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那个小木箱动了动。
泉十郎瞬间反应过来,“你要是不下来,我就把你的头套送给那位咬竹子少女。”
灶门炭治郎:!!!
这位先生!
这位先生从来都没有见过祢豆子!怎么知道祢豆子咬竹子!
好,好可疑!
***
无限城之中。
上弦之四,原著鸣女有些心不安。
她抱着琵琶一会,陷入了沉思。
下一秒,她听到了鬼舞辻无惨的召唤。
“鸣女,把猗窝座召唤过来。”
原著鸣女拨动琵琶,下一秒,身上的伤已经恢复的猗窝座出现在这里。
猗窝座立马低头:“大人,我已经把鬼杀队的柱解决了。”
下一秒,一本书直接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
“愚蠢!”
“你为何没有把带着耳饰的剑士解决掉!”
他会怕区区一个炎柱炼狱杏寿郎?
怕个屁!
他怕的,是身上携带着特殊耳饰,以及拥有特殊红色之刃的剑士啊!
鬼舞辻无惨气急败坏。
当然了,最生气的还不止这个。
他时时刻刻通过猗窝座的眼睛观察那边的一切,自然看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但问题在于……这特么画面只停止在猗窝座将手穿过炼狱杏寿郎心口的那一幕啊!
剩下的就跟那打了马赛克似的什么也看不见!
鬼舞辻无惨在这生气,猗窝座也知道他这临时逃走+没完成任务,还没把泉十郎带回来已经是触了大人的霉头。
“是属下失职。”
“不过大人请放心。下一次看到他,属下绝对会杀了那个剑士。”
猗窝座垂下眸子,满脑子回荡着恋雪幸福的笑容,以及恋雪、师父死去,他为了报仇将那些人统统杀死最后弄得满手血的场景。
他阖上眼睛,“至于那不听话的上弦之五,属下也——”话还没说完,就见鬼舞辻无惨兴奋地冲了过来,“猗窝座,你刚刚说,你见到了谁?”
猗窝座有点懵。
“不听话的上弦之五。”
鬼舞辻无惨瞬间愉悦地起来,“没想到你临时出去任务,竟然还会看到他。”
鬼舞辻无惨自动忽略“不听话”这个字眼,继续询问,“猗窝座,你看到了泉十郎,他都做了什么?”
猗窝座:……
泉十郎砍了他的手臂,还行走在太阳之下,整个鬼还散发着沙雕的气息。
按照正常情况来看,他应该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鬼舞辻无惨才对。
但是这一次,他张了张口,说着,“上弦之五为正在垂死挣扎的杏寿郎补上致命一刀。”
嗯。
那么大的力气,不停地往人家伤口上戳。
说是补刀也没问题。
奈何鬼舞辻无惨不知道这种情况啊!
他听到这个描述,瞬间不生气了。
虽然行事依旧奇葩,但能够给鬼杀队的剑士补刀,说明之前杀了半天狗、玉壶多半是这两个不太争气。
虽然成为上弦之五两年了依旧没有拜见他,但想想之前上弦聚集开会已经是百年前的事情了。再加上泉十郎成为了他的属下,也不可能像对半天狗玉壶那样,将刀刃向他,便安心了不少。
“猗窝座。”
“这一次我原谅你的失职。”
“但下一次——”
猗窝座:“下一次,属下绝对不会再失手了!”
鬼舞辻无惨转过身,琵琶声动,两个鬼就此离开。
只是在离开之前,猗窝座侧过头,平静地看了原著鸣女一眼。
原著鸣女一个心惊,差点弹错音节。
待同僚和老板都离开这里以后。
鸣女抱着琵琶,眸子疯狂转头。
——草草草。
上弦之五真的出现了!还和猗窝座大人碰面了!
那么问题来了!
上弦之五是谁啊!
还有猗窝座大人那个眼神……莫不是她压根就不知道上弦之五的标记去了哪里且没给[泉十郎]的这件事败露了?!
鸣女抿了抿唇。
不行不行,不能慌。
她是大人宠爱的属下,更是一口气成为了上弦之四。
她,不能慌。
大不了……死皮赖脸不承认就对了!
与此同时,鬼杀队。
关于这一次的战斗以及讯息,统统传送给了各位柱。
只是嘛,鎹鸦飞行的速度不那么快。再加上各位柱的距离都不是那么近,也就导致第二只鎹鸦还没过去的时候。
各位柱收到了这样的一条讯息。
炎柱炼狱杏寿郎,已经光荣牺牲。
而这一消息,也被炼狱家所得知。
炼狱杏寿郎的弟弟炼狱千寿郎当时就哭了。
当然了,他这一哭,酒鬼父亲立马把手里的酒瓶子甩了过去。
“闭嘴。”
“千寿郎!”炼狱槙寿郎忍不住打了个酒嗝,脸也红扑扑的,眸子也变得迷离起来,“我就说吧……杏寿郎他不适合当一个剑士。”
“父亲!您,您怎么可以这样说!”
“我说的不对吗!你大哥怎么死的!还不是成为了剑士成为了柱!要我说,进鬼杀队什么的……”炼狱槙寿郎抱起了酒,咕噜咕噜地又喝了两口,“唯有天才才会被神明眷顾,你看看,杏寿郎他不就死了……”
炼狱千寿郎听到这话,眼睛更红了一些。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就看到炼狱槙寿郎摆了摆手,“出去吧,千寿郎。”
炼狱千寿郎抿了抿唇,“是,父亲。”他擦拭着泪痕,关上门,就走了出去。
屋内,炼狱槙寿郎放下酒瓶子开始痛哭。
“杏寿郎……”
断断续续地低泣声传来。
下一秒,门再次被推开。
那无比热情的声音,连带着人跟着出现。
“父亲,孩儿已经完成任务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