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谢美玲开了一回金口,某人认为应该听一回老婆话,所以经过一番考虑,节能网就的出厂价就定在了两块五。
谢美玲见自己的意见被采纳,乐的小脸都红彤彤的,像红玉苹果一样。
这让某人产生了狠狠咬一口的冲动。
一口可以咬出一个月牙,两口能给她咬出一把钢叉,是给她咬个月牙还是咬个钢叉呢?
在办公室里,万帆和谢美玲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净胡说,我在哪儿打鬼主意了?”
“你两个眼珠要是乱转就一定是在打鬼主意。”
“眼珠子不转那是死人!”
谢美玲伸手挠脑门:“对呀!眼珠子不转确实是死人,但是眼珠子转的比风还快是什么人?贱人!”
“你敢说我是贱人?”
“要不就是妖人!”
“我确实是妖人,我现在就想咬人,过来让我咬一口,你不过来?那我过去总可以了吧?”
“哎呀!要死啦,外面能看见让人看见。”谢美玲惊慌失措。
某人往窗外望去,秋高气爽,阳光灿烂,苏平的瓦匠们正在院子里抹地面。
办公室里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瓦匠们是真的能看见。
早知道不开这个窗户就好了。
谢美玲吃吃地笑:“不开门窗那是地窖。”
守着媳妇却捞不着下口,某人认为男人的不幸莫过于此。
既然看着眼馋就不如不看,干脆就站起来到外面去溜达。
门前那块大概五百多平的院子已经硬化了三分之二,万帆伸手轻轻在水泥面上按了按,还有点软。
闲着没事儿的刘景山和苏平坐在沙堆上南朝北国的瞎话诌。
万帆也凑了过去在沙堆上坐了下来:“小舅!我买这些沙子够不够?若是不够再拉几车回来。”
“别拉了,这些沙子别说今年用不了,明天你就是把西边的厢房盖起来也用不了,买太多了。”
“多了好,宁可多点也别少了。”
“地面这两天就打完了,弄完了地面我把西边厢房的地基开出来装上今年就这么样了。”
万帆倒是想今年冬天把西厢房都盖起来,但是气候不允许。
这个月还剩下两天就到十一月份了,到了十一月份这天说冷就冷,冬天干点屋里的活儿还凑合,至于外部就算了吧。
十月三十号早晨,在栾深家媳妇的带领下,前街的十位妇女第一次来交货了。
妇女们叽叽喳喳地交流着心得,同时透露出了自己的工作时间。
“我晚上干到十一点,连电视都没捞着看。”
“我没有你干那么晚,但也快到十点半了。”
干到这么晚总的有点战绩吧,没成绩不成了浪费时间了吗。
编的最多的妇女是编织了二十二个一位年轻小媳妇,鬼头蛤蟆油的一看就是手头风快的人。
栾深家媳妇排第二位,编织了二十一个。
其它的十八九个二十多个的都有,最少的也编织了十五个。
某人未来丈母娘编织了二十个,据说这里面还有谢美玲编织的三个。
基本上都保证挣了三块钱以上。
她们的工钱是十天一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