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不合作原则那是阿三玩的,是根本行不通的。
当然发展的阶段也仅仅限于量嘴。
用一张嘴去量另一张嘴,这是一件不怎么靠谱的事情,想量出具体的尺寸根本不可能。
数字不准确呀。
好在目的不是需要尺寸,这个问题可以被边缘化,忽略不计。
几分钟后,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谢美玲红着脸捶打某人的肩膀,直接就把坏蛋的帽子扣到某人的头上。
“我给你买了一件翻毛的小棉袄,老好看了,等晚上我偷偷带给你。”
“啊!又买衣服呀!那么多衣服怎么穿呀?”
“才几件衣服就那么多呀?实在嫌多可以一天换一件。”
“一天换一件?那不成张罗风,嘚瑟腚子了吗?”
农村女人如果一天换一件衣服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我得回去了,再在这里待时间长了,你妈会怀疑的。”
“我妈不也是你妈吗,你怕啥?”
“不要脸!我出去了?”
带着坏蛋帽子的某人得意洋洋地走出了仓库,装着若无其事地说:“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回家吧。”
谢美玲匆匆地回家了,一边走一边回忆刚才被量嘴的经过。
感觉心里怪怪的,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万帆在盘算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明天汽车要往细柳送货,六万只火机和一千五百个节能网。
等货送完回来,从后天开始就要往家拉锯末子、稻板子和水泥,为明年的活动房做原料储备。
明天自己要想法去高岭一趟,让江富长做十个游戏机壳子,正好到高岭拉锯末子的时候拉回来。
正算计的时候,万园园站在家门口喊了一声:“二哥!吃饭!”
吃饭的时候万帆把一个消息告诉了母亲:“过年的时候,我哥会把我嫂子领回来给你看看。”
苏敏非常的高兴:“真的吗?”
“当然真的,如果大哥心急点,说不定元旦就领回来了,万一来了得腾个让他们住的地方呀。等把我住的那屋收拾收拾,他们来的时候就住我那屋,我看看就到传达室里去睡。”
传达室那屋有炕有暖气,只是现在没有打更的,他到那屋住两天没任何问题。
“啊!现在就让他们住一起,这好吗?”苏敏担心地问。
“有啥不好的,只要不怀孕又没少什么。”
母亲还是老观念,她的脑袋里依然是没结婚就不能睡在一起的老一套思想,这已经不符合人类发展的需要了。
说到打更这个问题,万帆觉得有必要提上日程了。
西边盖厢房的地基一旦灌装了,那么从西方上下的路基本就堵死了,就要走新开的前门了。
那样就需要两个值班打更的,父亲可以算一个,这还需要一个。
这个打更人选自然是谢美玲父亲,他未来的泰山大人了。
吃完饭,万帆从大棚墙上跳到了后街,来到谢美玲家。
谢美玲一家五口正在吃饭,谢家原本是四口人,现在多出的一口自然是刘桂芬了。
谢斌的父亲谢忠民排行第二,因此万帆平日管他叫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