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是第一次接触桥牌,但听完蒋巧讲的规则后,她能很快会过意并且上手。
事实证明,数学天赋好的在玩棋牌上都有不可磨灭的优势。
本来蒋巧和另外一个同班同学以为桥牌老手肯定稳赢,但是云昭光靠推算就能把牌面记得个七七八八,褚澜川的手气也是好到爆棚,配合的天衣无缝,让人根本没有翻盘的余地。
蒋巧委屈巴巴地放下毫无胜算的几张牌,直接“缴械投降”了。
“昭昭,我的智商在今晚再次遭到了你的降智力式碾压呜呜呜......”蒋巧脸上还贴着许多小乌龟样式的纸条,看起来格外滑稽。
云昭转了下眼珠子,说出了一句更残忍的话:“那我让让你?”
“让我就不必了,我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蒋巧拿了两个空杯过来,一人倒了杯微醺的果酒,可能是接连输牌后豪放的作风就遮掩不住了:“来崽崽!干杯泯千愁!”
可能是席间氛围太过热闹,想着庆祝的日子喝上几口果酒肯定是没问题的,云昭一回生二回熟地咕咚咕咚把剩下的果酒全喝了,而且是在褚澜川眼皮子底下。
当即,蒋巧感觉到了气场性的压倒,褚澜川的面色很有风雨欲来的架势,她再次怂了,想到了上次云昭在自己生日派对上喝醉的场景,就出口辩解了句:“果酒度数低,应该问题不大吧......”
但就是果酒,后果也同样很惨烈。
云昭的体质可能是属于一点酒精都不能沾染的体质,她喝的急,酝酿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双颊红润,头晕目眩。
到最后,成人宴的主角连切蛋糕的环节都没等到就昏睡了过去,少女模样娇憨,在椅子上躺的歪七扭八的。
褚澜川把西装外套脱了,用来兜住少女缥缈的裙摆。
他大掌握着那一方柔软的腿肚,替她调调整成无伤大雅的姿势。
于蔷到底怜爱未经人事的女孩,便让褚澜川开车直接把人送回家休息,务必让他照顾好醉酒的云昭。
上车到家的过程中,她仿佛沉溺在玫瑰色的梦境,呼吸间全是果酒散出的白桃味儿,浓香清甜。
但云昭知道自己没睡着,她只是觉得头重脚轻,眼皮重若千斤,所有的反应都被放慢,像漂浮在亿万光年的宇宙之中。
褚澜川抱着人下车的同时也带上了那一方包装精致的礼盒。
上一回瞥见了那一双玉色嫩白的足,他便想过他的小姑娘穿这双鞋怎么都合适。
“哥哥......”借着半分醉意,云昭往他胸膛里更深埋了一分,唇峰若即若离地扫过衬衫的领扣。
“嗯?”他拿出钥匙低头开门,距离离她更近。
少女撅了撅唇角,嗅完后下着判断:“抽烟了,不喜欢。”
褚澜川眉目阴沉着:“......”
确定放下云昭让她靠在床头不会摔下来后,他才自顾自拆开礼盒的包装袋。
是一双jimmy choo的红丝绒高跟鞋。
少女成长为女人的标志之一就是摒弃棕色小皮鞋,尝试精致的高跟鞋。
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总要意义非凡一点才行。
这双高跟鞋鞋面是红丝绒质地,在脚腕处设计扣的绑带,很有设计美学与禁/忌美感。
褚澜川还不知道这双高跟鞋是否合她的脚,只能放柔了嗓音,“来试试哥哥送给你的礼物?”
她反应迟钝地应声:“好啊......”
男人半跪在地板上,西装裤裤摆像羽毛一样扫过腿根,额前的碎发叫人看不清神情。
褚澜川露出前所未有的神色专注,他屏气凝神,先是捏住了少女软的像豆腐般酥软的腿肚,替她脱下棕色小皮鞋。
但接下来的工作很难办,为了搭配法式连衣裙,云昭精心选择了白色的吊带袜来搭配。
裙摆一往上移,吊带袜的连接处就暴露无疑,紧紧地勒着少女柔软的线条与腴肉。
褚澜川听见了自己喉头的吞咽声,轻咬牙关后,他没有选择停下动作。
他耐心地把吊带袜一圈一圈褪下,动作如同抽丝剥茧般,将蒙上雾气的景色清晰展现在眼前。
最后,云昭还是不餍足,躬身低唤道:“哥哥,好热。”
这无疑是击破人理智的最后一击。
没有办法,褚澜川只能把人抱到大腿根坐着,俯在她耳廓说:“自己穿鞋。”
她勉强睁开双眼,又被强烈的光线照耀的刺目,只能凭着下意识的感觉穿上了这双高跟鞋。
但扭来扭去的动作加重了彼此的煎熬,消耗着他为数不多的耐心。
云昭只是感觉硌的慌,想逃离,往柔软的大床上躺。
陡然间,褚澜川的呼吸全乱了。
他把小姑娘抱离大腿处,额角汗涔涔的,唇线抿着,看样子忍耐的很辛苦。
谁知云昭并没有就势躺下,她妖冶地伸出如葱根的手指,一把牵扯住了男人的领带。
相互作用力的情况下,褚澜川被她扯的踉跄了下,背脊直接靠上了冰冷的衣柜。
云昭头一次穿高跟鞋,到底还有些不习惯,但鞋跟的厘米加持让她终于能齐至褚澜川下颚,不得不说,高处的空气呼吸起来还不赖。
她顺势而为,一双小手靠近熟悉而陌生的皮带扣,醉意跃然,冲他浅浅一笑。
他真的快要被逼疯了,罪恶的念头在脑子里轮回了一遍又一遍,可到底舍不得伤害自家小姑娘,眼眶全红了。
平复下呼吸后,褚澜川捉住了那只小巧的手,将她手腕扣至衣柜后,眼底的炙热快要喷薄而出。
“要、做、什、么?”单单四个字,每一个都带着一字一顿的力道。
她也不畏惧,如盛放的玫瑰,尽情展现风情:“昭昭想,哥哥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