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临死之前还看到了谁?”
“炭治郎少年他们。”
平行世界的炼狱杏寿郎晃了晃头,“不对不对,这些都是常规操作。我是问,还有没有一些特殊的人。”
特殊的人?
炼狱杏寿郎仔细回想了一下,脑袋上的小红毛开心的抖了抖。
“硬要说的话……消失两年的泉十郎回来了。”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平行世界的炼狱杏寿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口中的泉十郎,明显就是一个意外。”
“但看你这个样子,那个人明显不是坏人。”
炼狱杏寿郎:……
不,也不一定。
死之前,他还听猗窝座说泉十郎成为了上弦之五。虽说这话有可能是在炸他的。但他连解释还没来得及听就来到了地狱这是不是说明……他死不瞑目?!
炼狱杏寿郎一想到这里,两撮毛就跟安了电风扇似的,花式旋转。看得平行世界的炼狱杏寿郎忍不住上手,拍了拍。
“别胡思乱想了!”
“既然确定自己没死,就赶快回去吧!”
“……等等,还可以回去?怎么回去?”
平行世界的炼狱杏寿郎一脸灿烂,“走回去?”
“……”
“好的我说笑的。这件事你还是去问问鬼灯大人吧。”
“我在记录科工作,还得赶过去帮忙。”
平行世界的炼狱杏寿郎抬起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加油,你可是我们炼狱杏寿郎共同的希望。”
说着,便准备离开这里。
“等等。”炼狱杏寿郎突然叫住了对方。
“怎么了?”
“母亲她……”
平行世界的炼狱杏寿郎不在意地摆摆手,“在母亲的这件事上,你不用太操心。”
“地狱在不久之前才引进了天朝那边的牙牌。几十个母亲分成几轮,四人一组,玩的还算潇洒。”
“你就别去看母亲了,快点回去吧。”
“要不然耽误了母亲打牙牌,说不定会让你亲自上手。”说到这里,平行世界的炼狱杏寿郎便叹了一口气。
完全没明白这个套路的炼狱杏寿郎:……等等,牙牌是什么?
但不得不说,另一个自己把这些话说出来,无疑是冲淡了他的悲伤。
“我明白了。”
“替我向母亲问好。”炼狱杏寿郎灿烂一笑,便准备去找鬼灯,思考自己该如何回去。
结果刚转身,自己就莫名其妙地被一抹金色的光芒笼罩住了。
同行世界的炼狱杏寿郎看到这一幕,“看,这不就要回去了?”说完,他侧过头,就看到某个顶着一头酒红色头发的男人拿出烟刚准备点火时,炼狱杏寿郎便哒哒哒地跑了过去。
“织田先生!这里可是公共场合,不允许吸烟啊!”
织田作之助收起了烟,“原来是杏寿郎,抱歉了。”
炼狱杏寿郎灿烂一笑。
“没关系——不过织田先生,下次还得注意一些啊!”
虽不是狱卒但他曾为柱,不允许其他鬼在地狱里为所非为。
不过——
炼狱杏寿郎微微侧过头,看向那被金色光芒笼罩住的另一个自己。那如火般地眸子,流露出一丝温柔。
[另一个我,你可要加油啊!]
***
炼狱杏寿郎刚刚意识回笼,便觉得一阵疼痛。
可这疼痛还没有维持一秒,甚至是连疼的时间也没给的时候,身上的伤就统统消失了。
炼狱杏寿郎缓缓睁开那早就应该受伤的眼,任由血渍残留在身上。忽的,他看向突然被绑成一团的我妻善逸,以及满手血的泉十郎。
开始沉默。
“泉十郎……”
“能否告诉我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呢?”
黄发少年被绑了就算了,八成是嗓门大但是……猪头少年怎么也跟着自闭了?
泉十郎毫不在意手上的血,一脸认真,“他们实在是太吵了。”
“完全是在耽误我在救助炼狱先生您!”
“所以我把那个黄头发的绑了起来,至于那个戴猪头头套的——”泉十郎快快乐乐地合上手,“花了一丢丢时间,和他比试了一下。”
“然后,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炼狱杏寿郎:………
嗯嗯嗯?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不对劲?
“说起来……”炼狱杏寿郎目光低垂,看向原本窜了一个大洞的胸口,现如今却完好如初,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般。
“你是怎么做到,把我治好的?”
泉十郎思考了两秒,“那什么,我就用手怼了怼。”
作者有话要说: 泉十郎:我就用手怼了怼
我妻善逸:????何止啊!那快把人怼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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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牌,相当于老式的麻将
想想大哥母亲组团打麻将的样子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