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少年一副委屈的模样,低着头,吸气都带着黏腻的鼻音。
他知道秦暮阳瞧不起他,而他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在他面前谈什么自尊。
凌秋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贱,昨晚被打被关被操了一夜,可他就跟没事人一样,生不起秦暮阳一点儿气。
“没有?那是谁昨晚叫的这么骚,还一直叫我的名字?”秦暮阳道,“凌秋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凌秋觉得再这么说下去,指不定秦暮阳口中还要说出更难听的,他裹着棉被转身走了出去。
室内开了暖气,可凌秋却不知道怎么忽然冷了起来。
他走的很慢,拖着棉被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秦暮阳坐在床上看着凌秋的背影,眉心莫名其妙的跳了一下,一股空虚感袭上了心脏。
凌秋回到自己的卧室,洗了个脸换了身衣服,对着镜子的时候,吓了一跳,他身上全是伤口,从额头一直到小腿处大大小小的撞伤,当然更多的是咬痕,紫红一片,胸口好几处都破皮了,碰一下,疼得眼角都一抽一抽的。
凌秋也来不及处理这些伤,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后,就去厨房准备午饭。
他是秦暮阳的童养媳,被送到秦家的时候,是管家一手把他带大,从小管家就教导他如何伺候好这位脾气不怎么好的少爷。
到了中午十二点,秦暮阳从卧室里出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五个菜,全是他爱吃的,而凌秋还在厨房里忙碌着,他走过去就站在凌秋身后看。
不是看他在做什么菜,而是看他肩膀、腰臀还有大腿,身体曲线并不夸张,甚至还给他一种妙曼的色情感。
经过昨晚一夜,他总算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用处了。
秦暮阳想走上前去把人压在料理台上,揉搓他的臀部,像昨晚那样狠狠地欺负他一整夜。
对于这样的想法,他并不觉得龌龊,毕竟这可是凌秋除了打扫做饭外唯一的长处,他为他挖掘出来,他应该感谢他才对。
想着,秦暮阳便走了过去,手顺势落在了他腰上。
凌秋完全没有感觉到秦暮阳的靠近,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当腰部被捏的时候,他的手一抖,一滴热油溅到了他的手背上,凌秋皮肤很白,平时一捏就一个疤,更别说现在被热油溅到,手背处顿时就红了一块。
他也不去擦,傻乎乎的愣在原地,直到秦暮阳落在他腰上的手越发没下限了他才颤声说道:“暮阳,还有一道菜,你先去外面坐一下,马上就好了。”
秦暮阳闻着他身上那股刺鼻的油烟味,到底克制了,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凌秋有些迟钝,半点都没有发觉刚才秦暮阳龌龊的心思,等秦暮阳一走,他捂住了右耳。
他直觉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到现在耳朵还一阵耳鸣,里面也传来一股刺痛跟针扎着一样。
他伸手往里摸了摸,指尖一股湿润,一块干涸的血块堵在了里面,右耳完全听不见。
凌秋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时候,秦暮阳已经吃上。
这几年被小窝囊废伺候惯了,胃也养刁了,吃外面饭馆里的菜总感觉没有他做的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