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令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紧张,而后放松。
撩什么样的女人就得有什么样的手段,如果对面是个刚成年的羞涩少女,简令可能还要花心思准备一个浪漫点的约会,玫瑰、小提琴、烛光晚餐,在昏黄烛光里与少女轻吻,顺势剥下她身上包裹的长裙,水到渠成。
可眼下的氛围——不知名酒吧洗手间、三十岁的成熟女人,简令想追求的也不过一次酣畅淋漓的床上关系,做完就散,甚至连对方的名字也不必知道,当然越直白越好。
简令等着女人的回应,她觉得女人和她心中所想相同,一定会毫不犹豫同意,但如此直白的字眼,换来的是这个对她胃口的陌生女人良久的沉默。
女人在简令耳边意义不明地哼笑一声,激起简令从后颈到脊柱的一阵颤栗麻痒,简令舒服得眯起眼,以为她们已经达成共识,开始思考附近哪个酒店的环境更适合一夜春宵。
谁知女人把简令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摘了下来,又后退几步,礼貌而疏离地颔首,“抱歉。”
“?”简令眨眨眼,不明就里。
“我不玩一夜情。”
简令:“??”
“也对非主流t没兴趣。”
简令:“???”
“再见。”
在简令的惊愕中,女人已经整理好衣衫,从容推开洗手间的门。
她离开,门合上。
空气里只剩她遗落的余香,和傻眼的简令。
什么情况?为什么到手的美人飞了?
这个问题还没得到答案,简令又有了另一个问题。
我非主流么?t么?简令看着镜子愣愣地想,哪里t了?唇红齿白、细腰长腿,这分明就是标准的御姐啊。
难道染发就是非主流?简令很郁闷,她活到二十五岁,一直是短发,在这个女人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她t。
简令郁闷了一阵,而后想到什么,又懒懒地扯开嘴角,带上惯常的、玩世不恭的轻浅笑意。
嘴上说着没兴趣,被自己亲的时候,身体不是挺有感觉么,即使压抑成那样,也被简令察觉出来了。
连手指都在颤抖。
口是心非。
简令想,这位姐姐八成是从哪个朝代穿越过来的吧?真是不解风情的老古板。
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不过……
简令摸摸下巴,这个女人越是正经古板,她越是想把她身上那层正经的皮囊扒下来狠狠踩碎,把她吻得浑身发软,让她在自己手里婉转哭出声来。
那么白皙的肌肤,说不定会泛起含羞带怯的粉色。
只是想想,简令心底的那团火就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