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你这种态度如何能赢过师父,如何能入得了月华妙境?”白邪正色道,继而摆好棋盘,“今日若是不能赢我一局,就罚你晚上不准吃饭!”
“好你个老狐狸!”舒漓怒不可解,虽是委屈,但一想到晚上那顿饭只好继续跟白邪下棋。
“记住,下棋时切不可贪胜,正所谓落子无悔,入界宜缓,攻彼顾我,弃子争先,舍小就大,下棋就如你观人世静态之风,像我们修道者,自是要以大局为重,不可贪图小人之利!”白邪微微道,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双棋盘。
“白邪,我脚好像受伤了,现在一动不能动!你帮我看看,可能不小心伤到筋骨了!”舒漓痛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棋盘,思考着白邪的黑子的走向,看看能否寻得一丝生机。
“刚刚不是好好的?别怕,我看看!”白邪从石桌旁绕了过来,蹲下身子仔细检查舒漓的脚,这时舒漓却也趁白邪无暇顾及之时,偷偷将他的一枚棋子挪了位置。
“我也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不过你刚刚揉了会儿后,就好了,现在一点也不疼了!”舒漓窃窃笑道,白邪听到舒漓说没事,转身就回了自己的位置,他看了一眼棋盘,发觉不太对劲,只是微微一笑,未曾多言,他拾起一枚黑子,随意找了个地方落下,“漓儿,该你了!”
“嗯,好,白邪看我的!”舒漓将子落在棋盘上,随后只见响起一阵清脆的掌声,“白邪,如今我已经赢了你,你可输得服气?”
白邪宠溺的伸出手揉了揉舒漓的小脑袋,“岂敢不服?”
“服就好!”舒漓笑得很甜美,好像赢了白邪就像是赢了全世界一样,即便赢得不怎么光彩甚至还不择手段,但对她来说,赢了就好!管它是什么法子赢的!
眼看就要到正式拜师之日,白邪比舒漓还要着急,起初舒漓并未认真修炼,每日只想着变着法子戏耍白邪,而最开始白邪也由着舒漓的性子随着她胡闹,可时间越来越紧迫,白邪也比之前严格,每日当清晨第一缕光照进屋内时,就拉着舒漓起床,一直到子时才让她去休憩,开始之初舒漓早已是精疲力竭,坚持几天下来之时倒也习惯了这种勤学苦练的日子,短短十日便有了飞跃的进步,而剑术也学有小成。
舒漓看似懒散,但真正修炼之时,就跟开了挂一样,总是事半功倍比一般人进步要大。
“今日我们练完最后一套剑法就可以去休息了!”用过晚膳后,白邪拿了两柄桃木剑,将其中一把小巧的剑丢给舒漓。
“可是明日就要举行我的拜师之典了,今晚我想早点休息,白邪师兄,早点休息好不好?”舒漓撒娇道,都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她也不知这话对与不对,索性学着仙侠剧里碰碰运气,可她遇到的就是只狡猾的老狐狸,白邪微微一笑道,“明日便是你的大典,我自然会让你早些休息,但前提是你需要同我练完最后一套剑法!”
这最后一套剑法,其实对舒漓来说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不过就是白邪自创的一套绣花剑法,此剑法乃男女共同持剑而练之,时而交.颈.缠.绵,时而侧身相拥,甚至还有一招则是白邪拦腰将舒漓给抱起,两柄剑自行飞去运行一周之后再回到各自的手中,或而筑起一道剑栏。
“白邪,你确定这是瀛洲的剑法吗?这剑法好生奇怪,创这剑法之人莫不是个变态吧?”练完这最后一套剑法后,舒漓坐在树上小憩,回忆刚刚与白邪非常亲密的行为,越想越不对劲,这哪里是什么正宗的剑法,定是某个变态为了揩油而私创的。
“何以见得?”白邪随后也飞到树上坐在舒漓旁边,这剑法本就是白邪私创的,当时创这套剑法,只是想与舒漓一同修炼,但没想到舒漓竟说他是个变态。
“你仔细想想,这套剑法如是一男一女练习的话,动作十分暧昧,这要是两个男子的话,却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个断袖,所以啊,不管是谁来练,创这套剑法的之人不是个变态是什么?”舒漓摆出了自己的大道理,那时候她还不知道此套剑法是白邪所创,白邪听完之后只是淡淡一笑,尔后只见他轻轻地揽过舒漓细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从树上飞了下来,一白一红的衣衫在空中随风飘荡,宛如一道自天而垂落的风景。
“明日便是大典了,你早些歇息吧,明早我来叫你,切记,这可是很重要的日子,不可像平日一样贪睡!”白邪嘱咐道。
“嗯,好,那我回屋睡了!”舒漓低下头,一片红霞飞上脸颊,幸而无星无月,旁人什么都看不见!舒漓在白邪的注目下回了屋。
明日就是拜师之典,可谁知道这所谓的拜师之典,却彻彻底底改变了她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