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学生起立,散会!
徐婉顺着人潮往外走,伸着脖子不断张望,
他们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到集合点去看看。
礼堂门口的集合点排起了数个长队,各校各班按顺序站好。
高三七的队伍里,没有钟念跟江传雨的身影。
老成数着人头,大声问:
江传雨呢?谁看见江传雨了?
众人纷纷摇头。
老成着急,抓着面前的男生开吼:
愣着干嘛,给他打电话啊!
男生打了电话,摊手:雨神不接。
老成开始上火,钟念呢?他不是一天都跟江传雨在一块的吗!
他俩在礼堂里挨着坐的。
钟念在哪儿?
钟念,念哥!
钟念也不在。
老成瞟到徐婉,徐婉,钟念在哪儿?你们看到江传雨了吗?
徐婉跟袁修意齐齐摇头。
孙茂在旁边插了一句:他们好像去上厕所了。
其他班在往前移动,接下来他们要分散到各个班级,跟bo两校的学生深入交流。
老成无奈,领着七班人跟上大部队,边走边不停回望,骂骂咧咧,
什么厕所要上这么久?掉坑里了吗!你们继续给江传雨打电话,打到他接为止!待会儿交流,他要发言的!
好几个电话同时拨给江传雨,得到对方线路忙的回音。
就在这时,徐婉的电话响了,是江传雨打来的!
她赶紧接通,雨神你在哪儿,老成
钟念的包在你那儿吧?
在啊,他跟你在一起?你们赶紧回来啊,老成都要发飙了!
回不来。你把钟念的包拿到礼堂后面的三楼来。
三楼?你们在干嘛啊,我们已经散会了,现在要去教学楼!
钟念进入易感期了。别声张,自己过来,到走廊尽头的练舞厅敲门。
钟念怎么会突然进入易感期?
早上明明才打过抑制剂,还是自己亲手给他打进去的!
接完电话,徐婉惊疑未定地往礼堂后面赶。
刚才江传雨问过她抑制剂的事,难道、难道打错了?
可学校发的也是alpha抑制剂,只是没钟念自己用的进口抑制剂好,这样也不行吗?
她一口气爬上三楼,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走廊里飘着江传雨的信息素,不像路过残留,更像是控场,但又没那么强烈,飘飘忽忽聚不成团。
早上大家都打过抑制剂,他还能散出这么多信息素,不愧是顶a。
但为什么是他的信息素?
进入易感期的不是钟念吗?
为什么没有那小子的味道?
徐婉来到练舞厅门口,被江传雨的海水味逼得无法靠近,只得抬高声音:
雨神是我,把你的信息素收一下!
片刻后,海水味稍退,江传雨从里面打开门,用身体堵在门口。
你知道钟念手机的密码吧,给他姐姐打电话。
钟念呢,在里面?
徐婉闻不到钟念的信息素,有些着急,踮起脚想越过江传雨的肩膀往里看。
江传雨跨出两步,把门带了过来。
在里面,快打电话。
徐婉狐疑地看着江传雨,这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一缕一缕的耷在前额,衣领一圈全是水迹,而且
雨神你嘴怎么了?破了好大个口子。
闻言,江传雨抿了唇,不在意地摇摇头。
那破口在下唇靠左唇角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被咬的。
徐婉满脑子问号,视线下移,发现他还没戴choker!她使劲回想,确定他早上是戴了的,怎么现在
!!!
他俩究竟在里面干了什么?!
我要看看钟念,他以前从没经历过易感期,现在怎么样了?
稳定了,但要马上送医院。
可我感觉不到他的信息素,会不会
徐婉,
江传雨盯着她,郑重开口,
我保证他没事,现在立刻给他姐姐打电话。
徐婉愣怔几秒,低头拿出了手机。
钟念,我刚才给你
晴姐姐,我是徐婉。
婉儿?怎么钟念出事了吗?
钟念他、他好像进入易感期了,不过现在稳定下来了,您要不过来把他接回去?
易感期?钟念易感期?你们在哪儿,地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