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主要是产敷屋一家人在活动,练习场都被安排在了另一边,所以一路走过去,他也没有遇上其他人,显得有一点冷清。
这倒是让一直都习惯了热闹的奴良雁不大习惯,顺着有声音传来的方向走,没过多久就看到了两个穿着花色和服,在树荫底下拍着皮球的白发女孩。
她们的长相像产屋敷耀哉,也像产屋敷天音,明显就是他们两个的孩子,这家里的小小姐。
两个女孩子听到了脚步声也往这边看了过来,产屋敷雏衣抱着那个皮球,和妹妹日香一起向他鞠了一躬:“日安。”
“日安。”
奴良雁归向女孩子们笑了笑,并没有多做打扰,而是选择了向另一个方向走。
他走到了院子和屋子的转角处,抬眼,就对上了一双如同大海一般深邃的蓝色眼睛。
可明明是海洋,却没有一丝的涟漪,仿佛是一潭死水,一点波动都没有。
鬼杀队的水柱,富冈义勇,也是锖兔和真菰的同门好友,灶门炭治郎的师兄。
“你好,义勇先生。”
奴良雁归率先向他打起了招呼,后者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停顿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没有见过你。”
“没见过我很正常,因为我不是鬼杀队的人。”
他耸了耸肩,在对方思考着是否要无视眼前这个人离开的时候,再一次开了口:“不过我听说过你……”
“从锖兔和真菰的口中。”
富冈先生打算抬起来的脚停了下来,微微地侧头,再向奴良雁归看了过去。
富冈义勇很困惑。
在狭雾山的那段日子里,他几乎都是和锖兔在一起的,两个人也是一起去了最终选拔,而锖兔没有在那座山上活下来。
不同届的真菰倒是有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之下认识这个少年,然而对方的话里又提到了锖兔。
富冈义勇波澜不惊的眼中多出了些情绪,不过依旧是淡淡的,如果不是近距离且仔细地观察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察觉到。
“是在想为什么我会认识他们两个吗?”
他点头,耿直地承认了下来:“嗯。”
在奴良雁归的眼里,富冈义勇从某种程度来说和继国缘一有些相似,不过不同的是后者只是单纯的情绪波动很少,而眼前的这个是真的呆。
就算是用略带困惑的眼神望着自己,如果不问出来的话,要是自己没有看懂怎么办?
他再一次感慨起了锖兔和真菰说得不错,并不打算这么快就为对方解答疑惑。
“看样子义勇先生也不是很想知道呢。”
奴良雁归拖长了声音,已经错开了自己和富冈义勇的位置:“那么,还是等真的想要知道的时候再来问我吧。”
他挥了挥手,身体已经远离了对方好几步。
身后的青年这才反应了过来,今天第一次主动的说了话:“……等一下!”
“嗯?”奴良雁归停了下来,半侧过脸向后方看了过去:“义勇先生想要说什么?”
富冈义勇朝他的方向走了两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了:“你见过锖兔和真菰吗?”
“不仅见过,而且关系还很熟哟?”
他笑眯眯地竖起了食指在唇前:“他们告诉了我很多有关义勇先生的事情,不过现在看起来的话,你和他们所描述的不同,变了很多呢。”
幽蓝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似乎是想要寻求什么答案。
“义勇先生。”
奴良雁归转过了身,再一次与富冈义勇面对面而站,视线碰撞在了一起:“如果你能够再一次见到他们的话,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呢?”
富冈义勇眨了一下眼。
“富冈!你在这里呀!”
这样子的语气一听就是炼狱杏寿郎到了,他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看清了奴良雁归的模样,惊讶之后,又扬起了笑脸:“少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过来拜访的。”
他垂着眼,露出了谦和的笑:“先前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藤之家的雁归。”
作者有话要说:
啊……义勇先生逗着真好玩。
从某种方面来说,义勇和缘一应该的确挺像的,不过缘一大概更像炭十郎,也就是炭治郎的爸爸那种。
雁归是土著,不过因为是审神者,所以能够在本丸接触到这个时代没有的东西和知识。
陆生是会出生的,毕竟少主这么的萌萌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