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雁归和锖兔找到产屋敷耀哉他们的时候, 他正与花开院秀元以及二十六代目相谈甚欢, 看来是两家的交流不错。
他也没有打扰他们, 和锖兔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 安安静静地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谈话的内容大致就是两家之间的一些事情,还有就是关于之后的合作, 他们提到了鬼舞辻无惨的事情,锖兔就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听了起来。
奴良雁归侧着脸听着,适当的时候也会插.上一两句话。
“想法都是好的……”
他觉得坐累了,就侧过了身斜躺在了榻榻米上:“只不过, 所有事情的前提都是能找到他的藏身之所。”
这些年来他们也不是没有找过鬼舞辻无惨,只是对方实在是非常的善于隐藏, 否则这些年也不至于一直抓不着他。
“的确是这个道理。”
这些年来不论是花开院还是产屋敷,甚至是奴良组,他们都花了挺多的功夫去寻找鬼舞辻无惨的所在, 只是除了前段时间在浅草的那一次, 还有两百年前的一次之外, 他们从来没有抓到过对方的尾巴。
二十六代目低头,看了看茶杯里漾起来的水花:“这件事情还得好好的考虑一下。”
“总会有办法的。”产屋敷耀哉也敛下了眸:“他看到了炭治郎失了分寸,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机会。”
“确实。”
如果奴良雁归猜测得不错, 鬼舞辻无惨之所以会对灶门炭治郎这么的在意, 应该就是因为他所带的那副日轮花札的耳饰。
那副耳饰原本是由继国缘一佩戴的,而灶门炭治郎又使出了已经失传了几百年的日之呼吸,有着这两个关联,鬼舞辻无惨自然是不会放过他。
“现在最重要的, 就是让炭治郎尽快的成长起来。”
日之呼吸是自古以来唯一一种曾经险些杀死了鬼舞辻无惨的呼吸法,如果他能够早些成长起来,那么到时候就一定是一出精彩的好戏。
当然如果是继国缘一本人的话,那这出戏肯定就更好看了。
似乎是想到了某个画面,奴良雁归忽然就恶劣的笑了起来,引得旁边的锖兔多看了他一眼,琢磨他是不是又开始打起了什么坏主意。
“!”
气氛忽然间就沉了下来,锖兔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站起来,快步走到了门边,越过了高高的栅栏往远处看了过去。
花开院秀元将折扇一合,同样是往那个方向瞧了去。
“是出什么事情了?”产屋敷耀哉也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的,只是他不比其他的几人经常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对这些事情还是不怎么了解。
“的确是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锖兔看向了奴良雁归,后者已经戴上了那只印了骷髅火焰的露指手套,往他的额前一推。
灵体从义骸之中退了出来,一身黑色的死霸装,腰间还佩戴得有与日轮刀有些差距的长刀,明显就是死神的打扮。
锖兔没有多言,直接就用瞬步离去,奴良雁归扶在他的身体躺了在了一旁,抬眸就见着他们向这边看过来。
“看样子是不用我们插手了。”二十六代目收回了视线。
“这点东西他一个人能应付的。”奴良雁归重新坐直了身体,笑道:“继续吧。”
他们又继续谈起了刚才的事情,只是奴良雁归没有刚才这么的专注,手指在榻榻米上时而有规律时而又无常的轻点了起来。
刚才的那个灵压的确是属于虚的没有错,可是又和寻常的虚的灵压有所区别。
他说是相信锖兔能够应付,实际上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不过,还好锖兔是平安无伤的回来了。
奴良雁归看着重新从走廊走进来的锖兔,低声开口询问:“出什么事情了?”
“又是那种东西。”
锖兔回来后,也没有急着回到义骸之中去,盘膝就坐了下来:“是之前在尸魂界里出现的鬼化虚。”
“又出现了?”他的眉头一皱:“那家伙难对付吗?”
“没有之前那只难对付,而且似乎还受到了阳光的限制……”
锖兔回忆起了刚才对付那头鬼化虚的时候的细节,目光触及到了旁边的几人,没有把话再说下去。
虚的事情到底是由尸魂界再管,他们知道太多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用,就算是阴阳师们能够应付,鬼杀队里的基本上都是普通之人,甚至就连虚都没有办法看到。
产屋敷耀哉见着他的模样,笑了笑没有多问些什么,反倒是岔开了这个话题。
房间里面便又是一片安宁。
——
花开院秀元和二十六代目在产屋敷家住了下来,炼狱杏寿郎这段时间的训练也颇有成效,奴良雁归就让他不要再到浦原商店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