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言实话实说:我听着你传音里有狼叫, 怕你出事,所以过来寻寻你。
他边说,边细细打量了几眼苏傲天,见他衣袍都穿好了,脸色也还好,不像受伤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
可他想起小金毛说这附近有血腥气,还是扳过他他的脸,忍不住问:天天,你没事吧?有没有哪伤了?
苏傲天一愣,对上他担忧的眸子,有些诧异道:你就这么担心我?
转念一想,他便猜想到了大概。
苏子言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天都黑了,他还能这么着急地寻过来,一定是知道了点什么。
果然,苏子言毫不掩饰的点头:你要伤了,那我得担心死。
苏傲天眨眨眼,试探着扑上去,快速的在他嘴上狠嘬了一口,窝进他怀中道:我没事,没受伤。
见苏子言只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并未生气,也没有推开他,这下苏傲天更加肯定了,吻他一下,居然都不皱眉的?看来自己没能瞒过他,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苏子言继续道:天天,你来这山上做什么?
我没什么事呀,就是那天逛街看到又有人想吃小白兔。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我就把它给送上山来了,然后看到这里有温泉,就顺便泡了一下,泡着泡着就忘了时间。
苏傲天眼睛都不眨的撒了个谎。
垂下眸无所谓的笑了笑,他来能有什么事,不就引蛇出洞,杀人毁尸。
正巧,那个姜星辰也抱着这样的心思,那天在客栈,苏傲天当着众人的面前落了他的面子,又一直缠着苏子言,不由起了杀心。
见苏傲天独自一人出了客栈,又上了荒山,他便立马跟了过来。
姜星辰虽然吃了苏子言喂给他的洗髓丹,修练速度比常人更快速无比。
但再厉害,也干不过苏傲天,被他废了丹田,推下了山崖。
小金毛闻到的那些血腥气,就是姜星辰的。
苏子言哪里知道苏傲天这些小九九,他这么说,便也就信了,顺便感叹一句,他的天天还是很善良的。
再说了,人家的私事也不好多问,只要平安无事就好。
好,下一次不要独自一人上山,我可以跟你一起来。
夫君真对我太好了。苏傲天悠闲的窝在他怀里,顺势撒了个娇。
山顶夏风宜人,他刚刚还湿润的头发,这会儿也干了,几缕调皮的发丝顺着风爬上了苏子言的脸,忽远忽近,让人痒得不行。
苏子言抓下在脸上作怪的头发,垂眸见着怀中乱蹭的人因为刚泡完温泉所以脸颊粉粉嫩嫩的,连脚趾头都像刚盛开的桃花瓣,整个人一副格外软弱好欺的模样。
苏子言顿时玩心大起,三个蛇头竟然是三种性格,公子羽多强势,当初喜怒无常,性格坏的不行,没少欺负他。
后来学乖了一点,也是有事没事就占他便宜,把他欺负的眼角发红了才甘心。
这会儿,苏子言看着弱弱的小白头,立马就想欺负回去。
他故意逗道:娘子,咱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你都叫了我这么久的夫君了,我对你好是应该的。
苏傲天一愣,表情有些不悦,僵着脸道:照你这个意思,如果醉酒那天被拉上床的不是我,是别人的话,你也会这么担心吗?
苏子言隐下嘴角的笑,伸手挑起苏傲天的下巴,大拇指按在他的唇上用力磨擦,装作色眯眯道:不,丑的我不担心,像你这么漂亮的我才担心。
心中却道,原来调戏人这么好玩,啧!天天这唇瓣手感不错,又滑又软。
苏傲天更加不高兴了,坐起身黑着脸偏头在一旁不说话。见着在唇瓣上作怪的手,干脆一口咬了下去。
苏子言嘶了一声,也不抽回手,装作一副猥琐大叔的模样,道:娘子,你看今晚月黑风高,风景宜人,这山上也没有外人,要不咱来一场野外双人运动?
苏傲天:他的脸黑成了锅底,安静的夜晚传来淡淡的磨牙声。
小金毛却在他耳朵里笑成了傻子:哈哈哈苏苏你好会玩,小白头好像要生气了。
苏子言理直气壮道:就许他耍我玩?我耍他玩一会儿怎么了?
感觉你玩不过他。
是吗?试试就知道了。苏子言将猥琐直男表演到了极致:娘子来吧!为夫今晚性致极好,咱坦诚相待尽兴到底,或许可以一举得男咱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傲天的眼睛就红了,紧接着这座山上便爆发了惊天的哭嚎声。
啊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乌呜夫君你是个王八蛋,你担心我,居然是因为我的皮相,你怎么可以这么低俗
我不喜欢你了,以后也不想看到你
苏傲天的哭嚎将夜宿的鸟儿惊起了一大片,连那渗人的狼嚎,都被他的哭声给盖住了。
苏子言一阵懵逼,他靠得太近了,耳旁的哭声简直像炸了一道惊雷,尖锐又刺耳。
卧槽!不带这么玩的。
苏子言捂着耳朵后悔不已,他都忘了,苏傲天还自带杀招,哭起来没人招架得住。
小祖宗呸!天天,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的,我跟你认错。
苏子言是真的怕他哭,听着这哭声只觉得耳中嗡嗡直响,脑仁瓜都快要炸了:别哭了,求求你了。
苏傲天还没停,抽抽噎噎红着眼睛道:你这么担心我,专门上山来寻我,只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不是,我是真的担心你,与你的外貌无关。苏子言哭笑不得。
那你刚刚还那样说?
天地良心,我刚刚是逗你的。苏子言差点没对天发誓。
真的?
真的。苏子言赶紧点头,认真哄道:好看的人我见多了,我总不可能个个都喜欢,你看姜星辰也好看,我不也没理他嘛!
我信你了。
苏傲天收敛了哭声,擦了一把眼泪,将手放在苏子言的腰上,轻易便解开了他的腰带:既然这样的话,我也觉得今晚月黑风高,风景宜人,夫君,咱们二人来一场野外双人运动刚刚合适。
苏子言:
亏他刚刚还觉得小白头跟小白.兔一样,软弱可欺太过娇弱的。
结果这会儿,这个娇弱的小白.兔比公子羽更刚,直接解开了他的腰带,一把将他怼在地上,倾身就覆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埋进了他的脖间。
苏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