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的是,白蛋吸着江姜回到宫殿里后,就悠悠的飘到十三盏连枝灯上。
艳红的灯盏早已在漫长的岁月里生出锈迹,灯座上雕塑的蜿蜒兽形斑驳不清,灯草也散成了灰。随着蛋壳的碰碰撞撞,最顶端的灯就被他给撞落,空出灯座上好大一块区域。
白蛋没理会摔碎的灯心,而是小心翼翼的飘到灯座边缘,继而放松了吸力。
江姜在他的目光下,一脸沉默的飘荡到灯座上。
他装死不动弹,白蛋就绕着他转圈,转的忽上忽下还时不时把江姜吸过去吸两口,玩的十分开心。
江姜被他晃的眼花,偏双生娃娃一经使用,在没外力的破坏下,就只能等到时间到了才能变回原型,故而江姜莫得办法,唯有郁闷的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他生无可恋的被白蛋玩了大半天,一直到白蛋自己玩累,保持着吸着他的姿态没了动静,江姜才睁开眼。
白蛋似乎是睡着了?
江姜等了会后,试探的抬脚。
白色的蛋壳上,绿叶的叶尖随之翘起。
江姜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蛋壳的吸力猛然加大,又把他的叶尖牢牢吸了回去。
???
江姜一脸问号,他老老实实了会,见白蛋依旧安安静静的,便试着再次动了动。
然而他这回就没刚才的好运,压根无法从白蛋上离开。
艹。
江姜萎了。
他郁闷的看了眼娃娃剩余的有效时限,最后委委屈屈的趴在蛋壳上,等着时间一过就变回人。
江姜没等多久他就跟着睡着了。
睡到半梦半醒间,他还能感觉到冷冰冰的白蛋似乎变的温暖起来,弧度光滑的蛋壳隐约变成了毛绒绒的柔软触感。
江姜在梦里疑惑的咕囔了两句,继而脸颊蹭了蹭温热的毛绒绒后,就再次陷入美梦中。
他一觉睡得很沉,如果不是体内灵根无缘无故的开始蹦迪,他还能睡得更久。
可惜的是扰人的灵根太过于欢快,愣是把他给惊醒,意识一旦清醒,江姜就没打算再睡。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想看看自己变回人形了没有。
然而等江姜看清眼前后,他就懵了。
那么大的一个白蛋呢?
怎么毫无征兆的就化形了!
让江姜傻眼的不止于此,当他后知后觉的发现灵根兴奋的缘由后,他的脸顿时黑下来。
抱着他的独狼似乎还没察觉到他的苏醒,那条蓬松的尾巴正强硬的从他两条花枝间挤过,尾巴尖则探入两瓣白腻的云里,于泥泞小径中抽动。
不知道是独狼只进了一点尾巴尖的缘故,还是那尾巴上细毛擦过时又刺又痒的原因,江姜的身体一颤,不妙的发现身体开始逐渐灵根化,嗷嗷待哺的想要尝尝强者的滋味。
江姜反应过来后,顿时吓了个激灵。
为什么会有这个辣鸡的灵根!
连小动物都不放过!
他慌得一批,猛然伸手推动狼腹,继而四肢扑腾连爬带滚的想起来。
然后他的举动除了让独狼发现他苏醒过来外,根本没有其他多余的作用。独狼甚至在他两腿乱蹬的时候,趁机多塞了一截尾巴。
江姜被塞的一滞,活蹦乱跳的身体僵住,每一寸都开始发软,两条纤细白嫩的腿打着颤,更是白生生的晃的人眼热。
独狼赤红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江姜,继而忽然将搅动春水的那截尾尖突兀的全抽出来。
柔顺的皮毛擦过内壁的刹那,如同过电一般的触感让江姜膝盖一弯,整个人都无法支撑的向前倒下然后一头栽进狼腹之中。
身体沉浸在余韵中久久没回神,以至于过了半晌,江姜才察觉一边脸颊处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碰他。
他的大脑还有点空白,下意识茫然又恍惚的转过头,看向那湿乎乎的东西。
一眼看去后,江姜呆了呆。
因为那赫然是一截尾巴尖。
但是不同于寻常干燥蓬松的尾巴,这一截尾尖上的皮毛,此时正泛着银靡的水光。
第244章 3.14
独狼蹭着江姜的头顶,摇动着尾巴扫江姜脸的期间, 还间或嗷呜两声。
江姜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上的水渍, 继而锲而不舍的推着狼腹,想和独狼拉远距离。
然而独狼力气很大, 大到江姜能察觉它没用劲,仅仅是半搂着他,可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没办法扑腾出去,依旧被独狼的烧火棍一下一下戳着小肚子。
灵根的躁动越发明显,江姜挣扎的力道逐步减弱,哪怕他再怎么焦急, 最后依旧惊恐的发现独狼好像还挺眉清目秀的。
从那手感好到爆的皮毛, 到温热柔软的小腹, 从又粗又长的黏答答尾巴, 到那能一步到位的烧火棍, 都完美的等等。
江姜眨了眨眼睛,呆呆的低头看着独狼的烧火棍。
未防眼花看错,他还凑近了点, 直到鼻尖碰到了滚烫炙热的烧火棍,确认这玩意的确这么大后江姜顿时脸白了。
他的身体发软,意识早已经沦陷于独狼的气息里,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保留了一丝求生欲。
求生欲如同冷水浇头般的让人清醒, 江姜一阵瞳孔地震后, 再次坚定了赶紧溜的心态。
然而他活蹦乱跳的时候尚且无法逃脱, 这会手软脚软的情况下,更是毫无反抗之力。
眼看着怎么都挣扎不掉,戳他小肚子的烧火棍还有往下的趋势,江姜一阵悲鸣后,绝望的泄气松劲,一头埋入独狼柔软的腹部,继而生无可恋的给系统念遗书内容。
他念到一半,外面突然一声巨响。
江姜吓一跳,正要抬头看过去,就发现独狼先一步将他拦腰抱起。
emmm
用尾巴抱的。
一脸懵逼的江姜摸不着头脑,就这么看着独狼蹿上一层层台阶,最终停在宫殿顶端。
独狼的狼尾一动,江姜就被放在了长宽皆几米的冰冷宫椅上。
外面的声响不断,独狼冷哼了声,锋利的爪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爪印。
他浑身气势升起,在江姜手下柔软的皮毛此时仿若钢针,泛着森冷的寒意。
独狼仰起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江姜的脸颊。
看得出他这是在进行决战前的叮嘱,江姜便忍着被倒刺刮的麻麻的异感,老实的缩在宫椅上当蘑菇。
等独狼气势汹汹的冲出宫殿后,江姜这才放松紧绷的神经,瘫软在宫椅之上。
太刺激了。
他差点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