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两人的一瞬间,时雨就跟一阵风似的直接冲了出去,负责带领两名少年来到鬼杀队本部宅邸的鬼杀队队员差点被他刮倒在地,时雨一手一个将两名少年直接揽进自己怀里,可怜的少年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平白无故的被rua了一通。
“你每次都一定要来这么一出吗?”
有着一头罕见的肉色头发的少年摘下蒙在眼睛上的黑色布条,有些无奈的望着对面一脸欣喜的黑发青年。
听到这句话,时雨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方才还高涨的情绪一下子就变得低落起来。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这么做了。”
见到面前这人失落的模样,锖兔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摆手表示他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喜欢,只是下次在做这种事情之前,可否提前通告一声,这样我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没问题!”
锖兔的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人便迅速应下,锖兔看着这人脸上过分灿烂的笑容,哪里还有半点低落的样子,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刚才大概是被这人给骗了,不过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雨已经将目标转向旁边的另外一名少年了。
“义勇啊。”
时雨一脸语重心长的看着对面沉默寡言的少年“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时雨叹了口气,语气中隐约夹杂着一丝丝怨念,“我一共给你写了十三封信,你一封都没有给我回,你已经忙到连给哥哥回封信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我让三千世界给你带口信了。”
义勇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那能一样吗?”
时雨皱了皱眉,“就三千世界那破锣嗓子,再怎么温情的话被它一叫唤什么情调都没有了,哥哥我更想收到义勇你亲笔写的回信啊。”
说完,时雨低下头佯装难过的抽泣了几声,如果不是他的手上还拎着十几盒团子,他就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眼泪了。
义勇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片刻后,默默将脑袋偏向一边,直接无视了他的举动。
寒夜飘飘洒满我的脸,吾弟叛逆伤透我的心
时雨像是被义勇的这个行为给伤到了,他的样子看起来更难过了
锖兔看到时雨这副“难过”的模样,原本是想上前说几句宽慰话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才被他骗过一次,便硬生生止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然后在场的所有人就这么看着这位前不久才新晋的口柱,站在院子中央低头小声抽泣着。
“那家伙在干嘛?”
宇髓天元一脸无语的看着不远处好像正在小声哭泣的时雨,“柱的脸都快被那家伙给丢光了。”
“嘛,我想时雨先生大概和悲鸣屿先生一样在参悟佛理,你看悲鸣屿先生平日里不也总是以泪洗面嘛。”
香奈惠笑着回答道。
就站在她身旁被评价终日以泪洗面的悲鸣屿行冥:“”
感觉有被冒犯到
不过这场小插曲并未持续太长时间,片刻后,对面突然传来一声清朗温润的少年音。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鬼杀队的年轻家主在其妻子的陪同下姗姗来迟,而几乎就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在场的几人纷纷收敛起方才的散漫,一脸恭敬的向这位年轻的家主单膝跪下行礼。
“主公大人。”
锖兔和义勇虽然是第一次来到鬼杀队本部的宅邸,但是两人心里都很清楚对面那位年纪与他俩相仿的少年人的真实身份,几乎没有多少犹豫,两人直接参照那几位柱的做法单膝跪下向他行礼。
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唯独只有时雨一人还站在原地,方才还低头小声哭泣的他此刻突然抬起头,笑眯眯的望着那位站在屋檐下的年轻家主,抬手十分随意的跟他打了声招呼,“哟,耀哉,好久不见,身体可还好?”
他的声音清脆透亮,表情更是轻快自然,哪里看得出有半点哭过的痕迹。
果然刚才那也是他装出来的
跪在地上的锖兔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
不过有人比他的反应还大,听到时雨真的对鬼杀队的主公直呼其名,众人了倒吸一口凉气,就算先前主公答应过时雨可以对他直呼其名,他也万不该用如此散漫的方式跟鬼杀队的主公打招呼。
宇髓天元狠狠的剜了时雨一眼,他刚想开口训斥时雨的无礼,结果鬼杀队的主公在他之前就出声给出回应了。
“谢谢你的关心,近来感觉还不错,至少行走无虞。”
产屋敷耀哉对着时雨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轻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