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了主卧去上药,江与别自暴自弃的直接趴在了床上,肖恪坐在床边脱下他的裤子,继而拍拍他的腰部:
侧身蜷腿,我比较好操作,或者你自己用手扒开。
江与别回头哀怨的看一眼肖恪,选择了前者,肖恪挤了一些药膏在手上,抹上去,江与别瑟缩了一下,为了缓解尴尬而选择没话找话:
小恪。
嗯?肖恪一边抹药一边应他。
你是医生,其实你知道前列腺gc的吧?不想试试吗?
肖恪手上的动作不减,嘴上却扬起了一抹笑,抬眸看了一眼侧身躺在那里的江与别,明白了他之前想算计的是什么,故意使坏把手指伸了进去,在江与别颤抖的瞬间按上那一点:
哥说的是这里吗?
江与别:
哥是觉得昨天太舒服了,所以今天还想尝试一下吗?
不是,我
怕是不行。肖恪说: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这里还是红肿的,所以缓两天,之后再好好让你感受一下。
肖恪最后重重按压了一下那处,在江与别身体微颤的时候抽出了手,起身去了洗手间,江与别提上裤子看着肖恪的背影轻骂一句:
小兔崽子!
闲来无事,江与别提议看电影,肖恪没有异议,点了点头,去厨房切了一个果盘出来。
肖恪是属于那种只要吃饭吃饱了,就绝对不会吃水果和零食的人,看电影的时候也一样,不会想着用什么来打发时间,但江与别不一样,他属于饭不好好吃,很喜欢吃零嘴儿的人。
但自从胃病住院肖恪搬过来照顾了他一段时间后,家里除了水果,所有的零食都凭空消失了,江与别问过肖恪,肖恪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自己没看到。
江与别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也就没再吃过零食,但水果倒是从来不断,每次不用江与别开口说想吃,肖恪就已经洗好切好端到面前来,比之前江与别想起来再洗一个吃幸福了不知道多少倍。
江与别说了无数次不用这么麻烦,肖恪听是听着,但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他越是这样,江与别便越觉得自己为他做的太少,此时水果放在面前的时候,江与别回头看了一眼肖恪:
你把我照顾的太好了,我能为你做什么?
肖恪看着江与别:
耐操一点就好了。
江与别:
也不知道是因为开了荤,还是开了荤后没喂饱孩子,总而言之就是肖恪现在说起流氓话来简直不要太顺嘴,江与别不说话了,他是真的招架不住。
看什么电影?肖恪问江与别。
江与别不说话,直接把ipad扔给肖恪让他自己挑,肖恪看了一会儿有了决定,直接点了播放,江与别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等着前奏结束,他隐隐觉得这个电影有点熟悉,自己好像看过,还没来得及问肖恪是什么电影,两个硕大的白字出现在自己眼前:有病。
江与别:自己看自己演的戏不尴尬吗?
不会啊。肖恪说:而且我也没打算看前面,我想看的是激情戏,我还没看过,你都看过两遍了吧?
江与别:
肖恪说的没错,江与别的确是看过两遍了,但是自己看是一回事,和肖恪看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不觉得自己能当着肖恪的面去看自己激情戏的画面,尤其是在发生了昨晚上的事情之后,此时在看总有一种回放昨晚镜头的感觉。
那个江与别起身想走,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肖恪拉着手重新拉回了沙发上,继而一个转身就躺在了江与别的腿上:
哥,陪我一起看。
江与别总是拒绝不了肖恪认真喊自己哥时候的请求,于是就算再尴尬,也还是留了下来,任由肖恪枕着自己的腿,舒服的躺着,江与别的手落在肖恪的头发上,随意把玩,而另一只手则被肖恪抓在手心,十指紧握。
肖恪说到做到,只看激情戏,一到走剧情的时候就拼命拖动进度条,一到接吻或者亲热的时候就恨不得0.5倍速播放,江与别不看,闭着眼睛陪肖恪,但架不住肖恪在旁边解说:
哥,拍这个镜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身体在颤抖,是因为我亲了你耳朵吗?
哥,拍这里的时候你硬了,但你在唐也喊卡之后就走了,回来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特别好笑。
哥,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想冲进你的身体里去。
哥肖恪未说出口的话被江与别的手捂住了嘴巴,他垂眸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肖恪,无奈开口:小恪,我输了,我承认脸皮没你厚,饶了我吧?嗯?
肖恪盯着江与别看了几秒,起了身,单膝跪在沙发上高出了江与别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不想让我说?
嗯。江与别点头:老脸挂不住。
那你亲亲我。肖恪说:你亲亲我,我就不说了。
江与别看着肖恪,几秒后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甜的!
第65章
两人分开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不知什么时候江与别竟然跨坐在了肖恪的腿上,这诡异的姿势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承受方。
江与别:恪啊。
嗯?肖恪哑着嗓音在江与别的脖颈处亲亲吻吻:怎么了?
真不想做0吗?尝试一下总可以吧?人生总是要有不同的尝试才算是完整啊。
肖恪亲吻的动作停了下来,埋首在江与别的脖颈处低低笑着,江与别被他笑的有点痒,但也没挪开,他很喜欢肖恪赖着自己的模样,软乎乎的,让他舍不得放开。
笑什么?
哥。肖恪开口:就这么想上我啊?
嗯。江与别承认的也很坦然:大概就像你想上我一样。
肖恪没说话,至于同意还是不同意,江与别也不太清楚,毕竟这个姿势他连肖恪的表情是个什么模样都看不到,不过他倒是能感觉到肖恪的手从自己的腰侧缓缓移到了后方,轻轻柔柔的捏着:
腰还疼吗?
疼。江与别以为肖恪现在还想来,回答的斩钉截铁:不能做了。
嗯。肖恪淡淡应了一声:腰不好乖乖躺着不行么?我侍候的你不舒服吗?
江与别啧了一声:套路我?
没有。肖恪张口咬了一下江与别的锁骨,在江与别吃痛的呼声中转移了话题:哥,你之前不和外界联系的几天,师父和宋叔叔都挺担心你的,不如后天让他们来家里聚一聚?
行。江与别从肖恪身上下来,抬手揉了揉锁骨,侧目看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肖恪:你是不是属狗的?
不是。肖恪笑着说。
江与别想说你不是属狗的那怎么这么爱咬人,但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因为他视线不经意的扫过肖恪的某个部位,注意到那里还是很精神的,稍有不慎撩拨到他,吃亏的还是自己,于是江与别见好就收,起身准备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