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法家法都站不住脚,那就只能算作私人恩怨,发生口角仗势欺人。
苏炎武不敢较真,即便这王竖真有冒犯皇族之罪,难不成还真因此拽到圣上面前辩个是非?惹毛了这老顽固,他就此事在皇上面前参自己一本也是犯不上的。
“倒是小子一时气急,还望学士勿要见怪。还不把人给我放了!”苏炎武冷哼一声,挥手令其属下放人。
语罢,苏炎武眼珠一转,又开口问道,“方才此人称自己运送祭天牛羊入京,可有此事?”
张学士冷哼一声转过头去,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王竖抹了把嘴角鲜血,恭敬地应道,“小人的确受宫中一位公公之托,押运祭天牛羊赶往金都。”
苏炎武便是一笑,“圣上亲下御旨,所有祭天采买事宜交由我来处理,这牛羊就放这吧。”
王竖闻言一怔,急忙道,“万万不可,在下已经收了公公定金,车行自有车行的规矩,务必要亲自交货才行。”
苏炎彬就斥责道,“难不成还怕我们骗你几车牛羊不成?这是父亲亲自向圣上请的旨,祭天采买事宜全部交由我大哥处理,既然是祭天所用,让你交,你交了就是!”
苏炎武淡淡道,“还差多少银两你报上来就是了。”
王竖急得挠头,转头去看苏殷求助。
苏殷见状挑了挑眉,“舅舅按着两位公子说的就是,将牛羊交给他们。”语罢玩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