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乱跑,所以,又让他不安了吗?
等等!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联想!
想要,不敢要?
寸步不离连体婴?
能解不能?
能。
这么一连串下来,难不成这解法是她要跟耶律越啪啪啪?
可子母同生蛊是不可能牵扯这种事的,不然也不会以子母命名,古人是很讲究礼仪伦常的。
倒是缠情确确实实是要啪啪啪才行。
若他们真要做了那种事才能解,那耶律越种的绝不会是子母蛊!
难道会是……缠情?!
不不不,不会的!缠情一方死后,另一方可是要日日承受心绞之痛的,耶律越聪慧如斯,必然早已疑心她借尸不能太久,不可能那般傻下这种蛊害自己。
况且,当日在山道之上,玄狐狸可是试过的,她心痛如绞之时,耶律越却分毫未动,之后她虽昏迷不醒,却也清楚,耶律越能在那般境况下顺利脱身,与他们两人性命相连不无关系。
所以,耶律越种的一定是子母蛊!
虽心中明白,可余小晚还是觉得隐隐不安。
是直接问他,还是想个法子试探试探?
第二日一早,耶律越抱着她上朝,若不是敲了系统电醒她,差点被他察觉她离了魂。
可虽未察觉,他依然还是不理她,气性真大,也不知昨日到底哪句得罪了他。
这样子还怎么问?
那便先试探试探,试不出来再问。
“晨之啊……”余小晚拱在他怀里,撒娇耍赖,“还不理我?我都认错了你为何还要如此?再不理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耶律越闭眼靠着轿壁,以不变应万变。
余小晚勾着他的脖子,凑上红唇,在他耳畔吐气如兰。
“你再不理我,我可要欺负你咯~”
长睫微颤了一下,耶律越依然不动如山。
“好吧!我反正是警告过你了,你不理我,那我就只好……”
余小晚一点不客气,低头就扯他的袍带。
她动作迅速,扯掉袍带就扯他的衣襟,一层两层,区区两层眨眼剥开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耶律越拳头微攥,张开眼,抬手拦住了她,却依然没有开口。
仗着他不敢用力拽她,余小晚跨坐在他腿上,依然我行我素,竟还大咧咧摸上了他的裤带。
“还不理我是吧?我可真要轻薄你咯。”
不必扯下里裤余小晚也知晓,耶律越并没有反应,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天天一同沐浴,他都从未有过反应。
以往她一直以为耶律越是心存芥蒂不愿碰她,可昨夜种种让她疑窦丛生,究竟他是不愿碰?还是有心无力?
若是不愿碰她,那他可能种的的的确确是子母蛊。
可若是有心无力……那日在山道之上他没有反应,未必就是种的子母蛊,也可能是他本身生不起欲念,所以缠情才没能让他起反应。
究竟是有心无力,还是不愿碰她,一试便知。
耶律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扯裤带,抓了右手,她还有嘴,再不济,左腕也能蹭扯开,可耶律越到底是个大男人,一只手轻松抓住她两只,腾出一只捂住了她的嘴。
余小晚挣扎了几下能没挣开,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好啦好啦,我不扯了还不行,放开我,我帮你系好。”
耶律越不疑有他,松了手。
余小晚规规矩矩帮他系裤带,系好了抬眸一望,正对上耶律越沉沉的眸子,她莞尔一笑,“怎么这般看着我,可是想同我说话了?”
话音未落,耶律越便阖上了眼,依然靠着轿壁不理她。
余小晚层叠着他的里衣官袍,嘟囔道:“你这般坐着我不好系,你先按好襟口。”
耶律越眼也不睁抬手按住了。
余小晚又道:“一只手不成,官袍锦带宽,一只手按不平整。”
耶律越又伸来一只,也按住了襟口。
余小晚膝头跪抵在坐榻,跨坐他腿上,舔了舔嘴角,拎着那袍带伸了过去,嘴里继续嘟囔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官袍袍带就是丝润,手感都比布袍来的好,你感受感受,是不是特别滑?”她装作漫不经心的缠在他的手腕,“滑吧?也不知是何布料,你可知道?”
趁着他被转移了注意力,余小晚突然猛地一系!
耶律越一惊,张开了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不知何时被她绑在一起的手腕。
余小晚玩笑道:“如何?想让我给你解开吗?你说句话,不管什么,我立马给你解了。”
耶律越只当她在胡闹,也不理她,再度阖上眼。
余小晚微挑了下眉尖。
哼!敢小瞧她!
你会后悔的,我的晨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