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先生、锖兔先生、义勇先生!”
灶门炭治郎虽然刚刚醒过来, 但是精神看上去很不错,按照进门的顺序一次叫了过去。
我妻善逸也看了过去,他本来是在和高田菜穗争论不要吃药的事情的,看到了那双似笑非笑望过来的金眸, 才一把抓过了药塞进嘴里,猛地灌了一杯水咽下去:“你们怎么过来了?”
“当然是关心你们, 所以就过来看看啊。”
奴良雁归向他眨了眨眼睛:“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就是还有点疼,别的没有什么大问题。”灶门炭治郎回答了他的问题。
“伊之助君这一次的状态看上去似乎也还不错。”奴良雁归转头看向了嘴平伊之助。
他完全不像是在那田蜘蛛山的时候那般的自闭,看上去是生龙活虎的, 还弯起了胳膊比划了一下肌肉:“俺已经完全好了!”
“还是再休息几天比较好。”锖兔看着他们身上缠着的纱布, 轻声道:“对身体好一些。”
“我们知道的!”
灶门炭治郎看到他平安无事,也稍微放下了心来,又想起了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连忙开口询问了起来:“对了, 祢豆子和宇髄先生还有鲤伴先生……”
“祢豆子小姐没事, 现在正在房间里面休息着。”中原澄把刚才给嘴平伊之助吃的药放到了边上, 寺内清则说起了宇髄天元的事情:“宇髄大人的话,第二天就醒过来了, 现在身体也已经恢复了。”
“至于那位鲤伴先生……”两个女孩子对视了一眼,几乎是在同时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
“鲤伴那个家伙你就放心好了。”奴良雁归抱着双臂靠在了旁边的墙上:“他就算是对上鬼舞辻无惨都有一战的能力, 更不要说只是排位在下的上弦之鬼了。”
当时场面非常的混乱, 而且奴良鲤伴来的时候,战斗已经打到了最激烈的时候,场面昏乱得他们没有办法再去多注意太多的东西。
灶门炭治郎对奴良鲤伴的认知只停留在了很强, 就没有其他的多余的概念了。
如今听到实力莫测的奴良雁归这么说,倒是让他不禁对奴良鲤伴的战斗力起了好奇。
嘴平伊之助就表现得更加明显了,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那个人很强吗?”
“比你还要强吗?”
野猪头套上的蓝色眼珠都开始发了光,奴良雁归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问这件事情,也稍作了下思索:“这个问题还真不清楚。”
这么多年他和奴良鲤伴倒也不是没有对战过,不过大部分都是小打小闹的,最后甚至经常性的演变成两个人围殴奴良滑瓢告终。
要说兄弟俩认认真真的打上一场,那还真的是没有的。
“鲤伴和我都没有认真过,而且要说的话,我们两个专攻的方面也不大一样。”他将食指竖在一旁,开始认真的思索了起来:“要不,我改天认认真真的和他打一架试试?”
“不不不!请务必不要!”、
灶门炭治郎没有想到嘴平伊之助随口的这么一问,竟然还差一点导致奴良家兄弟俩“反目”,连忙地摇头:“雁归先生,伊之助他就是单纯的好奇!”
“我知道。”看到他这么慌乱的样子,奴良雁归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你放心好了,我们家的关系是越打越好的,也不存在什么‘反目成仇’之类的事情。”
紧张中的少年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直处于状况外的嘴平伊之助完全没有听懂,踹了踹旁边的那张床:“纹逸,你听懂了吗?”
“是善逸。”我妻善逸的眼神飘忽了一会,不失尴尬地笑了两声:“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明白。”
“你是在小瞧俺吗!”
他说着就要动手,没过多久就和我妻善逸在不算宽敞的病房里面闹腾了起来。
看着他们两个你追我赶的,奴良雁归笑着向旁边的锖兔和富冈义勇看了过去:“看来他们还真的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活力真不错。”
“是呀。”锖兔点了点头,看到开始加入到这场追赶游戏之中的灶门炭治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目光变得越发的柔和。
富冈义勇看了看他们两个,又看了看还闹腾着的三个年轻的剑士,小幅度地轻点了一下脑袋,像是在应和奴良雁归刚才的话。
“嗯。”
——
从蝶屋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变得黯淡了。
奴良雁归本来是打算就这么离开的,没有想到步子还没有迈出去,就被富冈义勇给叫住了。
“之前说的餐食,我还欠你的。”
他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情的,听了这话就不由笑出了声,离开的念头顿时就打消了:“那好吧,不过这一次我想吃咸口味的食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