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养的狗跑了,秦暮阳派人找了足足两个月,本以为知道在s市后很快就能找到,却没想到这狗跟他妈鱼似的,溜进水里就不见了。
秦暮阳脸色越来越难看,咬紧牙槽想:把凌秋弄回来后非打断他两条腿不可。
暴虐念头很深,但也只是想想,毕竟凌秋怀着孕,不能把孩子打没了。
凌秋跑的这两个月,秦暮阳很不习惯,总觉得哪哪不对劲。
以前凌秋在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他一走就觉得偌大的别墅里突然就变空了。
晚上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也觉得心里空唠唠的,他无法抑制的想凌秋,想抱着凌秋睡,抱着他操,把他干得像以前那样情话连篇。
秦暮阳抱着这样的念头睡着了,他梦着凌秋张着那双玉筷子的腿跟其他男人好了。
他血红着眼冲过去,趴在凌秋身上的男人抬起头,是苏江白。
秦暮阳被惊醒,头痛欲裂,眼眶酸胀发热。
他翻身从床头柜上摸到烟盒,开始一根根的抽起来。
这梦不是个好预兆,他得找个人把那姓苏的给办了。
秦暮阳就给邵子薪打了个电话。
通话声响了将近十秒,对方才给接起来。
“兄弟,你怎么老喜欢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你不睡觉吗?”
秦暮阳阴沉着脸,握紧手机:“我睡不着。”
邵子薪压制着满腔怒火,低沉道:“你睡不着你就数羊啊,你吵醒我做什么?”
秦暮阳:“上次你不是说看上了我们学校的那个老师吗?他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找工作也找不到,正好你家缺个保姆可以把他雇回去。”
邵子薪一愣,浑浑噩噩的大脑得到一丝清明,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