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大笑着,他不会让方争火的,不会让方争超过他!
想尽办法的毁掉方争,让方争所有的画都归自己所有。
嚣张得意。
许吴东关了录音笔。
捡起锤子。
“你说没有手的画家,怎么画画?用脚吗?可惜你不是天生残疾,没有那些失去双手还奋斗不息的人那么有毅力,那么有本事!”
宁博听着话打了一个冷战。
“你什么意思?”
二海哼了一声,一把扯过宁博的胳膊,按在地上。
“把你手指头一根根敲断的意思!”
许昊东眼神一冷,高高扬起锤子,猛地砸下去!
宁博惨叫着疼的晕过去。
宁博这孙子应该千刀万剐,一刀了解了他太便宜他了。他对方争做的事情,足够他死一百回。
但不能让他死,让他活着,活得猪狗不如才行、经纪人最后都有点不敢看了,画面有点太血腥。
许昊东抡着锤子,挨个的砸他手指头,一锤子下去,手指头都能扁了,鲜血和白花花的骨头都混在一起。
十指连心,许昊东要的就是让宁博疼得死去活来。才好给方争报仇雪恨疼晕过去,再因为下一个剧痛袭来疼醒,再疼晕。如此反复。
十根手指头都给他砸扁砸的手指骨折,最后一下狠狠的砸在他的手掌上宁博惨叫着彻底晕了过去。
袁鸿吓尿了,他看不到,听得到,那撕心裂肺杀猪一样的凄厉叫喊,让他浑身发毛。
又一棍子打在袁鸿的头上,袁鸿又一次晕了过去。
许昊东敲了敲集装箱,车子慢慢的靠边停下,许昊东把他们俩丢到高速公路下边的路基里。
车子再次行驶,开出去一天,这才停车。
车子继续前行,许昊东和二海经纪人下了车。让二海马上回腾云镇。
许昊东和经纪人再次坐车回到京城。
警察就算是怀疑,也拿不到什么证据的。
许昊东到了京城,弄个同城快递,把录音笔上的指纹擦得干干净净,一点破绽都没有,邮寄给了瞀方、小白给许昊东倒了一杯水。
“警方已经立案了。昨天早上,有司机在高速上发现了袁鸿,差点出事儿,就下去看看,袁鸿就说被袭击了,就有人报警了,他们俩被送到医院,警方介入。”
“介入就介入,我估计会来找我的。我是来京做生意的,和你男朋友有合作,和经纪人有合作,我做生意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前天来的,但是昨天我离京是去找客户,客户想多订一些我的红菇。我和客户吃了饭才回来的。所以,我什么都不知情。”
许昊东笑着解释。
“至于车,集装箱的车是跑长途的,全国来回转。什么都运输。他的车抛锚的地方,前后都没有摄像头。不会发现我们把他劫走。就算是有摄像头拍到过往的车辆,也是你男朋友公司的,你男朋友可以说出公差啊。就算是在停车场的时候,有摄像头拍下了二海,那也就是一个戴着帽子没有正脸的背影,还是低头捡苹果。二海早就回腾云镇了,腾云镇距离京城飞俩小时呢。二海没案底,他们所有人都不认识二海。我是坐飞机过来的,二海是搭车过来的。我以前的手下兄弟们把他送过来的。每一步我都想的很好,一点破绽都没有。警察问我,我不知情就能躲过去。”小白听完了对许昊东挑起大拇指,这么一解释他全都明白了。
“录音笔里,二海的声音是出现了,但是我找人经过处理了。所以二海也不会出现在警察的视线里。”
许昊东喝了一口水。眼神发冷。
“我早就想收拾宁博,一直没有机会,憋着劲我要给我媳妇儿报仇,我媳妇儿好不容易熬出头了,他想破坏我媳妇儿的前程,不可能!弄死他我!”
“他完了,他的手指骨折的都不是一处,一根手指头骨折两三节,拿画笔?这辈子他拿勺子都拿不动!”
江小白非常解恨。
他借用检查身体的借口去了一次医院,很不小心的得知宁博受伤的事情,身为同门师兄弟,他要去看望的呀。
然后很不小心的拍了很多照片,还和医生对话。
然后回来以后,用沉痛的口气发了微博。
敬爱的宁博师兄,得知你出意外非常震惊,一双手骨折了二三十处,这辈子都不能在拿画笔了,画坛失去你这么个画家,是一大损失。沉痛怀念你下边是配图,还有医生的病历,还有他两只手裹成熊掌的样子。还有医生客观的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