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言在跟何卓伦确定关系后,不管是身体上的,不是心里上的,都觉得 各种松爽,虽然何卓伦没有说喜欢上他,但是却给了他承诺,这让他特别的 高兴,也难得赖在床上不愿意起身。
“你抱得太紧了。”
何卓伦因为被勒郎言勒得难受,才从睡梦中转醒过来。
“我抱得有多紧就证明我有多爱你。”郎言笑眯眯地撑起上半身在何卓 伦薄唇上亲了一口: “早,亲爱的。”
“早。”何卓伦想要起身,却被郎言抱得紧紧的:“我要上卫生间。” “_私’,
何卓伦:“……”
这时,郎言手机响起。
“真是扫兴。”他放开何卓伦,拿起手机,看到是李圣溢打来的,只好 接起:“李圣溢,你知不知道你打扰了我的好事?”
李圣溢一听,立刻说道:“老大,再见。”
郎言赶紧喊道:“等等,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李圣溢嘿嘿一笑:“老大,你是不是嫂子正在那个啊。”
“说重点。”
“哦,是这样的,我今天看老大一直没有来公司,才会打电话跟你说, 郎勇的事情都查到了。”
郎言拧紧眉头:“是吗?我今天可能不回公司,你就简单地把他近几年 的事情说一说。”
“那我就从他三年多前坐牢说起,他当时因为吸毒过于兴奋,差点qiáng_jiān 了自己的女儿,因为这样被判了五年徒刑……”
郎言疑惑:“才五年?怎么会这么少?”
“当时,是b城一位有名的律师帮他打的官司,所以,才会被判五年。”
“那他怎么现在就出狱了?”
“他坐牢之前,就给他的前妻和女儿进行了高额赔偿,后面又因为在牢
里表现良好,立了几个大功,所以,才会减刑又减刑。”
郎言冷笑:“他会立功?还有,他赔偿的钱怎么来的?”
肯定是有人暗中帮助郎勇,郎勇才能这么快出来。
“是郎勇在道上认识的大哥帮的忙,这个人似乎很看重郎勇。”
“这个大哥是谁?”
“何家_个堂主的儿子。”
郎言拧起眉头。
何家?
李圣溢又继续说道:“就在十天前,郎勇出狱了,他一出狱就去缠她的 前妻,每天都在何氏大厦门口守着。”
“你有没有查这个堂主是谁?”
“查了,是齐泰然的儿子。”
郎言觉得名字很耳熟,很快就想到这个人是谁:“这个姓齐不是你上次 提到的……”
“对,就是那个跟绑架芙拉小姐父母有关的齐泰然。”
“这么巧……”
“老大,我已经派人盯着齐泰然的儿子,要是有什么消息,我再告诉你。”
“嗯,你等会帮我查查方氏集团的方老爷子在20年前,曾经找谁算过命。”
“好。”
郎言挂电话,紧接着,手机又响起。
看是卫子苏打来的,这才想起要接芙拉的事情,他拍了拍额头,快速接 起电话:“卫学妹。”
卫子苏的幽怨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郎学长,你是不是忘记要来接芙 拉学姐了?”
“呃……”郎言因为跟方家人见面的事情,确实把接芙拉的事情忘记了:“你不是可以把她送回来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既然你说过会来接她,她肯定会一直等你
来的,那她又怎么可能让我们送她回去,你不知道,我们看到她一直在等你 的样子,都心疼死了。”
郎言想到芙拉的执着,笑了笑:“好,我等会就去接她。”
卫子苏跟他说了地址就挂断电话,他对从卫生间出来的何卓伦说道:“ 卓爷,等会借你的车去接芙拉。”
何卓伦倚靠在衣柜前:“你应该听说芙拉父母被我们何家一个老部下绑 架的事情了吧?”
“嗯。我相信与你们何家无关,就算真的是齐泰然做的,也应该属于是 他的个人行为,而且,我想不出他绑走两个研究学家的原因是什么,所以, 很有可能是别人利用了他名义做这件事情,再或者有人找他联手做这事。” 何卓伦点点头:“我在国外这么段时间,也派很多人找过他,但暂时还 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杀了,还是躲到了某个地方。”
“我也派了人去找他。”郎言话刚落,手机又一次响起,看到是陌生号 码,他挑了挑眉,接起说道:“你好,我是郎言。”
“出来,约会。”命令式的语声从手里传出。
郎言听出是方启舟的声音,却故意装不知道是谁:“先生,你打错地电
话了。”
方启舟被他这话气得牙痒痒的,但隐忍了下来:“郎言,我是方启舟。”
“原来是方少爷。”
何卓伦听到‘方’字,动了动身体,走到郎言身边坐下。
郎言打开免提:“方少爷,有事吗?”
“出来,约会。”
何卓伦眯了眯眼。
“约会?”郎言笑道:“好啊,我想去跳伞。”
方启舟沉默片刻:“郎言,你知道我不能跳伞,别故意挑选刺激游戏来
约会。”
“既然知道我是为难你的,那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没有兴趣,你对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