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起酒疯哭得厉害。厉淮深简单解释,眸潭泛起一丝涟漪,没做到最后。
昨晚,他被青年突然冒出来的爱人给气疯了,一时间顾及着自身的信息素。
两人的拥吻太过强烈,再加上青年本身就因为醉得厉害,一时不慎就被引导着强制发/情了。
厉淮深那时处在气头上,恨不得将青年直接要到服软,让他再也记不起其他人!
他顺应着本能的冲动,抵着青年相互纾/解了一番。好不容易将前戏做足了,就差最后一步时
结果对方因为难受得厉害,直接酒疯上头,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厉淮深从不知道青年会有这样的一面,见对方唧哼哼的叫屈,他有再大的怒火都心软没办法发泄了。
只好又哄又吻,悬崖勒马般地咬破了腺体,选择了暂时标记。
黎卿听见哭得厉害四字,耳根子霎那间泛红。他举起水杯,虚幻一招,这样也好。
也好?厉淮深眸色渐深。
就这么不想让我要了你?
哪知这个念头刚出,青年就凑了过来,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昨晚喝太多,什么感受都记不住。等下次清醒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讨教讨教。
厉淮深一怔,显然没想到青年居然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因为醉酒断片,不能体会到真正的快感?所以,现在才在庆幸两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黎卿瞧出男人明显的发愣,故意吻上恋人性感的喉结,还故意用牙尖磨了磨,这才发出一抹得逞似的低笑。
厉淮深心里的怒意早就被青年驱赶干净,他顺手捏住青年的下巴,这又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说话间,指腹忍不住摩挲了好几下,似乎贪恋着软软的触感。
什么手段?哪里有别人?黎卿玩心大起,垂头吻了吻男人的指尖,我就不能无师自通?
厉淮深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提出任何怀疑,小心玩火自焚,昨晚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黎卿听见他这听似指责、实则宠溺的话,眼中的愉悦越发明显,不闹你了,我先去冲个澡。
好,厨房里熬了粥,迟点再喝。厉淮深点头嘱咐,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赤/裸着走进浴室。
经过一整晚的心理建设,他已经做好决定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将青年牢牢绑在身边!从今往后,绝不允许再有人将对方从他的身边夺走!
半小时后,洗漱完毕的黎卿慢悠悠地喝着小米粥,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抚摸着自己后颈腺体上的咬痕。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惹得他的视线直往厉淮深的脸上瞥
属狼的吗?
暂时标记就暂时标记,怎么还咬得这么狠?
明明第一次暂时标记的时候,男人的举止可温柔了。难不成,自己昨晚是怎么招惹到他了?
看我做什么?厉淮深早就察觉到了这道视线,放下手中的平板。
没什么。黎卿扒拉了两口温粥,转而问道,我们是不是明天就得回去了?
厉淮深走近,不回去,后天直接从衡市机场出发,去a国。
啊?什么?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行程,黎卿有些发懵,我们去a国做什么?
我打算未来在a国扩展公司业务,这次先去考察。厉淮深的回答简单明了。
黎卿点了点头,不反对男人在事业上的野心和做法。
他将勺子放了下来,喝了一口温水,你忙公司事务,要我去a国做什么?
悉城大学的假期不是放到九月下旬?黎卿颔首。
身为一个大学生,他们的假期余额还是很充足的。
既然闲着无事,就和我去a国待着。
厉淮深将早已计划好的行程报出。
淑姨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的护照会直接寄到机场,能赶得上后天晚上的航班。
厉淮深这回去a国,少说也要待上两个月。
这国内不仅有宋嘉述,还有韩叙白,更何况还有黎卿口中的爱人。
与其让无所事事的青年和这些人有过多的接触,还不如想办法将对方拢在自己的身边!
好啊。黎卿没想那么多,爽快答应。
话音刚落,桌上的手机就传来了震动,是孟淑发来的短信。
小卿,你大哥已经和我说过了,你愿意主动跟在他的身边,去a国学习。
淮深管理公司的经验比你多,你好好跟着他取取经。等到明年实习,爸妈也好安排你在黎氏工作,明白了吗?
黎卿扫了一眼短信的内容,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揶揄,厉总,我什么时候说要主要跟你学习了?
这说辞是一套一套的。
厉淮深若无其事,总得给淑姨一个理由。
黎卿默认颔首,快速回复着孟淑的短信。
男人说得也没错。
现在两人的关系,还不适合直接告诉孟淑。
后晚几点的飞机?
八点。
好。
三天后,a国本州机场。
黎卿坐在休息区,等待着去办理取车手续的厉淮深。
好的,没关系,我等十分钟再出去。
标准的a国语言传了过来,柔和的声线满是说不出的韵味。
黎卿听见高跟鞋的声音,忍不住抬眼望去
一个体态优雅的女人走了进来,对方带着一个夸张的礼帽,再加上一副墨镜,将上半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从她的身形衣着不难看出,这是一位很有品味的贵妇,年纪应该在五十岁左右。
就在黎卿暗中观察时,女人一不小心将手中的文件袋掉落,纸张洋洋洒洒掉了一地。
更有几张被大力的空调冷气吹到了黎卿的脚边。
对方穿了一件紧身连衣,再加上高跟鞋的缘故,显然不好弯腰取起散落的文件。
举止一时间有些犹豫。
黎卿弯腰拾起脚边的文件,主动起身上前,这位女士,请问需要帮忙?
谢谢,如果你方便的话。
两人用a国语言短暂交流了两句。不到三十秒,黎卿就将纸张给捡完了,给你。
谢谢。中年女人道了一声谢,又迟疑地询问,年轻人,我看你像是华国人?
黎青听见这熟悉的母语,眉头微挑,勾唇,是啊,我来自华国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