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想来就来,没什么所谓的。
江与别缓缓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轻声开口:
你来。
肖恪却没有立刻动,他看了江与别几秒:哥
你来。江与别又说了一次。
肖恪本就等的有点不耐,此时江与别说了两次,也算是彻底打消了他的顾虑,于是他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动作
有点疼,即便肖恪已经很仔细了,即便肖恪是医生明白最舒服的那一处在哪里,但江与别还是觉得疼,疼的他额头都浸出了一层薄汗。
肖恪发现了,俯身压下来,亲亲他的肩膀:
很疼?
江与别回头吻了他一下:没事,你来。
结束的时候江与别安静的躺在床上,随时都能睡过去一样,他的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身上也全都是痕迹。
肖恪倒是精神奕奕,甚至还想再来一次,但江与别这副状态明显不能承受了,于是他下了床,去洗手间放了洗澡水,继而将江与别从床上抱到了浴缸里,这一次江与别没有拒绝公主抱,他是真的没有力气走了。
江与别脸红红的,乖的不行,任由肖恪折腾,肖恪亲了亲他,让他自己泡一会儿,自己则出去换床单,等收拾妥当一切回来的时候,江与别都已经快在浴缸里睡着了。
肖恪进入浴缸的声音惊醒了江与别,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肖恪,特别的懒洋洋:
你吃药了?
肖恪摇摇头,将他抱在了怀里:没有。
你太猛了,我江与别的话因为肖恪的动作而被迫中断,他抓住肖恪的手,回头求饶苦笑看他:不来了,宝贝儿,受不住
我知道。肖恪的耳朵也红的厉害:我只是帮你把东西弄出来,留在里面不好。
江与别犹豫了一秒便放开了肖恪的手,任由他动作了。
他是医生,听他的没错。
江与别全程被肖恪照顾着,抱回床上,连内裤都是肖恪帮忙穿上的,江与别心安理得的由着他侍候:
以后要每次这样,我可受不住。
下次我注意。肖恪亲亲他的眼睛:你睡吧。
刚才在浴室里肖恪一直在照顾江与别了,自己都还没洗,此时收拾妥当了江与别,自己又折回了浴室。
江与别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应该没过多久的时间,江与别睁开眼睛的时候肖恪还在浴室里洗澡,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浑身酸疼实在是不想下床,但想到什么没有做,还是爬了起来。
坐起来的那一瞬间他很想把肖恪从浴室里揪出来打一顿,但即便真的揪出来他也舍不得的打,于是只能作罢,扶着老腰去了书房。
等江与别从书房回来的时候,肖恪还没出来,江与别严重怀疑这孩子在浴室里自己采蘑菇玩,毕竟刚才在浴缸里的时候,他就很精神,有点想去吓吓他的想法,但还是被自己克制住了,毕竟稍有不慎肖恪还是会化身为狼的,他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刚在床上躺下,肖恪就从浴室里走出来了,看到江与别坐靠在床上,讶异了一瞬:
疼的睡不着?
江与别:不至于。
那怎么还不睡?肖恪走过来:你怎么坐着?屁股舒服吗?
江与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医生的原因,对于有些名词肖恪几乎是张口就来从不避讳,江与别也不应该不习惯,毕竟两个人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不至于因为一个词儿再尴尬。
但江与别到底是被关心的那一方,又伤在那个地方,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没事。江与别叹出一口气。
肖恪看了他几秒,确定他脸色没什么不对劲才放下心来,点点头,起身从另一边上了床,学着江与别的样子靠坐在床头的位置,江与别看他一眼,笑了下,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个红包递到肖恪面前:
小朋友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学业有成,万事胜意。
江与别每年都会给自己压岁钱,数目都还不小,但是今年一整天两人都在一起,而且江与别的情绪又是最不好的一年,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肖恪竟然没有发现。
肖恪从不在乎这个,不过江与别给他便收着了:谢谢哥。
嗯。江与别应了一声。
就在肖恪放好红包准备让他快点睡觉的时候,江与别却又变戏法一样的拿出另一个红包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肖恪疑惑。
初夜红包。江与别笑着说:初吻红包都收下了,初夜更不能少啊。
肖恪想起了两人第一次意外摔跤不小心亲上的那一个吻,那一次江与别的确给自己包了个888的红包,那个时候他们大概谁都没有想到,几年之后两人之间竟然还会有一个初夜红包。
肖恪啼笑皆非,但也还是拿着了:
谢谢男朋友。
江与别笑笑,侧身吻了吻肖恪:睡吧,困死,也累死我了。
肖恪回吻了他一下,小声问:
应该也很舒服吧?毕竟你都只靠后面
闭嘴。江与别简直没脸听,滑进了被窝里。
他是真的难为情,尤其是肖恪的话让他想起了刚才被肖恪逼着说的那些没脸没皮的话,就更是羞耻感爆棚,虽然两个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做什么说什么都很正常,但江与别还是有些许的适应不良,看着挺纯情干净的一个小孩儿,怎么到了床上就那么多荤话。
而且自己虽然脸皮厚,但比起床上的肖恪,还真的是不够看的。
想到这里,江与别就忍不住的想问问:
你真的是第一次?
当然!肖恪认真的看着江与别: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太厉害了,根本就不像第一次,但江与别没说出来,还是别夸了,万一他说个再接再厉,下次自己还活不活了?
没什么。江与别笑笑:赶紧睡吧。
肖恪也没纠结,应了一声关了灯,也滑进了被窝,照例将江与别圈在了自己的怀抱里,是保护的姿态,江与别有点想笑,但也不得不否认,的确喜欢被肖恪这么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