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是什么,她总归是不怕,他想摸,便让他摸个够吧。
一时相对无言,桌上的长烛摇曳着火苗,映照着两人的身影驿动飘渺,若只看青砖墙上的影子,倒还真像是郎情妾意,缱绻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时晟终于摸索够了,墨染的黑瞳瞟了一眼她衣襟处晕染开来的褐色药渍,突然没有丝毫征兆地一把扯住她的衣襟,呲啦一声,生生扯开!
余小晚心头一跳,虚挡了一下,面色镇定道:“将军何必如此心急,待妾身……”
不等说完,呲啦一声,一侧襦袖被直接扯掉!
时晟并不理她,视线如淬了千年寒冰一般,冷冷的扫过她的手肘肩胛。
左手肘内侧有一颗痣,右肩胛靠近腋窝处也有一颗痣。
他抬手使劲蹭了蹭那痣,色泽丝毫不变。
他微微蹙眉,突然将她反转过来按趴在榻上,毫不留情,猛地扯掉残破的上襦!
如玉的窄背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余小晚只觉凉意倾泻,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她本能的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被他按得死死的!
她能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移到了她的蝴蝶骨上,停在一处接连摩挲了数下,随后直接转到了袭裤边缘!
“如今药也喝了,锦儿是不是也该尽一尽为妻之责了。”
此言一出,即便余小晚再怎么冷静也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将军!咳咳!妾身才刚服了药,药力尚且不及,实在不能伺候将军,求将军再宽限几日,届时再……”
勾在袭裤边缘的手指顿了顿,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宽衣方能坦诚,云雨才更亲近,锦儿百般推脱,这是不愿与为夫坦诚相见吗?”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一语双关。
余小晚压下心头的慌乱,勉强转过头看向身后的时晟,他俯在半空,明明做着这么猥琐的事,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冷情到极致。
“将军是在怀疑妾身?”
时晟是武将,喜的自然还是直来直往,话挑明了说,反而简单。
时晟闻听,并未放开她,只是没再勾着那让她心焦的袭裤,单刀直入道:“你是何人?”
“将军糊涂了吗?妾身是上官锦。”
“呵!”
时晟冷笑,不再留情,手下用力,陡然扯掉了她的袭裤!
“是与不是,试一试便知!”
尼玛!这种事能试得出来吗?
这又不是狗血淋头的霸总小说!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寒意,让余小晚不由打了个冷战,不止身冷,那彻骨的冰寒自时晟没有温度的视线,也自她心底陡然迸出,让她措不及防。
眼下,反抗肯定是不行的!不仅会适得其反,还会加深时晟的怀疑!
无奈下,她只好以退为进:“好,将军既然不信妾身,妾身也无话可说,那便试吧,若试过之后还有疑问,就喊来父亲母亲再验一次!滴血认亲也好,什么法子都好,妾身总是顺着将军的!”
时晟本已蓄意待发,听了她的话,明显顿了一下,片刻后才沉声道:“好,我便信你一次,不过,你需告诉我,你究竟为何替那贱婢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