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舒望这回是真笑了,他说:“你问我?”
郑予安也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他剥开糖纸,凑到晏舒望的唇边上,后者低下头,含进去的一瞬间,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了郑予安的手指。
郑予安:“……”
晏舒望嘴里的糖滚了滚,他淡淡道:“挺甜的。”
吃到了糖的晏舒望这一轮又给郑予安点了炮,秦汉关非常不高兴:“晏总啊,你这是吃人嘴短了啊?”
晏舒望边摸牌边平静道:“我手长就行了。”
秦汉关的骚话在晏舒望这里是半点用处都没有,行长一憋屈就爱拿手底下的人出气,秦汉关又在阴阳怪气地喊“圆圆”。
郑予安无奈道:“别给我夹板气啊,打牌呢。”
焦唐唯恐天下不乱:“舒望你太宠圆圆了,今天是打算输多少钱?”
晏舒望不说话,秦汉关还在煽风点火:“输到脱底裤咯。”
郑予安没忍住,又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秦汉关没什么反应,晏舒望却突然开了口,他说:“圆圆,第二次了。”
郑予安:“……”
秦汉关没懂第二次的意思,莫名其妙道:“什么东西?”
焦唐掩着嘴笑:“别问了。”
桌子底下郑予安的膝盖又和晏舒望的碰在了一块儿,要说第一次是个意外,这第二次就有些暧昧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体温更高点,郑予安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骨下面像燃了把火,隔着裤子都能烧起来。
晏舒望很是气定神闲,仿佛夏天沾不着他的眉眼,一轮牌下来,他的坐姿不变,钞票倒是全送到了郑予安的抽屉里。
最后就连焦唐都半真半假的抱怨:“l你别是热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