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了钟点工定时去打扫,不会做饭也没问题。”
“阿姨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以歌的。”江郁认真道。
“嗯。”陆母点点头,突然轻轻笑了一声,“不过你们在外面,要注意做好措施。”
“什么措施。”陆以歌不明白。
陆母微笑着看着她,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瞬间烫起来,“妈你在胡说什么。”
陆母摸了摸她的脸,“不用不好意思,你们都是大人了。”
又看向江郁,“主动权在你,你要更加注意知道吗?”
陆以歌脸红红的,母亲怎么回事,这么一本正经的搞颜色。
江郁答应道:“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陆以歌羞愤地看着他,知道个毛线,注意个头,他们根本不可能走到那一步的好吗。
陆母看着他们,叹了口气道:“其实不注意也没什么问题,小郁马上就二十二岁了,能早点抱上外孙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以歌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我……我先回房了。”
这都是什么话!陆以歌听不下去了,撇下一句话就匆匆跑上楼。
母亲的脑回路简直了,开明也不用开明成这样吧。
陆以歌脸还在发烧,她钻进被窝,用被子埋过头顶。
周六他们搬进了外面那套房子,三室两厅,宽敞而明亮,并且确实离公司很近,十分钟路程。
至于和江郁同居的事,只要陆母不讲那些话,她就不会很尴尬。毕竟她心里很清楚,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
晚上,秦佳意给她发了条消息:宝贝我明天生日派对记得来哦,带上你男朋友。
江郁正在洗澡,她喊了他一声:“江郁,明天陪我去参加朋友生日派对。”
没有回应,估计是洗澡水声太大没听到。
江郁洗完澡出来,看到的是这么一副场景。
陆以歌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抱着腿晃来晃去,可能是被电视里的情节逗到了,正笑得乐不可支。
露出的双腿晃得他刺眼。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空调被,盖到了她的腿上,“不冷吗?”
“怎么会冷,现在还是夏天。”陆以歌盯着电视,把空调被拿开。
“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江郁把视线移开。
“哦。”陆以歌回过神来,“佳意生日,叫我带你一起去参加派对,就在明天。”
“带什么去?”江郁笑道。
“你啊。”
“我是什么?”
陆以歌白了他一眼,“你是傻逼。”
江郁笑着盯着她。
“好了好了,她说让我带男朋友去。”陆以歌认输。
“知道了,早点睡觉。”江郁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以歌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她打算把这部剧追完。
陆以歌一直到凌晨四点钟才睡觉,第二天醒来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江郁给她做的早餐直接变成了午餐,还是下午两点的午餐。
“你昨晚几点睡的。”
陆以歌尬笑:“也就一两点吧。”
江郁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
江郁开着车送她去约定的地点,这辆车是他二十岁生日时父亲送给他的。
渣渣太会演,几年下来,陆父陆母现在是完全信任他。
陆以歌有些无奈,但只要他能真心对陆父陆母好,她也就无所谓了。
派对的地址在一家ktv,说是派对,其实就是她们几个熟识的人的聚会。
一进门秦佳意就迎了过来,陆以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把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生日快乐。”
“谢谢。”秦佳意冲他们招手,“快进来,就差你们了。”
陆以歌进去一看,果然都到齐了。
林子沐,乔楠,同班的几位同学,秦佳意男朋友,一位帮过她们很多的学姐,还有杨凡。
林子沐鼓起勇气追,和杨凡在大二那年在一起了。
包间不算小,但十几号人呆着略显拥挤,不过看着很热闹。
一坐下林子沐就凑过来,挑着眉一脸“我懂的”的表情,“昨晚干嘛了,中午十二点打电话给你,江郁说你还在睡。”
陆以歌狂捏她肉肉的脸,义正言辞道:“追剧。”
“人到齐了,切蛋糕吧。”秦佳意男朋友道。
秦佳意男朋友是她高中同学,大学不同校。两人互相暗恋了五年,大三时才在一起。
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分完蛋糕大家一起玩游戏,江郁是个游戏黑洞,一来就输。
作为惩罚,秦佳意问他:“你和以歌初吻是什么时候,如实招来。”
江郁楞了下,如实说:“还没呢。”
“还没?”其他人都不可思议,“你们都谈了三四年了。”
“那个。”陆以歌毫不心虚,“我们谈的是柏拉图恋爱。”
秦佳意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一群年轻人聚会,难免会喝点酒。陆以歌这知道江郁是个一杯倒,连忙阻止他,“别喝,你还要开车。”
江郁笑,“晚了。”
果然,眼里都是醉意。
陆以歌扶着他下楼梯,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一软,踩空一个台阶。
江郁没喝太多,现在意识还算清醒,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没什么。”陆以歌扶住额头,“可能是昨晚熬夜太晚了。”
最终他们叫了代驾。
回到家陆以歌就把他推到卫生间里洗澡,她不喜欢他这一身酒味。
她靠在沙发上,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弱,心想今晚一定要早点睡觉。
江郁洗完澡出来,脸上泛起一层薄红,他坐到陆以歌旁边,要她帮自己吹头发。
陆以歌一向拿喝醉的江郁没办法,拿着电吹风细心帮他吹。
暖风穿过他的头发,扑到他的耳朵上,脖颈上,江郁的心里痒痒的。
他抓住了陆以歌的手腕,吹风机扔到一边,把她按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说:“我的初吻说它不想活了。”
陆以歌怔楞着看着他,“我的初吻说它还想苟一会儿。”
江郁凑近她,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管。”
陆以歌没有力气推开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倒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