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卓伦不喜欢听他说这些丧气话:“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郎言笑了笑,食指抚向何卓伦的眉毛:“爷,我现在才发现你的眉毛这 么浓密有型,眼睛也这么的漂亮迷人,你说我是不是因为视线出了问题的关 系,才会突然间发现你竟然长这么好看,特别是这张嘴巴,薄而性感,让人 有种_亲芳泽的冲动。”
他越靠越前,嘴巴几乎就要贴在何卓伦的唇上,彼此之间都能感受到对 方呼出的鼻息。
“……”何卓伦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深吸口气,转头对另一保镖吩咐道:“替我联系一个眼科专家。”
保镖:“……”
他怎么看就怎么觉得郎先生不是眼睛出了问题,而是借着眼角受伤的事 来调戏他们家少爷。
郎言道:“我们还是让这里的医生检查后再做打算。”
这时,挂号的保镖的回来:“少爷,我们可以去眼科做检查了。” 郎言把手伸到何卓伦的面前:“我看不见,你扶我走。”
何卓伦扶他起来。
郎言用力握紧何卓伦的手,眯眯一笑:“何卓伦,你完了。”
被他看上的人,注定要被他死缠到底。
何卓伦疑惑:“什么意思?”
郎言没有回答他,转开话题问道:“你刚才不是在开会吗?你怎么来了?”
何卓伦拧眉:“会议改为明天再开。”
在听到郎言的受伤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再开会。
郎言一听,笑容更大。
他十分清楚这个会议到底有多重要,可是,何卓伦却为他改期了。 两人来到眼科,看眼科的人并不多,所以,很快就轮到郎言,得出的检 查结果,只不过是受了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
何卓伦虽然知道郎言的伤不会太严重,但听到医生的话后,才彻底松口 气:“我派人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我到你办公室休息就好。”
郎言话刚落下,手机跟着响起。
他看是一串熟悉的号码,接起说道:“你好,我是郎言。”
电话里立即传来娘里娘气的声音:“小郎郎,人家跟小芙拉就要来找你 了,今晚九点准时到机场接机,嘴个,拜,今晚见。”
“今晚?你怎么不早点说?”
郎言看着已经挂断的手机,一阵无语。
何卓伦问:“怎么了?”
“我朋友今晚来z国,要我去接机,对了,你得把我家钥匙还我,不然,他们没有地方住,当然,你不还也没有关系,我就让他们住到你那里,到 时候,你可不能怪我。”
何卓伦一想把钥匙还给郎言,郎言就会搬出他的别墅,心里忽然就觉得 不舒服:“你有几个朋友要来,我让武伯准备房间。”
“目前我知道的只有两个人。”郎言深意一笑:“其他就不好说了。” 到了晚上接机时间,何卓伦在看到郎言朋友带着一大堆保镖出现在机场 的瞬间,终于明白郎言所说的‘不好说’是指什么。
“郎。”芙拉看到郎言,兴奋的跑过去抱住郎言:“郎,见到我开心吗?”
郎言见她面色如常,没有病态,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开心。” “小郎郎,我想你。”
安其罗直接就将他们两人拥在怀里,接着,一道暴怒的女声响起:“滚 开,你这个娘娘腔,郎学长也是你能抱的吗?”
塔西夏像母鸡护小鸡似的,推开安其罗,把郎言和芙拉护在身后。
安其罗气得翘起兰花指:“你这个过河拆桥的男人婆,是谁说来到z国 后,一切都会听我的,现在见到小郎郎了,就把自己说过的话抛到脑后了吗?”
郎言疑惑:“塔西夏怎么也来了?”
塔西夏听到学长叫她,立刻红了双颊,从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变成楚楚可
怜的弱女子:“人家想见学长。
其实她偷听到芙拉跟郎言的电话,才会跑去缠着安其罗带她来z国的。 安其罗冷哼,早就习惯她这副模样。
何卓伦:“……”
他觉得以后的日子会变得很热闹。
郎言见他们_大群人站在这里实在是引人注目,笑着揉了揉塔西夏的短 发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去之后再说。”
何卓伦他们只开了两辆子车子来接机,所以,回去的时候,保镖们只能 打的回御园。
由于来的人数有点多,所以,不仅要把钥匙还给郎言让_部份保镖住进 他的别墅里,还要把另一部份保镖安排到武术的别墅术内,这才能够够塞进
这么多人。
等安排好大家住处,安其罗直接就拉着郎言进了他的房间,塔西厦警告 安其罗不能对郎言不能乱来之后,也回房洗澡去了,最后,大厅只剩下何卓 伦和芙拉。
芙拉好奇看着何卓伦,眨了眨眼睛。
何卓伦见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到自己偶像似的,眼睛一闪_闪,发出 亮晶晶的光芒,让他不禁好笑:“芙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芙拉非常礼貌问道:“这位…这位大哥哥,请问…请问你是叫…叫何卓 伦吗?”
因为是说中文,所以,说得特别吃力,不过,也算说不得错,不然,何 卓伦还真听不懂。
“我会说啯的语言,你可以啯的语言跟我对话。”
芙拉摇摇头:“郎说,在哪个…哪个国家,就说…就说哪国…哪国的语 言,这样…这样才能让我…我的语言有进步。”
“好,我们就说中文。”
“大哥哥…哥,你是叫何卓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