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 第135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63)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135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63)(2 / 2)

时晟眯了眯眼,突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凑到鼻翼之下淡淡轻嗅。


“温顺美人到处都是,有何稀奇?本将军看上的……便是你额间这个‘yín ’字。”


余小晚微微睁大眼。


尼玛!


果然是个bt啊!


上官锦的时候她只当他暴戾抖s,不曾想他竟还有这种自己给自己头顶种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特殊爱好!


难怪原剧情中女主茯苓为他爬上亲爹的床差点都策马奔腾了,他还能欣然接受,果然是bt的世界她这种正常人永远不懂。


“咳!”


她轻咳一声,转开视线,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紧紧的,试了多次都未能成功。


“那个……将军,你就莫要拿奴婢取笑了,奴婢深有自知之明,这般卑贱之躯如何能入了将军的眼。”


“若本将军说,确实入了呢?”


余小晚下意识地又转眸睨了他一眼,却正对上他深……情?的视线。


oh no!这绝对是她看花眼了!


她深觉今日的时晟不是一般的不正常,是特别!非常!尤其!的不正常。


这是试探,这绝逼是试探!


如此想来,身为苍帝的细作,若能亲自潜入将军府必然是求之不得的,她这般再三推脱,似乎确实有点ooc啊!


不行,她要拉回来!


她就不信时晟还真能找皇上请旨,把她一个私通的小丫鬟大明大亮的抬进他将军府!


他堂堂镇国大将军的脸还要不要了?!


余小晚自觉此事十分稳妥,任她怎么折腾也无妨,这才故意娇羞一笑。


“将军这可真真儿是折煞奴婢了,若将军不弃,奴婢自当喜不自胜,能入将军的法眼,可是奴婢前世,前前世,不知修了多少世才修来的福气。”


时晟嗅着她手上淡淡的草药香与那熟悉的暖阳气息,眸中古井幽深,薄唇微动,出口的话依然冰冷,却仿佛比平日了多了些许压抑不住的愉悦。


“你当真这般以为?”


“那是自然。”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得反悔。”


余小晚下意识地又望了他一眼,不曾想,竟又与他的视线相撞,仿佛他一直都在注视着她,半息都不曾转眸似的。


望着那饱含深意的眸子,余小晚突然有种想反口的冲动。


她可以反口吗?可以吗可以吗?


自然是不行的。


她兀自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时晟向来谨小慎微,且又小心眼,怎可能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往自个儿府上带,他就不怕采琴这一场受罚其实是皇上特意安排的苦肉计?


不等得余小晚再为此事分神,汤药端了进来。


时晟自然的接过,喜儿赶紧搬过矮凳放在床头,时晟撩摆坐下,那般身量,按现在说法,两米往上,坐在还没他小腿高的矮凳上,何其憋屈,可他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似的,舀起一勺汤药吹了吹,递到了她唇边。


“喝。”


他那冷眉冷眼的模样说出这种话,丁点不像关怀备至的喂药,倒更像是威吓她喝那穿肠毒|药!


余小晚内心是拒绝的。


可她……还是乖乖喝下。


良药苦口,不喝如何好的快?


不过……


好苦啊!


喝惯了药片的余小晚当即苦的吐了下舌头,完全的本能反应。


自打穿到这个副本,印象里除了没完没了的受伤喝药,还是没完没了的受伤喝药。


喝了这么久,她还是不习惯啊摔!


时晟蹙眉,“很苦?”


余小晚下意识地摇头道:“不苦不苦。”


这是上官锦的反应,上官锦向来不管什么都是自己咽下的,何曾撒过娇?


让她变得懦弱,学会撒娇的,从来都不是时晟,也不是玄睦,而是……耶律越。


耶律越……


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心就痛得撕裂一般,连眼泪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时晟望着她眸中渐起的雾色,微微蹙眉,转头问喜儿。


“药苦当如何?”


喜儿怔了一下,这才回道:“回将军,药苦自当吃些甜腻味甘的压一压。”


“譬如?”


喜儿眼神飘向一旁,边思边回:“譬如果脯啊,糖果啊之类的,像狮子糖、芝麻糖、杨梅糖等等,都可。”


“速去取来。”


喜儿迟疑了一下,“这个……咱们府上没什么女眷,少有人吃这甜腻之物,大约只有茯苓姨娘哪里有,我去找她讨些?”


时晟蹙眉,“便是有也是吃剩的,买新鲜刚做的,速去!”


“是。”


喜儿转身要去,时晟望了一眼随时都可能凉掉的汤药,又加了一句:“让高德去,快马加鞭!刻不容缓!”


“啊?哦,是是。”


喜儿暗自咋舌,闹市骑马,还快马加鞭!将军莫不是忘了这些都是官府明令禁止的吗?


还有,高侍卫虽说马术精湛,可也不是用来买糖的吧?


喜儿前脚走,时晟后脚便将那药碗递给了秀娥。


“先温起来,稍后再喝。”


秀娥下去温药,房中便再无他人,时晟也不起身,依然坐在那矮凳之上,视线与她相平,余小晚这才意识过来,坐矮凳竟是为了方便她喝药。


她趴着,不能起身,自然得坐低些喂药才更合适。


望着近在咫尺的墨瞳,余小晚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那个……奴婢怎会在将军府?”


“自然是我带你来的。”


“将军为何要如此?”


她毕竟是公主的人,在时晟眼里也是皇上的人,时晟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何会突然对她这个不是死对头也差不多的小小丫鬟这般好?


时晟许久不语,突然问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余小晚心中微惊,面上丝毫不显。


“自然相信,不然各家各户,上至皇亲贵胄,下至黎民百姓,为何都修墓建祠?为何诸人死后都想求个全尸?还不就是为着能有个好轮回?”


“是吗?”时晟神色冷凝,看不出悲喜,“我却不信!我是武将,躲不过上阵,逃不过杀敌,手上沾染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若这世上真有前世今生,怪力乱神,那我岂不是早已被冤魂索了命?为何现下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同你言语?”


她就知道他不信这些!


余小晚懒得与他多做计较,便顺着他说。


“其实,奴婢方才也就是随便说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其实鬼鬼神神的,谁又见过,不过是世人臆想出来的罢了。


就如将军所言,若真有鬼怪,必会索命的,杀一人不索,杀两人不索,杀百人千人,总有一个怨气重的,总有一个索命的,既然谁都不曾见过,必然都是无稽之谈。”


时晟探臂牵起她的手,不等她本能地往回抽,已然凑至了鼻翼之下,眸光幽暗。


“如此说来,你也相信这世上并无鬼神?也无前世今生?”


余小晚被他牵着手,说不出的不自在,可此时此刻她又不好大咧咧地抽回,只得忍耐。


罢了罢了,就当他是个算命的,正在帮她看手相。


可他微烫的鼻息不断喷洒在她的手背指缝,让她想洗脑成看手相都做不到啊摔!


谁家看手相贴这么近的?


即便时晟想试探她,这也未免太敬业了吧!


她果然还是被耶律越宠坏了,定力不足,演技退步。


“这世上有没有鬼神,奴婢也是道听途说,大约有,大约没有,奴婢也不曾见过,说不好。”


这个敏感话题可以打住了吧?


时晟垂眸,忽而又问:“你可曾听说过,夙世缘结?”


噗通!


余小晚的心猛地撞击了一下。


刚绕过去一个敏感话题,怎的又来一个更可怕的?


她装傻充愣,“什么?奴婢从未听说过。”


顿了下,她又道:“将军,奴婢觉得……腹中似是有些饥饿,不知能否先容奴婢用些饭?”


“还不行,赵淳说,那药需得空腹服用药效更佳,你再稍等片刻,糖马上便来。”


她又不是没糖就不能吃药的小孩子!


算了。


话题转开就好。


余小晚怕他再提起,强占先机问道:“将军好端端的为何要将家中姨娘统统遣走?”


她自然知晓是为了茯苓,可她这不是没话找话嘛。


时晟始终牵着她的手,本还没那么凌冽,一提这话题,声音立时冻结成冰。


“无用之人还留着作甚?”


也是,有了真爱,谁还在意旁的虾米。


余小晚压根不给时晟再主动开口的机会,左一句右一句,问个不停。


不大会儿高德便带着大包小包回来了,门外隐约传来马嘶声,竟是直接驱马入了院中。


这是有多十万火急啊!


不就是送包糖吗?


时晟起身,踢开脚踏板,拉过一旁的小几并在床边,示意高德将那些大包小包放上去。


一包包摊开,桂花糖、糯米糖、芝麻糖,杏干、桃干、葡萄干,还真是应有尽有琳琅满目,不大的小几塞得满满当当。


秀娥很快便端了温热的汤药过来,时晟喂她一勺药汁,便塞她一口糖,不是一颗,是一口,一口!满满一大口啊啊啊啊啊!


余小晚简直无语了。


满嘴糖果、果脯,口味各异,有软有硬,嚼不好了硌牙,想挑着软的先嚼了,偏又翻不过舌头。


都这样了,时晟竟还想往她嘴里塞!


余小晚赶紧撤头躲过,一旁的秀娥看的嘴微张,眉头都了扬起来。


“将,将军,这,这似是多了些。”


“不是要压苦味吗?少了如何可以?”


余小晚说不了话,冲喜儿挥了挥手,示意她取了簸箕过来。


喜儿伺候她惯了,虽不晓得她是上官锦,却还是一眼便懂了她的示意,赶紧取了过来。


余小晚稍稍挪了挪,满嘴糖果全吐在了里面。


“呼!甜的牙都要倒了,喜儿快给我倒些水。”


喜儿赶紧倒了茶给她。


大苦大甜,还要不要牙活了?


时晟瞟了一眼她,又睨了一眼喜儿,一言不发,又舀了一勺药汁递到了她唇边。


余小晚勉强撑起一点身形,喝了那勺,探手接过那碗,如当初喝耶律越的药般,仰头一饮而尽。


苦啊!


没喝过的人永远不懂!


药碗一丢,赶紧摸了块桂花糖塞进嘴里。


舒服多了。


时晟举着那空碗,望着满桌糖果,眉心微蹙。


“一颗便够了?”


“够了。”


时晟神情有些古怪,抬眸睨着她,扬了扬手中药碗。


“这般大一碗苦药,苦得你想落泪,只这小小一颗糖便够了?”


余小晚含着糖,淡淡一笑,“苦得久了,哪怕喝口水都是甜的,这一颗糖,足以压下所有,唇齿留甜。”


时晟若有所思。


时晟公务在身,并未多留,又喂她用了些不伤胃的流食,少许清淡小菜,便离开了。


余小晚这才得空套了套喜儿的话。


原来,上官锦死后本是被埋在了海棠林边,可尚未掩好土,时晟便从林中出来,疯了一样赶开了所有人,亲手将那尸首又挖了出来,带回了将军府。


姚氏本想阻拦,可想到女儿临终都还惦记着这无情之人,终还是忍痛默认。


一贯低调的时晟,为上官锦办了场旷世的丧礼,当真是比旁人娶亲都还要声势浩大。


单那嵌满珊瑚的金丝楠木华贵外椁就足以让众人谈资数月,更遑论那从正门抬入的寒玉凝雪棺!


皇城中人都说,时晟这一场丧事下来,只怕是要倾家荡产了。


七日后,时晟将她葬入了时家祖坟,那本是他祖父祖母为他准备的,他们去后,他才陆陆续续将墓修建完工。


他是将军,浴血杀敌,随时都可能马革裹尸而归,早早准备好墓穴也是常情,如今先葬入了上官锦,待他百年之后,再重新掘墓葬入,与妻同穴,合情合理。


只是,坊间还有传闻,说那墓穴其实不过是个衣冠冢,上官锦的尸首还在将军府。


至于真假,无人知晓。


众人只知,出殡那天,纸钱漫天,举着白幡的仪仗队整整排了两条长街!


号丧声,无论真伤心或是做做样子,总之是震了天的。


将军府全府上下,戴孝三月,守孝三年,若非大苍对丧期有明令,最多戴孝三月,只怕将军府还要戴得更久。


不久之后,喜儿也被高德带回了将军府,说是要她继续打理扶春院。


只是那院中再没了女主人。


时晟倒是日日都来,不过仅白日来,天色一暗便会离开,从不过夜。


对这些余小晚倒不甚关心,她比较好奇茯苓。


喜儿也是感叹,她本是恨时晟的,可见时晟一个个遣走了后院姨娘,虽留了茯苓一人,却也从来都是不闻不问,只专心伺弄小呼呼,倒又有些心软了。


喜儿还道,时晟往日到扶春院从来都是不让人伺候的,只一人待在上官锦的厢房。


有那么一次,他追拿要犯,数日未归,回来后,精疲力尽,却不休息也不用饭,先来了这扶春院,直到天黑都未曾出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喜儿担心出了意外,便偷偷推开门缝望了望。


却见时晟趴在桌上已睡熟,月光凉凉地落在他的脸上,她依稀恍到他的眼角脸侧似是带着细碎水光。


自那日起,喜儿便不恨时晟了,她觉得时晟已遭了报应,他失去了她家小姐,不管今时今日他如何的顿足捶胸悔不当初,依然找不回来了,永远也找不回来了,永远。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余小晚只问了茯苓而已,喜儿虽嘴碎,可也仅对上官锦,为何会对她一个外人如此絮絮叨叨?


喜儿凉凉一笑,少了几分往日的单纯,多了几分阴郁城府。


“采琴小姐以为呢?”


余小晚直言不讳,“你是想让我知晓,你家小姐在将军心中甚重,任何人都无法望其项背?”


喜儿又是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倒是真有几分上官锦的感觉。


“奴婢不敢,奴婢要下去送换洗衣物了,先行告退。”


在时晟面前对她关怀备至,时晟一走立马变脸。


哎,这丫头,还是功力不够啊。


演戏便是演戏,即便没有观众,也要做到滴水不露才行。


喜儿阴阳怪气,秀娥倒是待她极好,提起当日的茯苓主子,竟有些意兴阑珊。


“主子到底是主子,哪来的情同姐妹?真出了事,抵命的还是咱们,又有几个主子为奴婢们挡命的?”


秀娥这是在感叹那为茯苓断了腿,最终却还是被茯苓推出去抵罪丧命的刘婆子。


当日一头热的愚忠,时过境迁再回头去看,难免觉得好笑。


待三两年后,耶律越回头再看他们之间的种种,大抵也会如此吧。


一个欺他害他利用他之人,当时还爱的那般痴傻,果然也是好笑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日万的一天~~


我更新过了,该你们更新了~o(* ̄︶ ̄*)o


谢谢smile鱼~宝宝的雷雷~~么么哒~(づ ̄3 ̄)づ╭?~


谢谢离岸~~柒谨凉染~~断宇~~病鸽~~何须归合壁~~蓁蓁~~三十~~没有时间玩游戏~~小可爱们给文文浇水~~(づ ̄3 ̄)づ╭?~


请收藏:https://m.biquxx.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