,笑言道,“险些忘了,马上就到了四小姐与殿下成婚的日子,子殷也在此提前恭贺殿下,祝殿下早生贵子!”
元文轩皱了皱眉,父皇的确在三年前为她与相府的四小姐苏炎焉定下婚事,那四小姐与苏子殷同龄,今年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