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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2)

公子羽突然侧头问:哥哥喜欢它吗?


当然喜欢。


既然这样公子羽抬头看向快消失的孔雀鸠,袖下的手冒出千丝万缕的像黑线一样的灵气,将飞走的鸟又捉了回来。


他轻轻的笑了笑,目光中却全是冰冷:既然这样,那不如毁了它,我喜欢的东西就得归我拥有,我栽的树就得由我乘凉,它若不让我乘凉,我就砍了它,哥哥你说,阿羽做的对不对?


被捉回来的孔雀鸠,瑟瑟发抖伏在公子羽的手里,黑线起伏翻腾,孔雀鸠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很快便散成了血雾。


一粒花生米大小的特制信笺飘浮在血雾中,公子羽面色一变,袖子一挥,血雾飘散而下,没弄脏公子羽一丝一毫便落入了地里,只有那信笺刚好落在他的掌心。


苏子言的心脏快要吓得从喉咙蹦出来了,他有心想阻止,可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公子羽用修长的手指拈过那信笺,侧头看向苏子言的幽眸里,瞬间冷如凝雪。


原来想要自由的不是鸟儿,而是哥哥。


他温柔一笑,却笑得人毛骨悚然,那悄然露出的一口雪白牙齿,森寒如鬼魅,带着些难以言喻的血腥与缠绵。


哥哥还是想走对吗?


苏子言冷得发抖,这种感觉仿佛一条毒蛇悄然爬上了他的背脊。


看着那手中的信笺,公子羽还没发话,他却已经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双腿软得像两根面条,却还条件反射的往后退。


公子羽一步一步走向他,眼里乌云密布,像藏了暗雷,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可那狰狞的背后,尽是无可奈何和遏制不住的悲伤。


等了千年,寻了万年,阿羽无怨无悔,亦所求不多,从始至终不过只想要哥哥一人而已。


公子羽的声音仿佛笼着一片镜花水月般虚幻不清。


他道:阿羽到底该怎么做,才留得住哥哥?


苏子言被他这有些病态的语气,吓得抖成了筛子,生怕他一怒之下砍了自己的脚,一旁的顾未寒却鬼使神差的护在他面前拦住了公子羽。


公子羽正在气头上,眼见一个人拦在自己和哥哥中间,冷哼一声,随手一掌将他拍进了泥土里。


还未成长的原主角和公子羽之间的差距,简直天远地别,名副其实的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那看似随意的一掌,竟是将顾未寒重重打入地底,俯身看去地面突兀的凹下一个人形的土坑。


顾未寒挣扎着吐了几口血沬之后,没了动静,生死不明。


苏子言眼前一片黑暗,这下完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没了。


而原本躲在一旁看热闹的喜娘丫鬟们,顿时吓得尖叫连连,一个个匆匆躲进偏殿中。


公子羽歪头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眼睛一亮,带着枯木逢春的笑意道:听山下的村民说,想留住要走的媳妇,就让她生孩子哥哥,给阿羽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以后,哥哥是不是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苏子言一脸惊恐,这家伙不但变/态,这会还tm疯了。


他连连往后退,将头摇成了波浪鼓:我不会生孩子我生不出孩子。


公子羽长腿一迈快速走至他身边,打橫抱起他进入卧房,将他轻轻放在床上: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阿羽一定会努力让哥哥怀上孩子的。


不不我是男人,我生不出孩子,你放手苏子言死命抓着裤腰,挣扎着往床角缩,试图像上次一样,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忽悠住他。


我们还没拜堂,还没成亲。


可公子羽这一次的耐心似乎不好,暴力的扯下他的衣袍,顺手将里裤化成了碎片。


可以先洞房后成亲。


不行,咱们有话好好说


阿羽现在没有心情说话,只想彻底要了哥哥。


公子羽听不进任何话,沉着脸拖过试图逃跑的苏子言,将他翻了个身。


苏子言嚎着嗓子垂死挣扎: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


没有人来救你。公子羽倾身上前,挑起他的下巴:哥哥现下不如省点力气,待会再好好的叫给阿羽听。


第22章


下/半身凉嗖嗖的,冰冷的手触过皮肤,冻得苏子言连脚指都蜷缩了起来。


他脑子急转,垂死挣扎道:公子羽等等等我饿了你让我吃点东西


阿羽也饿了。公子羽红着眼睛俯在他身上,舌尖掠过雪白的牙尖,那急切的模样像极了缠上猎物的毒蛇。


还不忘用着低哑的嗓音诱惑道:等阿羽吃饱了,再喂哥哥吃。


我要吃饱了,才有力气迎合你。苏子言红着脸,也不管自己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公子羽听完一愣,眼里的暗火却是愈烧愈烈,他带着促狭意味的笑了笑,道:不用,阿羽用力就行,哥哥躺好就可以了。


苏子言:我,我我肚子疼,我要唔


哥哥好吵。公子羽嫌他太聒噪,干脆倾身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冰雪在口腔中肆虐,像六月天刮入一股寒风,清爽中带着点甘甜,其实并不讨人厌。


苏子言却还是眼前一黑,只道:这回死定了。


借口不管用了,救命草也不知死活,公子羽此刻更是饿狼扑食,完全听不进去半句话,这回真药丸!


苏子言捏了捏手心里的东西,只能赌一把试试看了。


等公子羽放过他的唇,将目标探向下时,苏子言一咬牙,眼里划过狠色,将掌心里一直掐着的花瓣,悄悄往口中一塞。


他前几日,无意中发现每次只要靠近大殿外的那片黑色鸢尾花,他就头晕,时间长点,就能直接晕睡过去。


而刚刚公子羽抱着他回卧房时,他顺手掐了一片,准备万不得已的时候就用。


虽然公子羽丧心病狂,但是应该不至于变/态到能对一个昏迷的人下手吧。


而且就算他真这样变/态,那也算了,反正自己晕倒了,感觉不到疼痛,更感觉不到那种被人艹的羞耻。


黑色鸢尾花入喉片刻就有效果,苏子言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他这种掩耳盗铃的鸵鸟行为,显然赌对了。


公子羽并不丧心病狂,就算一身浴望无处发泻,也没兴趣对一个昏迷的人下手。


只黑着脸,在苏子言唇角狠狠咬了两口,咬出不深不浅两牙印,才气呼呼的下了床。


他准备翻遍这苍梧殿,看看究竟哪里藏了毒。


到第二天天亮苏子言才醒,睁眼见身旁没有躺着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不忘掀开被子,打量了一翻晋江不让详细描写的地方。


还好还好,他还是一朵完美的小雏菊


压在心头的石头刚落地,卧房里就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姑娘。


苏子言认识他们,这些是公子羽从山下找来的丫鬟和喜娘。


其中一个领头的中年妇人,笑眯眯的对苏子言道:公子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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