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并不知道他师尊正在冰与火之间煎熬,离开他师尊那里之后,独自回了房间。关于他师尊说的秘密,方牧其实很好奇。奈何他师尊又不说,他也不清楚。至于像之前的苦肉计,用一次是好的,用第二次就只会招人烦了。带着这样的疑惑,方牧沉沉睡去翌日。今天的监天司格外的热闹,原因在于洛司长那里。有两个不对付的监天司成员跑到洛司长那里,想要通过挑战解决矛盾。不料他俩刚刚到,就看到了一出好戏。司长这个位置站在监天司的顶端,可以说跺跺脚整个世界都会震颤。可是这俩监天司成员甚至怀疑他们看错了。他们看到了什么?堂堂监天司吴司长,竟然狼狈的从洛司长的地方走出来。用狼狈这个词很贴切,因为吴司长是一边走一边穿衣服,甚至还骂骂咧咧的。“看什么看!”吴司长眼睛一瞪:“这事儿你们敢说出去,我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残忍!”两个监天司成员唯唯诺诺的,连连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吴司长离开了,离开之前还在低语:“徒弟啊,我这是为你付出了太大得代价了,你可千万不能辜负我得好心啊。”方牧起得很早,起来之后正准备出门时,就看到青衣人正站在一旁。“哟,这么早?”方牧招了招手,打了个招呼。青衣人笑道:“少当家的,老当家让你马上过去一趟。”“是那事儿?”方牧意有所指的道。青衣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说让你过去一趟,嘿嘿嘿,少当家的,等会儿说话可要小心一点,老当家状态可不好。”方牧疑惑的道:“什么情况?”青衣人面色有些尴尬,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虽然是欲言又止,但是方牧能够看出来,这货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属性。方牧想了想,假意道:“既然不好说,那就不说了吧。”说完,方牧抬脚准备离开。青衣人一把拉住方牧,咳嗽了一下,唉声叹气的,做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本来是不能说的,可是你是少当家的,知道了也无妨。”方牧:“”果然,被他猜对了。这货也不正常,他绝对是有那种百分百找人说秘密的属性。一旦不说出来,就会很难受。这种俗称八卦,还有一种说法叫长舌。青衣人一边表示很为难,另一边却说得非常的快。当他说完之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其放松的状态。方牧听完,呆若木鸡。什么鬼?春宵一度?听青衣人话里的意思,自己的师尊好像还吃亏了似的。师娘看着三十多,可是却非常非常的漂亮,怎么师尊他反而觉得自己吃亏了?方牧怀疑的道:“难不成师尊他不太行?”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不成自己师尊怕了?方牧觉得要是真的的话,他这里有一个古方,到时候可以解决解决问题。别问玄士怎么可能不行,就目前来说,方牧遇到的监天司玄士,大多数都像个普通人。甚至拥有比普通人更加怪异的爱好。青衣人摇头道:“这应该不是,具体原因老当家也不说啊,洛司长人家又漂亮,也不知道老当家怎么想的。”“要不打听打听?”方牧的八卦之心同样被点燃了。青衣人眼中也露出火热,可是马上熄灭了。作死之心不能涨,涨了要出大问题。“对了,我现在就过去吗?”画风有些歪了,方牧又拉回正题。青衣人也觉得有些不对:“没错,现在就去,老当家已经等着了。”方牧点了点头,马上准备离开。才走出两步,青衣人补充了一句:“对了少当家,这事儿谁也不能说啊,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这事是什么,自然是今天吴司长和洛司长的事。方牧嘴角抽了抽,挥手走远了。这还真是非常的贴合长舌属性呢。吴司长的房间中。来到门口之后,方牧先是敲了敲门。“进来吧,你小子怎么这么客气了?”吴司长的声音响了起来。方牧推门而入,刚好看到吴司长正坐在位置上。在前方的桌子上,是三个折子。方牧走了过去,咧了咧嘴,有点想笑。吴司长奇怪的道:“怎么了,你这表情有些怪异。”方牧假装咳嗽了一下,指了指脖子位置:“师尊,你这收尾工作没做好啊。”只见吴司长的脖子上,有一个“洛”字。这个字用胭脂书写上去的,看着非常怪异。吴司长一愣,拿了一面铜镜。当他看到脖子上的东西时,整个人如同雕像般停滞。“怪不得,怪不得我说这一路怎么回事”吴司长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一路上,那些监天司成员看他的眼神太怪了,起初他还不知道,现在看来,自己的事似乎暴露了。这一刻,他甚至想连夜离开监天司总部。“师尊啊。”方牧一脸八卦:“我其实挺好奇的,为什么你会这么避讳师娘呢?”吴司长恢复过来,叹气道:“你懂什么,男人志在四方,怎么可能被感情束缚,外面的世界多好。”“哦?”方牧不信道:“真是这样?”吴司长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这没什么不好的,我打不过她,我不想和她在一起。”对于自己的徒弟,吴司长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方牧疑惑的道:“就这?这也是理由?”吴司长一拍桌子:“废话,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打不过,我吴僚不就成吃软饭的了吗,那肯定不行。”方牧咧了咧嘴。好家伙,原来是好面子啊。不过吴司长算他的长辈,这事儿他也不好评论。“好了,说正事吧。”吴司长岔开话题,将三份折子递了过来:“你看看这个,我用了很大得劲,才帮你搞到的。”方牧接了过来,当他打开折子之后,不由得一愣:“监察使?这是什么东西?”只见折子的最开头,写着“监察使”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