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宋岚一个不注意,一下就笑出了声。
施哲言瞬间看过去,眼神冻得死人。
要是眼神可以化作刀子的话,宋岚不知道死得有多惨。
宋岚对上施哲言的目光,虎躯一抖,立马闭上嘴憋住笑,转头和她的助理聊天:“诶!你看,没下雨了诶,是不是又要出太阳了啊?”
她还用手指了指乌云密布的天空。
助理:“……”
当然她不能拆自家老板的台,昧着良心顺着她的话接了句:“应该等会就天晴了吧。”
宋岚非若有其事地点点头。
梁沫见到了,赶紧拿了纸巾,小心翼翼地递给施哲言。
眼睛目不斜视,都不敢看施影帝。
施哲言阴沉着脸,接过纸巾,将奶茶递给了梁沫,转身就去了洗手间。
见人走了,宋岚仿佛又活过来了,“啧啧”两声。
都这样了,他都没有想过要将妺嬉给他的奶茶扔掉。
我们的施影帝,也是固执得可爱呢。
施哲言去洗手间,收拾整理仪容。
他想起刚才那一幕,心底被他忽视了好久的阴暗又忍不住爬了出来。
他偏执地一下一下地擦着衣服,眼里闪过的是扭曲的偏执。
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去勾引另一个男人,他就不管这是不是拍戏了,他的小姑娘碰的只能是他一个人。
别人,他都不许!
好想,好想将绑起来,每天只能看到他,只能碰到他。
虽然知道这是在拍戏,但他还是忍不住。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的占有欲太过扭曲。就连她对别人多笑一下,他都会忍不住。
就像当初那个女人一样,每天加在身上那么多的痛苦,却又对他有一股病态的占有欲。
他不像她的孩子,更像是她的一件物品是的,生下了他,就在他身上打上了属于她的标签。
就连去了学校,他都不敢随意和别人说话,因为他身上有女人放的窃听器,无处不在。他每天回家,女人都要先检查一下他这一天周围的声音。
只要听到他与别人说了一句话,他免不了又要受到一顿非人的虐待。
她疯狂的时候,会掐着他的脖子,她的表情扭曲得可怕。他经常以为她会就就这样将他掐死,然而每一次在他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女人就会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然而又会将他抱紧怀里,手足无措地大哭,不停地说:“言言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只有你了,你听妈妈的话好不好?”
第一次见她这样苦,他还会心软,也就这样原谅了她。他想,她也是有苦衷的吧!
然而后来,每次她哭,他都是漠然地等着她哭完,放开自己,他只觉得她的怀抱让他特别难受。
那段痛苦的时间里,他一度自闭。而他所谓的父亲,一向只知道在外面快活,回到家看到已经濒临自闭的他,还觉得他这是听话、乖巧,就以为女人将他照顾得很好。
所以施哲言长大后,对女人喜欢不起来,特别是他们眼里小心思,他看到了就特别恶心。
他也很喜欢演戏,因为这样他就可以不把自己当做是施哲言了,所以他很认真的演戏,讲自己演到他就是另一个人。
然而对于妺嬉,他也痛恨自己的强烈的占有欲,因为他知道,这种占有欲是从那个女人那里继承过来的。
所以他一直都在努力地克制自己,尽力地对小姑娘温柔,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丝偏执。如果因为自己的占有欲伤害到了小姑娘,那他又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区别呢?!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当他亲眼看到他的小姑娘和另一个男人亲密暧昧的时候,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
然而这仅仅实在演戏而已。
施哲言用水浇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脸色扭曲挣扎的自己,片刻后,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他没有小姑娘打招呼,独自离开了电影城,联系了一个很久没有再联系的人。
这一场戏就很顺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面施影帝没在的原因,反正沈则是丝毫没有压力地拍完了。
准备下一场了,中间休息几分钟,妺嬉迫不及待地跑向这边,只看见梁沫着奶茶在等她。
见她过来,梁沫赶紧又将毛巾递过去。
妺嬉四下看了两眼,没看到施哲言,才好奇地问:“小沫,施老师呢?”
她只在和施哲言讲话的时候叫“哲言哥哥”,然后在其他人面前,就要么叫言哥,要么叫施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蠢粥一基友是名牌大学的嘛,我后面不是要写大学校园嘛,就听她讲她们学校的那些学霸的23事(因为蠢粥的学校一般)。
听完,蠢粥不得不感叹,天才和神经病真的只是一线只差啊
有的人表面年纪第一,背地里却偷人穿过的袜子
有的人表面软院大佬,背地里却偷拍女厕所
orz!
先更了,等会应该会加更,不过应该比较晚,喵喵们可以明早看,不要熬夜
五个红包,等会和下章一起捉虫,错别字多,别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