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忍着一声惊呼出声,嘴唇都快要出血了,被许昊东狠狠地吻住。
“你说我还请谁呀,本来吧说实话咋们举行个人画展老师应该来的,咋们也该给老师发邀请,但是老师吧,哎,没办法说,太爱惜羽毛不算,还有点被资本主义大染缸给腐化了。上次宁学的事儿咋们不是没帮忙吗?就把我们俩给恼火了。哎,说起宁学啊,这小子说是也要开画展,不知道开在哪。
方争对许昊东瞪眼,许昊东坏笑,用力苦干。
“我和你说个八卦啊,就是宁学吧,你别看那小伙子二十几岁又乖又可爱还有才华吧,那小子脚踩两只?三只?反正好几条船啊,他的男朋友不是我男朋友生意上的人嘛,我男朋友对他男朋友影响不太好啊,听说啊他男朋友把他送人!他也不排斥这事儿,反倒觉得很好,结交很多权贵,他这么点大开画展就是某任男主给他办的。他还给他哥哥宁博拉关系。你知道不,是宁博为了某个什么机会把他刚成年的弟弟主动送去的!妈呀,宁博这混蛋这种事情都做。”
“混蛋!”
“可不咋的,就是混蛋啊!”
江小白还以为方争骂宁博呢。
宁博是挺混蛋的,为了自己晋升,为了自己攀权富贵,就主动的把亲弟弟送出去。亲弟弟还是个没啥廉耻的,为了名利一夜爆火就什么都干,一夜伺候俩仨都可以。只要给他相同的利益。
其实艺术圈应该特别干净,只有心干净,心无杂念,才能有最好的艺术品诞生。但,哪里都有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这个艺术圈就被某些无德的人搞得乌烟瘴气了。
睡女弟子的,跟女学生不清不楚的,为了销售为了名气和权势结交付出身体的。偷灵感的,剽窃的,还有是兄弟之间互抢女人的。
所以喜欢男人这点事儿,真不是个事。
“方争啊,有时间你帮我看看我的构图吧,我…”
“啊!”
方争压不住一声惊呼。
随后就听到方争声音变得很远。
“疼,疼死我了!”
许昊东一连串的亲吻安抚,媳妇儿宝贝的喊着,甜腻的叫人牙疼。
小白打个激灵,这辈子,就他认识方争开始到现在,他就看到过方争撒娇,也没听他说话这么软过,这软的,骨头都稣掉了。
又甜又软又撒娇,许昊东都喊心肝小宝贝儿了。
他也不是傻子,一听这动静,赶紧把电话挂上。
然后脸通红。
江小白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傻子,在方争接电话的时候他就该发现方争不对,又是喘又是呼吸粗重的,他还在那叨叨叨。打断人家好事儿了吧。
许昊东把方争的手机丢到一边,翻身就把方争翻了一个个。从背后附上去。
许昊东睡醒下楼,看到方争穿了一条黑色的休闲运动长裤,一件白色的长袖t恤,扎着小辫子,正在烧热水,很小心的把方便面放到盆子里,然后往里倒水。找了一个锅把盆子扣上。
拿香肠,拿馒头,看到排骨了,拿起一块就开始吃,一块没吃够就吃第二块,等他吃的突然想起来方便面还在泡着,赶紧去把锅掀开。
三包方便面泡出一锅!
方争有点恼火,那又皱眉又生气的样儿让许昊东笑出声。笑的方争脸发红。
许昊东接手了做饭,方争晃悠着腿,看着许昊东在那忙活,觉得这种生活真好。
江小白要开画展,方争肯定义不容辞的帮忙。秋天来的很快,几场秋雨过后,树叶掉落了,方争嘴里还有莲蓬的甜香,转眼的工夫,路边的野草上带了白霜。
昔日青山滴翠,漫山遍野的绿色,眨眼功夫银装素裹,太阳没出来之前,大地树梢草木上都是白霜。
腾云镇的人们起得也不是那么早了,七点多以后家家户户的炊烟才升起,安静的腾云镇砰地一声,大门敞开,许昊东连滚再爬的从门里跌到门外。
“妈!救命啊!”
许昊东大叫着爬起来就跑。
—声大喊把左邻右舍都吓出来了,还以为出啥事儿了呢,一看许昊东,都关门回去了。
他们俩这样都习惯了,三天一吵五天一闹十天就被赶出家门一次。
方争从院里冲出来。
“你给我滚回来!”
许昊东回头一看。
“你别打我!”
“我不揍你,回来!”
许昊东赶紧穿好鞋。
“我才不信呢,你不打我?你能不打我?你不打死我!我不回去,我说啥你不信我不回去,我回去找我妈!”
方争做事要去追,许昊东撒丫子就跑。
方争追都不追他,跑!我看你往哪跑!
回屋去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