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言挂断电话后,对何卓伦问道:“你知道齐泰然回到z国了吗?”
何卓伦微眯眼目:“他回z国了?”
“嗯,是烈森带回来的,前段时间一直躲在烈森的别墅里。”
“这么说,是烈森绑架了芙拉的父母?”
何卓伦略为吃惊,烈森跟郎言是朋友,怎么会绑架芙拉的父母?
“可以这么说,现在威廉斯家族跟方家是合作关系,最大的主谋应该是方家,也就是说, 齐泰然跟方家也成为了合作伙伴,你要小心齐家。”
“我已经让人注意齐家,你上次替我查出的财务问题,就是齐泰然的儿子齐晋盗用公司的 资金,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抓芙拉的父母?”
“以我的猜测,方家的主要目的应该是为了治疗方启舟的心脏病,可是,本森家族的人受 到各国的保护,想要绑架他们并不被国家查到,就需要找人合作,所以,方家就找上你们何家 的齐泰然,以及烈森的家族和塔西夏的家族。”
何卓不解:“这跟芙拉的父母什么事?医治心脏病应该找医生才对吧?”
郎言解释:“他们要的是芙拉父母的研究出来‘核心’资料,只要将研究出‘核心’资料 里面的药剂打进人类的心脏里,就能提高推动血液流动,向器官、组织提供充足的血流量,也 可改善身体里的各种营养物质,并能有效的强化细胞,增加寿命,使身体不易衰老,比正常人 更加强壮。非常适合有心脏病的人使用,不用动手术就能治愈心脏病。”
何卓伦挑了挑眉:“听起来不错。”
现在拥有心脏病的人很多,要是有这样的药剂,相信肯定能够拯救很多人,何况现在的人 都怕死,特别是有钱人,只要打一支药剂就能增加寿命,使身体不易衰老,比正常人更加强壮 ,相信他们愿意花上大笔钱来买药剂,那么,制造药剂的人就能获得大笔的利润,难怪他们要 抓走本森夫妇。
郎言嗤笑一声:“确实不错,但是,不利于公之于世,因为想要强化细胞,需要植入一种 病毒,这种病毒对打入药剂的人没有危害,却会传染给没有打药剂的人,被病毒感染的人会在 一个月内死亡,目前无药可医,芙拉的爷爷就是感染这个病毒死去的。”
“药剂里就不能不植入病毒强化细胞?”
“不强化细胞,药剂就起不了作用。”
何卓伦拧起眉头:“这么危险的研究,本森夫妇怎么不及时终止?”
郎言沉默片刻,才道:“其实这个研究是芙拉觉得好玩才研究出来的,她的父母只是负责替她检查她研究出来的成果,原本这个研究叫‘心心’研究,后面被她的父母改成了‘核心’ 研究。由于他们手里缺少一种病毒,不知道研究是不是真的能成功,就将研究转到芙拉爷爷的 手里,芙拉的爷爷就因为这样丧命的。”
芙拉爷爷送来的邀请函里,就藏着这份‘核心’完整资料,并说明他就是感染这种病毒死 的。
何卓伦:“……”
觉得好玩才研究出来的……
要是认真研究还得了?
郎言想了想又说:“芙拉还研究一个叫‘主脑’的研究,这也是他们想要找的研究资料。
”
“这又是什么研究?”
“一个能复活大脑和开发大脑的研究。”郎言指了指额头上的伤疤:“还记得我说过我这 里中过枪吧?”
何卓伦紧抿着唇点点头。
郎言勾了勾唇:“原本我的智商没有这么高,智商指数只有105左右,所以,在我受伤之 前,我在学校的成绩并不是很理想,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毕业,受伤之后,芙拉就把这个研究用 在我的身上,而且非常成功,之后,智商指数有了大大提高,至于提高了多少,我没有去测试,因为我担心会给芙拉带来麻烦,反正从那以后,不管学什么课程都觉得特别简单,别人随便 讲解就能理解,还有就是记忆力变强,只要一眼就能记住所有东西,看书的速度也变快了,一 个小时就能看完厚厚一本书,并且一字不漏地把它记住,对数字也非常敏感,能够在短时间内 准确计算出结果,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够快速的查出财务的问题。”
何卓伦:“……”
郎言笑看着他:“你一定在想着,这个研究岂不是让每个人都变成聪明人,对吧?可惜, 这个研究只研究一大半,当时,芙拉也是因为害怕我会死掉,才会死马当活马医,手术成功后,我足足昏迷一年多才醒来。芙拉对已经成功研究是不会再感兴趣,所以,这份研究扔到了一 边就没有再研究过,我听芙拉的母亲说过,既使研究出来,成功率也非常低,不足百分之零点 零一,因此,我是幸运的。”
何卓伦:“……”
“芙拉母亲的助理安吉拉曾经看到到过这份资料,应该就是他向方家的人提供研究资料信 息的人,他们还通过我的组织想要找到资料,所以,我曾经把一小部份资料给他们,就是想要通过他们来找到芙拉父母的下落。”
何卓伦倏地眯起眼目:“这个助理知不知道‘主脑’研究曾经用在你的身上。”
要是被人知道就糟糕了,他们肯定会把人抓起来研究。
“目前还不知道。”郎言抬起手,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躺上来。
何卓伦扬了扬眉,躺到他的身边。
郎言指尖滑过他结实的胸膛:“爷,你知道了我这么多秘密,要是再敢提分手,我就跟你 同归于尽。”
何卓伦被他挑逗到呼吸逐渐变粗,快速抓住不安份的手:“小妖精,你是不是想明天下不 床,嗯?”
郎言轻笑道:“我在你心里不是小狐猫吗?”
何卓伦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你上次喝醉跟我说的,当时的你真可爱,也很诚实,要不是喝酒伤身,我还想把 你灌醉,然后……”郎言亲了亲他的唇瓣:“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