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我的雌虫,是我的配偶,凭什么要我放开你!刍红着眼紧紧搂住他。
刍我对不起你,你不该来的,林韵想挣开对方的禁锢。
不,是我的错,家里没有食物,你才会出门觅食,最后被虫皇掳走放心,我会带你逃出去的,刍承诺道。
我现在走不了,我已经怀了虫皇的孩子,林韵打破他的幻想。
我不在意这个,离开后,你可以把它生下来,我现在比以前强了很多,一定能赡养得起,刍不介意接盘。
你难道不恨我吗?林韵被这份深情震撼,原以为刍会彻底恨恶他,等足够强大后,直接杀进皇巢把他们全部吞噬掉。
我怎么会恨你,林韵,没有你我早就死了,是我太弱小,如果我像虫皇那么强大,又有谁能把我们分开,刍流泪吻住他。
怀念的温度,熟悉的气味,林韵瞳孔微颤,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紧紧抓住对方接受这个小心翼翼的吻。
一吻结束,刍缓缓放开对方的唇,笑着说:你果然还是喜欢我的,他笑得很干净,好看而纯粹,仿佛变回当初的时候。
别再说了,你在这里很不安全,如果被虫皇发现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林韵垂眸,到底是多大的胆子,他竟然半推半地和刍偷情,而且是在虫皇的眼皮底下。
为什么?因为这里生活更好吗?刍有些伤心,但很快又想开了。
对,况且虫皇对我也很好,我跟你走反而会害了你,你打得过虫皇吗?林韵毫不留情地抨击刍,势要在对方心上剜走一块肉。
我刍怔然。
你打不过利亚咜,所以我何必跟你冒险,如今你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才能偷偷混进来,可见不说虫皇了,你连他的部下都打不过,林韵偏脸不愿看到刍伤神的模样。
你说得对,是我无用但你在这儿,我就不会走,刍痴情地低语,下定决心不肯离开。
你!简直不可理喻,林韵气得不行,说好的直接黑化,进化到成最强雄虫的剧本呢?现在这个窝囊废是谁?!伪装成雌虫不说,还赖着要和他搞地下情。
你怎么骂都没关系,不要赶我走,林韵担心他的安慰,绝不会向虫皇告状。
也正是这份倔强,让他俩没能谈拢,刍的想法很简单,林韵要不和他走,要不就一起留下,对方在哪,他就跟到哪。
刍借着虫侍的身份,贴身伺候林韵,随着时间推移,他胆子越来越大,只要找到机会,便会拉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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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温泉里,林韵突然被刍抱住,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周围的虫侍全部遣退。
虫皇今晚事务繁忙,没空过来,结果就被刍钻了空档。他紧紧抱住林韵,卸去伪装,露出雄虫的模样。
人形的皮囊膨胀裂开,化成丑陋的外骨骼,比起最初的模样,现在的刍变得更恐怖巨大了,就连林韵也被他的变形吓到。
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幅模样,如果说虫皇是强大的美丽,那刍就是深渊的恐惧,难以言语的猎奇,简直像科幻电影里的怪物。
林韵,刍伸出触手抚摸他。
你想干嘛,你不能这样!林韵吓死了,躲着想拒绝,却被对方的触手死死缠住。
只是想和你亲热一下,放心我不会进去的,那样对你身体不好,刍安抚他。
唔!到底是多大的胆子,虫皇随时都可能过来,林韵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心软。
刍堵住了林韵的嘴,怕对方声音太大,呵,他低笑,开始品尝自己的晚餐。
水雾蒸腾,朦胧的声响,暧-昧的气氛。
然而这一切,不慎落入雌虫的眼里。
若黑睁大双眼,用手紧捂嘴巴,缓慢地往外爬,若不是今晚过来看看,怕是永远都想象不到虫后竟然会和刍偷情。
爬出腔室后,若黑渐渐冷静了下来,难怪刍身上总有股雄虫的味道,难怪他每餐吃那么多,原来他是只雄虫!
这样一来,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若黑小心地往回走,脑海不断回放着温泉里的画面,有时候,它甚至怀疑是自己出幻觉了。
虫后居然做出这种事!虫皇那么宠爱他,他却背着对方偷情。
若黑越想越生气,但残存理智告诉它,现在去告状,肯定没有好下场,反过来还能被虫皇灭口。它吓得微微颤抖,打算先把这个秘密存在心里。
若黑加快脚步,朝休息腔室走去,先沉住气,等回去休息后再做打算。
然而,只是这短短的路途,却让它碰到另外三名虫侍。
三名虫侍从任职开始交熟,关系十分紧密,自从刍得罪了它们之后,连带着也讨厌起若黑,如今看到对方回来,不免嘲笑道:哟,这么晚才回来,怎么没看见刍?怕是还在侍奉虫后吧,够积极的。
可不是,明明一块儿进来的,他却仗着虫后的宠爱处处打压我们,雌虫纷纷不平道。
你可别乱说,虫后那么宠他,若黑要是去告我们的状,怕是又要受罚若黑,你说是不是?
当,当然不是,若黑赶紧摇头。
你怎么就傻傻的,不向刍学一下,人家表现得可积极了,争着做事讨好虫后。
我,刍确实爱跟着虫后,若黑知晓实情,缩着肩膀想离开。
你和它说这些干嘛,刍的小跟班,以为天天跟着他就能有好处,雌虫一把抓住它。
我才不是刍的跟班,你们乱说,若黑顿时怒了。
说你还不服气,三只雌虫跟本不怕它。
就是,我们对付不了刍,还拿你没办法?
你们,你们想干嘛,若黑到底是个刚成年的雌虫,武力值不高,被推到墙角后,马上害怕了。
看你还嘴不嘴硬,这群雌虫早就看刍不顺眼了,但忌惮对方有虫后的宠爱,不敢做出什么,可若黑就不同了,欺负起来,根本不用打招呼。
唔,若黑被它们堵在墙角欺负,好几次想逃走,都被雌虫推了回去,到最后被推打多了,渐渐没了回手的力气。
累死了,今天先放过你,雌虫嚣张道。
哼,早看它不顺眼了。
长得一般,还没什么脑子,三只雌虫边说边走了。
留下受伤的若黑,等雌虫走远后,它才迟钝地放下手,随后再也忍不住,哭泣出声。此时此刻,恨不得杀了那三只雌虫,连带着恨上了刍。凭什么他们过得这么好!凭什么虫皇这么宠爱虫后!这群该死的骗子!
当晚,虫皇的巢洞里。
利亚咜抱着林韵入睡时,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有吗?我怎么闻不到,林韵尴尬地笑笑,抬手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