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的变态,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发。
白木一根手指都没碰过他,只是用异能当x光一样扫视这个男人身体内部,然后给他动了一些小手术。
比如说切掉这男人颈椎中枢神经后,他整个人从脖子以下就失去知觉,隐身异能至此也终于被解除了。
当然人还活着,白木还读心般对他语气温和的说着话:不用后悔当年没对我下手,因为你那时候也弄不死我。
当年的我可以直接炸开你的脑花,而现在的我则可以精准手术你身体的所有部位,不会让你这样轻易的死去,一直让你保持这样不生不死。我刚刚帮你做了个高位截瘫的手术,终生无法康复那种,感觉怎样?
男人一个声音都发不出,他的嗓子被一只看不见的小刀反复磋磨后,他就彻底失去了声音。
他看着白木的眼神,充满了灭顶的恐惧,正和那些照片上生命走到最后一刻的孩子一样,他现在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他甚至要从白木手里祈求活命。
你这样的人,我不会杀你,我会送你再进一次地狱的不过放心,我会剥夺你所有能指认我的方式的。
这个他曾经觉得即使是长开后,也依然有着让人放不下的魅力的漂亮孩子,此时穿着一身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却没有一点的慌张和羞耻,冷酷像一位站在血泊里的王。
白木却仿佛还像刚刚在逛商店那样的轻松,翻看着手里的照片,你这家伙,倒是偷拍了我不少照片。
他突然收了声,下意识的转头问道:谁?
异能铺开之处,没有找到任何人。
但这世界上总有例外,白木已经从太宰治上学到了足够的经验,并没有放过刚刚那细小的摩擦声。
白木从这个小屋走了出去,门外就是地下据点这些武装人员的公共生活区。
一切都是刚刚的模样,地上的人没有醒过来,也没见到有人进来,这个充满了『潮』湿与肮脏的的生活区,似乎没什么异常。
白木转身想返回来处,满脸平静淡然,就像没起一点警惕之心的时候,他就突然动手了。
他用异能从墙体里抽出钢筋,连同侧边的一根房梁,还拔起了远处的大冰箱,一股脑的对着他身后的方向砸了下去。
身后人啊呀了一声,白木正觉得耳熟,还没来得及退开转身,就被一把抓住了手。
在天上飞到一半的冰箱重重摔到了地上,而钢筋和房梁并不是异能,是被他用异能已经抽出来的确实存在的物质,此时在脱离了白木的掌控后,仍然轰然砸下来。
被抓住手腕的异能消失那一刻,白木不用回身,已经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明白自己的布置居然全部被识破,他一颗心都凉了下来。
后面的人为了躲过砸下来的房梁和钢筋,只好向前跳过来,而前面就是白木,他的身体撞在了白木的后腰,将白木整个人撞得向前一跌,撞上了面前的这一张桌子上。
在他的身体这撞上坚硬的桌角边缘前,后面的人居然还伸手垫在他柔软平滑的小腹上,替他缓冲了一下力度。
可这只指骨清瘦分明的手也有够硬的白木被撞得上身趴在桌子上,疼得一时半会没能站起来。
那只手从他肚子上移开了,却顺着他开衩的侧腰,来到了他后腰的地方,还顺着脊椎向下,摸到了他的尾椎骨处,轻轻按了一下。
穿着旗袍啊不,某种服饰的少年,被这身比例巧妙的衣服,贴身勾勒出抽条发芽后的腰『臀』弧线,这模样具备了一身极为独特的气质,混合着堕落感的罪孽之美。
艳丽的裙子露出了大片肌肤,浅到几乎看不见的毛发,却愈发显出皮肤的细腻莹白。刚刚白木被压着上身趴在桌子上的时候,薄薄布下紧贴着的腰线和腰窝就显现出来了,明明是那么纯净的气质,却突然多了难以言说的诱惑。
被按了尾椎骨的白木,顿时明白了这男人在怀疑什么。白木深吸一口气,回头用力给了太宰治一手肘,在他的小腹上狠狠一击。
身后的太宰治挨了打,也只是发出了一声很轻的、接近于叹息的喘,
然后他放开手后退了一步,仿佛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心,神色却依然复杂:小白木,我是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这话不像假话,太宰治是真的惊讶,不仅是因为白木意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还有他出现时的模样。
短短几日不见,白木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那个漂亮出挑的少年,更像是从内心发生了某种看不见的意志转变,让他周身的气场,都具备了以往不流露于明处的攻击性,像带毒的玫瑰般明艳而危险。
可太宰治的真真假假,白木已经不太敢信了。
白木是通过异能确认了面前人身份的,若是平时这么一个阿拉伯人从面前走过,白木还真可能认不出来。一直等太宰揪下了胡子摘了头巾,才看得出太宰治的脸部轮廓。
白木看着他,那双眼睛美好的弧度,已然没有了以往的温度,你是怎么把眼睛变成黑色的?
是上次去你家时,从你卫生间的抽屉里拿的黑色隐形眼镜呢。太宰治无辜的眨了眨眼,小白木,幸好你的异能恢复了,呼亏我刚刚看到你的时候,还这么替你担心。
瞥了一眼那漂亮得晃眼的腿和腰,太宰治几乎感到了困扰,他移开了视线,叹息道:为什么我每次见你,都穿得这么刺激呢?
第51章 线团越解越乱
白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 刚刚他没在意过, 现在却突然觉得这个模样是真的不太好。
太宰治似乎是想把自己身上的阿拉伯长跑脱下来,给白木遮挡身体,让我看看也就罢了,这样穿出来就算是男孩子, 也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
难道是我特意穿成这样给你看的吗?白木对他充满迷惑性的说法,反抗的嘲讽微妙, 我不穿你的衣服, 别脱了, 咱们没那么熟。
太宰停下动作转头看他, 他变成了黑色的眼睛更显深邃, 看着他的时候,似乎连时间都有片刻的停滞。
话说出口, 白木就有后悔了。
现在这个地方, 这个时机,都不适合把事情挑明。
他该控制好情绪。
或许在这里见到太宰治这个不着调的人, 而他出现的方式又一如既往的飘忽难以捉摸, 的确给了他难以明说的压力。
而他却表现得似乎真正的关心和在意自己,可他所作的事, 分明又传达出截然不同的含义。
于是白木不再说话, 将话题停在进一步激化之前,低头将身上的衣服发动异能转换形态,变成了一套质地轻薄的衣裤,将他的身体柔软的包裹在其中。
白木走回了刚刚的房间, 太宰已经来了,他想再次检查所有与他童年有关的东西,将他们全部销毁。
在挣脱太宰治的触碰后,他第一时间烧着了那些他已经找出来了的东西。
包括那沓白木还没看完的照片。
太宰站在门边,看着那些照片无火自燃。
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