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湄许悦都非常开心,一直在笑。青春洋溢的样子惹得人不由跟着高兴。
他们都不会骑马,就由下人牵着马走,但仅仅是坐在马上,就足够让他们开心了。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有其他公子也在骑马,他们有的需要下人帮忙牵马,有的不要,围场给这些娇弱公子准备的都是特别温顺的马,不用担心有危险。
这时孙将军的公子突然打马趾高气昂地走过来,斜了许湄和许悦一眼,嘲笑道:“你们竟然还是镇边王的公子,连骑马都不会,还要人牵,哼,真丢脸。”
许湄立即就不高兴了,谁规定镇边王的儿子就一定要会骑马了?他们又没学过,没学过怎么会?
再说会骑马就了不起吗?
“谁说我们不会!你走开,我自己可以骑。”
下人为难地说:“公子——”
她不敢松开缰绳,万一让马上的公子摔下来,她这一条小命可不够赔的。
许悦也赶紧劝说:“哥哥,不要胡闹。”
孙公子嗤笑道:“你还别了吧,万一摔下马还要赖我,我可不敢招惹。”
许湄那能忍受这种嘲笑轻视,更加生气对下人道,“你放开,我自己骑,要不然我现在就罚你!”
许悦:“哥哥——”
许湄:“放心啦,我都学了一下午了,骑着走而已,又不跑,不会有事的。
何况奴才不都在旁边嘛!”
下人只好将缰绳交给了许湄,然后退到一边去,虽然她也不敢走太远,就站在几步外。
“那公子你一定要小心。”
“还有你,也走开。”许湄抬起下巴指指给许悦牵马的下人说。
许悦马上着急道:“哥,不行。”
许湄:“有什么不行,你看我不骑得好好的。”
说着许湄牵着缰绳走了几步,那马乖得很,走得平平稳稳的,许悦的心也不由痒了起来。
自己骑马肯定和被牵着不一样,他也渴望试一试,就像许湄说的那样,他们都学了一下午了,他们可是镇边王的儿子,应该不会有问题。
“那你先让我自己试一试吧。”许悦对下人说。
“公子请千万小心。”
许湄见许悦也自己抓住了缰绳骑马,高兴地看着孙公子道:“谁说我们不会骑?”
孙公子翻了一个白眼,“只是会骑而已,神气什么,有本事你像我一样骑着马跑啊。”
说罢孙公子立即扬起马鞭打了马屁股一下,骑着马在草地上跑了起来。
“驾——驾——”孙公子骑马在许湄许悦周围跑来跑去,十足的炫耀挑衅意味。
“你!”一气之下,许湄也扬起手中的鞭子,许悦吓得不行,急忙叫:“哥哥!”
两个下人看到事情不妙,连忙去攥马的缰绳。
许湄许悦本来就挨得非常近,许湄的马鞭没落在自己的马的马屁股上,却惊了许悦的马。
那马嘶鸣一声准备挪开身子,又让急中生乱的下人怒喝、扯痛了马脖子。
温顺也意味着胆小,许悦的马立即奔了出去,孙公子本来就挨得很近,眼看许悦的马冲过来,连忙驱赶□□的马跑开,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杜嗣音关注他们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后,就融入了年轻主君们之间的交谈,突然一个主君喊道:“嗣音,你看那边是怎么回事?”
杜嗣音转身一看,脸色剧变,“我的天……”
他急切地站起来跑过去,边跑边呼唤许庭,“世女——世女——”
听不到许庭回答,杜嗣音心里急得要死,立即转而叫:“侍卫!侍卫!快去救人——”
但侍卫还没上去,许悦便抓不住缰绳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许湄惊恐地大叫:“小悦——”
七皇女本来是来找许庭的,谁让昨天明明约好了,今天早上许庭却把她一个人晾在那里。
但守在营帐外边的侍卫却说世女和少主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