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相当于最私密的部位,怎么可以让一只狐狸给亲了!
舒漓恼羞成怒,拼命的抖动身子,就那么几瓣花看似都要悉数抖落下来,从嘴里还发生怒嚎。
要知道她虽然快三十岁了但却没有谈过恋爱,最近也因病毒传染没办法上班,只好日日在家看文,再加上最近几年仙侠电视剧随处可见,也让舒漓想体验一把仙侠奇幻世界之旅,可要知道穿进来是这样的,还不如不穿!
早些年一直读书,并没有任何恋爱经验,也没有被男孩子亲过的情节,这初吻怎么也该给人而不是给一只狐狸啊?
舒漓越想越委屈,看着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狐狸毛,恶狠狠的淬了一口。
“你这朵冥花真是脾性不好,只不过看你不舒服给你渡口仙气,你倒还冲我吐口水!”小狐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面前滴着水的冥花,一脸宠溺。
“什么叫给我渡仙气?我看是口气吧!”舒漓满心不服气,嘟着嘴,可此时的她只是一朵守护死亡之门的冥花,没人能读懂她的情绪。
“不过也谢谢你一直在这陪我,从出生到化形,我除了见过母后就是你了,虽然你听不懂我心里的声音,但也是因为你听不懂,我才敢放心的跟你相处,你不懂,我虽为涂山的三殿下,但也是被人遗弃的孤儿,除了在这暗无天日的冥度日,恐怕这四海九州三界并无我容身之处了!”白邪躺在舒漓旁边,开始诉说,讲着讲着脸上还有一行眼泪滑落,这个小男孩哪里像是别人眼里杀人如麻毁天灭地的妖王?
“邪儿,你最近可是越来越活跃了!”每日的午时涂山雪澜都会前来给白邪讲心法,传授狐术,今日当她刚到往生海时,就看到在冥花旁打滚扒水的白邪,也越发从心底觉得欢愉。
见到自己的母后,白邪突然变得乖巧,规规矩矩的站在涂山雪澜跟前,不发一言。
“怎么了?见到母后怎么还不高兴了?”涂山雪澜有些失望,她伸出手捋顺白邪红色的狐狸毛,“其实这也怪不得母后,母后把你丢在这也是无奈之举,虽说是将你丢在此处,但母后传授给你的仙法狐术不少于你其他两个哥哥,怎知你资质平平,总是学不到精髓!”
狐后教得很细致,白邪也学得极其认真,但资质愚笨,虽过了千年,狐术还不如一些小狐狸,白渊与涂山雪澜常常急的焦头烂额却又无计可施,修仙这事也需一定的仙根,就比如说白凛,虽然平时贪玩,但却自带仙根,刚过三千岁就已在灵山修成上仙,也是涂山晚辈中年纪最小的上仙。
白邪是兄弟三人当中最刻苦勤奋的,但一些最基本的狐术都学不到精髓,一直到瀛洲的太上真人途径往生海,那太上真人是天帝的袍弟,仙级自然不低,只因涂山不属于三界,又是上古时期唯一仅存的神族,莫说是太上真人,就连天界的天帝见了白渊也要礼让三分。
这日太上真人前来找白渊,是因为羽族神兽异动之事,听闻那神兽浑身雪白,毛色光亮,长着六只角,又被世人称为“六角兽”,是上古时期妖王的坐骑,只因在那场神魔大战中忠心护主这才被俘虏。
“母后过几日便要同你父帝一同去凤苓山,可能要很久才能来看你了!”狐后十分不舍的将白邪抱在自己的怀里,眼眶湿湿的有晶莹的泪花在闪动。
“母后,为何要去凤苓山?可是大哥出事了?”白邪担忧的问道,这凤苓山可是飞羽一族的居住之所,三百年前飞羽族的大公主嫁给了涂山的大殿下白浩,这也是当年一时间的九州盛事,就连天帝都前来恭贺,可谓是九州同贺。白邪虽然没见过自己的大哥,但毕竟直属同根,自然也会跟着担心。
“凤苓山的浮屠塔下镇压着一只万年神兽,当年它可是妖王座下得力干将,因妖王被俘,神兽也被一同镇压,后经天族决定,将它关押在飞羽族的浮屠塔中,直到它彻底净化为止,这上万年也没出什么乱子,近日也不知道神兽是怎么了,竟夜夜发出悲鸣,吵得飞羽族彻夜难眠,有些灵力低下的飞羽,也因此丧命,这飞羽族的大公主,又正好是你大哥白浩的结发之妻,遇到这种事自然需要我们涂山出面了,这几日你且乖乖养着,母后忙过了这阵,就会来看你!”
知道自己很长时间见不到母后,白邪心里头非常难受,他把小脑袋在狐后身上蹭了蹭,他从小就生活在黑暗中,若不是狐后隔三差五的来看他,他都怀疑自己是孤儿。
可就在狐后正准备起身回涂山时,正巧碰到了太上真人与狐帝。
“想不到涂山的狐后倒也是细心,会议刚结束,就来照顾一只小狐狸,不知这小狐狸与狐后有何渊源?”太上真人如是说道,目光直直盯着白邪,涂山一族基本上都是白狐,很少有赤狐,可这只赤狐不仅生得丑还一副病态之样,完全不像是涂山的狐狸。太上真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狐后与狐帝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倘若别人推算出白邪的命盘,恐怕将会招致祸端,这一千年来狐后用本门心法控制住白邪体内的部分妖力,就是怕有一天白邪的身份被人识破。
太上真人继续说道:“这小狐狸虽相貌平平,资质愚钝,但却与我瀛洲仙岛有一段渊源,倘若狐后准许,本座想带回瀛洲,让他在瀛洲修炼!”
“既然白邪与瀛洲有一段渊源,本帝自然也不敢驳了天意,待日后本帝去往凤苓山时便这将这小狐狸亲自送去!”能让白邪上瀛洲修炼,总比在这暗无天日的往生海要好很多,狐帝思考许久便答应了下来。
太上真人点了点头,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