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下次换个姿势。
这人在床上也是惜字如金,但忒坏,开口就是添柴加火,专往羞得不得了的地方踩。
钟念揪住他衣襟,可怜巴巴地哀求,
把信息素,撤了我没,力气
江传雨抚着他的脸,莞尔一笑,
你不需要有力气。
钟念咬了咬唇,急得眼眶又红了,
撤了我、我要下床
怎么又哭了?
江传雨眉心微蹙,语带心疼,但眼神和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仍旧一下又一下搓揉着他的皮肤。
乖宝你得适应一下,以后标记会有点疼,你那么娇气,哭起来我下不了手。
!!!
我刚才也哭了啊,你不仅下手,还下口了!
钟念盯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大猪蹄子,气得打了个哭嗝,
撤、撤掉,不抱!
被欺负得太狠,小祖宗生气了。
江传雨挑了挑眉,一脸的无可奈何,
那我去趟洗手间,你自己慢点,动作别太急了。
随着江传雨的转身离开,让人窒息的海水味终于渐渐退去,钟念像在海里飘了好多天,终于浮上岸的人,所有感觉重回体内,血液在流窜,汗水在蒸腾,心咚咚咚地跳得正欢。
他慢慢撑起身子,发现后背早已湿透了。
衣裤倒是穿得整齐完好,连头发都不太乱,当然也是出自他家alpha的手。
那个疯子在把人吃干抹净后,居然能很快恢复常态,慢条斯理地给人清理收拾,就是手下没丝毫规矩,该碰的不该碰的全碰了。
听到钟念耐不住的哼哼时,还要用那双桃花眼看着他,语气无辜地解释,
易感期的alpha很容易被撩拨的,乖宝你不能再叫了。
叫你妹!
经此一役,钟念总算看清了江传雨的真面目,这是个能顶着一张风光霁月的脸,做尽下流事的衣冠禽|兽!
钟念翻身想要站起来,脚一落地,整条腿都在抖,爬山后的不应期本就强烈,加上刚才那场胡闹,他这会儿站都站不住,一屁股跌回到床上。
怎么就起来了?
江传雨从洗手间回来,走到钟念面前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
不再躺会儿?
钟念眼神往下一滑,有点惊讶,
这么快?你
江传雨忽地笑出声,
我就洗漱了一下,你还想我做什么?
没想!
钟念硬邦邦地丢出两个字,把头转开,再次告诫自己别跟这人较劲,你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江传雨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试了试温度,满意道,
刚接的温水,来润润喉。
不喝!
钟念梗着脖子,不要理他。
江传雨轻笑,
不喝不行啊,嗓子都叫哑了。
见钟念就是不回头,江传雨叹了口气,自己喝了一大口,再捏着人下巴把脸扳过来,凑过去撬开唇瓣,直接将水渡了过去。
钟念挣了两下没用,被唇舌一搅,脑子又糊了,乖乖坐着被喂水,手还软软地吊在江传雨的手臂上。
等一口水喂完,小甜o的眼睛又起了雾,盯着自己alpha的唇,欲言又止。
江传雨没绷住,低笑着蹭了蹭他鼻尖,
还嫌弃?我漱过口刷过牙了,用的你的牙刷。
钟念忍无可忍地反驳,
你的洁癖呢?
对你哪有洁癖。
江传雨放好杯子,坐到钟念身边,细细打量他的神色,
汗流得有点多,要不要去冲个澡?
钟念浑身都汗津津的,但他不愿洗,那些汗里都有江传雨信息素的味道。
易感期的是他,伺候人的也是他,除了嘴巴坏了点,倒是个完美情人。
害羞归害羞,钟念可不舍得自己的alpha难受。
他主动靠过去,趴在江传雨肩上,小小声地问他,
要不要我帮你?憋着对身体不好。
江传雨一把捉住他的手,笑了,
不用,我习惯了。
为什么不用?
钟念有些不明白,礼尚往来嘛,大家都不吃亏。
江传雨的笑意渐深,转头咬住钟念的耳朵,
宝,我是顶a,会吓到你的。
!!!
钟念简直不知道该先脸红还是先震惊,张着嘴愣了半天,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