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差吗?
江传雨抿了抿唇,垂下眼皮,扯开笑容,
我错了念宝,你罚我吧。
两人的坐姿太过方便,钟念恶意撞了他一下,抵着他某处,听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钟念嘴角微翘,仍是一本正经地问,
说,你原本的目标是什么?
江传雨后仰着枕在沙发靠垫上,眼神落在钟念被自己亲得红润的唇瓣上,慢慢回话,
s医科大,和h大的医学院。
前者是国内最好,后者是全球最好。
不愧是江传雨。
钟念吞了口口水,转换思路,
一个在首都,一个在大洋另一面。行,我了解了。
江传雨低笑出声,手掐住钟念的细腰,问他,
你想做什么?
钟念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我想活下去。
他很难移开视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有点想学法,让这个世界多一个omega律师或者检察官。
江传雨的笑意更深了,拉着钟念不断地吻,
念宝好棒。
高度契合ao,一周多没见,寂静的夜。
每一个元素,都指向同一个结果。
钟念是心里揣着事,但男人只要头还在,对那啥的渴望就不会停止,更别提他还有心想要勾引了。
房间的温度在不断攀升,信息素越来越浓,稠得像化不开的蜂蜜。
墙上晃动的影缠得太紧,甚至分不出有两人,只在扔开衣物的间隙有些微分离,下一秒又合二为一。
丝滑的床单,微潮的皮肤,低不可闻的吟喘,分不开的唇舌。
江传雨被勾得有些躁,下手没怎么收力,很快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串串指痕,标记后omega的信息素里带着自己的味道,情动时那气味蒸腾开,是勾魂的催情香,激得他眼眶带红,呼吸急切。
等把钟念吻得双颊酡红,眼神失焦后,江传雨习惯地往下滑,被却一只手拉住了。
雨神,别
钟念撑起上半身,眼神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今天我来。
这话让江传雨呼吸一窒,他绷紧下颌,缓缓摇了摇头,
不行,我没打抑制剂。
钟念喘了口气,起身把自己的alpha推倒,用手肘压着他胸口,逼他跟自己对视。
我查了,没人在床上还打抑制剂。
钟念轻蹙着眉,声音又软又轻,连呼吸带喘的说完一句完整话,不等江传雨有任何反应,手游去了该去的地方。
触碰、握
差点没握住。
钟念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看向江传雨的眼神里多了几丝清明。
所以,那些有关顶a的玩笑不是玩笑?
钟念呆愣的神情让江传雨弯了弯唇角,翻身坐起来,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我去打抑制剂。
说着,他起身打开衣柜,从抽屉里取出针管和试剂。
钟念坐在床上,看他的眼神透着不可置信,
你在我房间放了抑制剂?
江传雨嗯了一声,转身,撕开试剂包装,
上次留下的,知道还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就在他拆开针头,准备接上试剂时,一只手覆了上来,钟念不知什么时候,悄悄下了床,来到江传雨身边。
江传雨朝他投去疑惑的一瞥,从他眼里看到了几分坚决。
钟念抽走江传雨手里的东西,仰头亲了亲他下巴,轻笑,
以后都不许用这个了。
说完,他直接跪了下去。
江传雨身子猛地一晃,忙伸手扶住柜门,话音里带了抖,
念宝别
但钟念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像有无数电流,顺着脊椎往上蹿,迅速烧糊了江传雨的大脑,他撑着柜门的手微微发抖,另一手插进钟念的发丝里,用尽了所有力气,克制自己不去伤害他。
信息素彻底炸开,草木和海水,纠缠融合,不分你我,跟他们的主人一样。
三更后的冬夜,北风卯足了劲肆虐,试图从每个缝隙挤进温暖的房间。
它在某个亮着灯的二楼窗口徘徊许久,想掀开厚重的窗帘,看看落在帘上的影是什么,却被关得严丝合缝的窗户挡住了脚步。
夜还长,更深露重,影乱情迷。
清晨八点,江传雨轻手轻脚地走出钟念房间,刚一转身,跟端着咖啡杯下楼的钟晴撞了个正着。
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复杂。
晴姐早上好。
任何时候,江传雨都不忘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