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婉转低回的声音如清泉缓缓蔓延……
“那天早晨我看似冷淡不理人,实则是做错了事不敢面对秀秀……”春承小心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把误会解释完整:“给你涂药的当晚……”
至秀呼吸紊乱,耳朵红得要滴血,忍不住暗道:她是疯了不成?做什么要催着春承和她解释这些?
年轻的小情侣依偎着坐在床榻,一个红着耳朵讲,一个红着耳朵听,容貌登对,举止可可爱爱,吐息之间,蕴合了成人独有的缠.绵.情.愫。
听到后面那几句,至秀低哼一声埋入‘始作俑者’的脖颈,扯了她的被子蒙住快要冒热气的脑袋,呼吸急.促,羞恼地咬了咬春承锁骨:“不…不要说了……”
吃痛之际春承更温柔地安抚她的情绪:“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没办法抗拒怎么办?
此事说来的确羞耻,一觉醒来我也懵了,早晨见了你,更是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你来我梦里,我是……我是欢喜的。”
她喉咙干哑,因了怀里人时不时的颤.动慢慢挑起了暗.火,不自在道:“秀秀,你这样闷不闷?要不要出来?”
“不!我不出来,你好坏!”
春承下意识吞咽了口水,刘海被细汗打.湿,晕开三分凌乱的美感:“你、你要一直躲我怀里吗?我……我想要你。嘶!别咬,疼疼疼!”
满面羞.红的少女从她怀里出来,眼睛蒙着一层水雾:“你再…你再乱说,我还咬你……”
春承耳朵尖红着,细细瞧她绝妙的风姿,语气幽怨道:“秀秀,你属狗的吗?”
“谁让你……谁让你乱说?不怪我。”
“可那——”
唇瓣被温软的掌心捂住,至秀颤声道:“求你了,别、别说了,让我静静。”
“……”
房间一瞬静谧,越发显得呼吸声撩.人.悸.动。
一刻钟后。至秀松了手,疲惫地靠着她:“春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想那样对你。”
少女沉默半晌:“若不是我,若换了温小姐,你也想吗?”
春承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不会。”
“那你之前如何也不肯说,这会为什么肯说了?”
“怕你生气不理我呀。”春承笑了笑:“不过还是要多谢远舟点醒了我。她问我是不是真的爱你,是不是坚定不移地相信你也爱我。
秀秀爱我我是知道的,你不喜我有事瞒你,为了给你充足的安全感,我只能冒险把那些话说出来,秀秀,你会怪我吗?我这样子,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至秀伸手碰了碰她肩膀的咬.痕:“还疼吗?”
“疼呀。可疼了。”
“那我……那我给你吹吹?”
其实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清楚,春承看着她,那双清澈溢满柔情的眼睛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案,她笑容璀璨:“好呀。”
柔软如花朵的少女呼吸洒在泛疼的左肩,那些疼痛被温柔驱逐。
“还疼吗?”
“不疼了。”
至秀颤着手为她拢好里衣,瞥见蜿蜒起.伏的锁骨清晰的牙印,她怜惜道:“以后我再咬你,你记得推开我。”
“那多没意思?”春承轻轻挑起她的下颌:“这也是情趣,不是吗?”
此情此景,至秀唯有讨饶的份,亲昵地抚了抚她的侧脸:“你老实点,我还没嫁给你呢。”
“嗯,迟早的事。”
“你那天有句话我左思右想不明白,你能帮我解惑吗?”
“什么?”
“让人慢下来的是女人,让人快起来的也是女人。这句话,作何解?”
春承冷不防闹了个大红脸:“你确定要听吗?”
她贴过去三言两语讲明白,至秀悔不当初,羞极恼极,趁着还有力气说话,索性一股脑想问的全问了。
她磕磕绊绊道:“你…你怎么懂这么多?我、我想知道,女子和女子,是怎么…怎么……”
“见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懂了。”春承摊开掌心,坏心眼地问她:“秀秀,你看我这双手,够长吗?漂亮吗?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