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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念哪受得了这个,又羞又躁,趴在江传雨肩上,憋得眼眶通红,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哼出声。
偏偏江传雨不打算放过他,一边走一边啃他的耳廓,缠着人要答案。
钟念被他磨得腰酥腿软,还不得不颤声回应。
想我吗?
想。
有多想?
天天晚上都梦到。
这么乖啊。
江传雨的桃花眼弯出好看的弧度,低头舔了舔钟念的后颈腺体,让埋在自己怀里的人止不住地颤栗。
从客厅到二楼,短短十几米的距离,钟念被折磨得像过了半个世纪,等他终于被放到床上,已经掉过一轮眼泪了。
进屋后,江传雨就开了盏落地灯,把光线调至最暗,从床头散出幽幽暖光,江传雨半垂着眼睫,嘴角噙笑,把钟念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这样的一张脸,五官清俊昳丽,端庄得可堪入画,手里的动作却跟斯文毫不沾边。
想我的时候,有没有自己弄?
钟念的魂儿都散了大半,无意识地摇头,眼角拖出泪痕。
没有
嗯?
江传雨挑眉,手下加重了三分,激得钟念顿时仰起了头。
宝,要说实话。
下巴被掐住,唇上一痛,alpha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耳朵里。
有没有想着我自己弄它?告诉我。
钟念又急又气,眼神勉强找回焦距,看着自己一脸严肃的alpha,呜咽出声,
只有想着你才弄得出来
他是那么委屈,五官都皱了起来,惹得江传雨落下好几个怜惜的吻。
宝,不哭哦,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江传雨像哄小孩一样哄着钟念,等他缓过神来后,扶着他半坐起来,喂了半瓶水下去。
钟念发泄过一次后,舒服多了,躺在江传雨怀里恢复了些精神,低头瞧见裙摆上濡湿的一大团,哑着嗓子开口,
这下总能脱掉了吧,都脏了。
江传雨笑而不语,把剩下的半瓶水喝完后,低头舔着钟念的侧颈,轻笑,
还能更脏。
钟念被舔得眯起了眼,舒服得好像泡在温暖的海水里,他在床事上向来害羞,总要肌肤相亲后,才会慢慢放开,这会儿得了趣,胆子也大了,软软糯糯地问他,
要进来吗?
江传雨动作一滞,慢慢抬起头来,眸光深不见底。
没发情,进不去。
他眼神直勾勾的,语气里的不甘惹得钟念笑出了声,手心一紧,不要命地撩他:
已经很湿了,要不要试试?
江传雨眉心一跳,伸手握住钟念的手,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宝,你是不是吃定了怎么撩我都不会有危险?
他抿着唇,额角的汗已经滑到了腮边,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钟念一怔,凑过去吻了吻江传雨的下巴,轻声道,
不是撩,是想让你舒服,你没必要忍得这么辛苦。
江传雨长睫一扇,垂下眸子,
你对自己的身体不了解,现在还不行。
发育未完,勉强进去两人都痛,说不定还会给钟念留下心理阴影,江传雨就算再急,也不会这时候昏头。
小不忍则乱大谋。
钟念是真不了解,也不知道江传雨的打算,眨着眼睛贴过去,声音又轻又软。
那像上次那样?
江传雨捞起他下坠的身子,用指腹擦着他艳红水润的唇,眸色幽深,
别,那样显得我特别禽兽,而且你也不喜欢。
钟念当然还记得上次哑了好几天的嗓子,咽了下口水,盯着江传雨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但我喜欢你。
所以想要取悦你,哪怕用自己不适应的方式。
冬夜长寂,窗外是呼啸的北风,夹着雪粒不时撞上窗玻璃,间或送来邻居家的电视音,隐隐绰绰,像在梦里。
自己深爱的omega,着一身圣洁的女装制服,乖乖巧巧地跪在身前,说喜欢自己。
他眼里漾着秋波,唇色如绯,颊生芙蓉,急促的呼吸让胸口的蝴蝶结跟着摇晃,细腰下的百褶裙已是湿意斑斑。
这样的场景,也像个梦。
江传雨抬起钟念的下巴要了个深吻,手指擦过后颈腺体,声音沉下去:
该加临时标记了。
说完,他起身来到床尾,仔细查看钟念的左脚,
刚才有没有碰到这里?
钟念刚回了个没有,忽地腰间一紧,江传雨抱着他调了个头,扶着他的手,让他撑着床头跪好。
雨神?
钟念莫名有些慌,往后看的侧脸被吻了一下。
别怕,脚并拢,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