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自己的徒弟终于长大了,要知道拥有强大冰灵力的人可以和修习无情道的人有的一比,身性冷淡,不沾红尘,极少动情。
任长空以前还默默担心过这个问题,现在总算是解决了。
可是又纠结于自己也是一个新手,浅薄的经验只源于前世所剩无几的科普读物,这一世的他清心寡欲,竟然不知该如何教起了。
他望着不安的徒弟,拉过他的手,两人坐于床沿上。任长空忍住心中的羞意,认真的又重复解释道:君君,这只是一个正常的生理现象。同时轻轻顺抚着小徒弟的后背,缓解他紧张的情绪。
花怀君脸颊泛红,艳若夭花,紧盯着师尊脸上的神色,见他并没有露出嫌弃的意味,终于放下了心。
就像花会开,月会落一般自然,我们都遵从着本心而活,所以不需刻意压抑自己。任长空努力思考了很久,想着既要坦荡又不能太过奔放,徒弟的心理教育一定要弄好了才行,不能产生阴影。才缓缓说出口。
你明白了吗?
花怀君点点头,他望着故作镇定的师尊,眸光闪动,浓密的睫毛犹如蝴蝶展翼般扑扇着,稠丽的面容上满是茫然和无措,还夹杂着慌乱,他小心翼翼的开口,声音带着不知世事的天真:师,师尊,那你知道怎么做吗?我好难受啊,师尊。
艳丽的面容更加潮红起来,花怀君忍住心悸偷偷抓住了师尊的衣袍一角,目光纯净的看向任长空。
任长空完全没有料到小徒弟居然会那么说,猛的被呛了一口,心中越发羞意难耐,可是面容仍是冷静淡定无比。
他望着徒弟求知若渴的表情,心里乱成麻团,糟糕,这要怎么说
师尊,您教教我,我不会,君君好难受。声音软软,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却又透着股亲昵缱绻。暗香隐隐浮动,撩人心弦。花怀君靠近了一步,呼吸间都是师尊清冷的味道,让他欲念深重不可自拔。
任长空看着徒弟居然连小时候的自称都喊出来了,不知为何,清俊的面容有些发热。可是他该如何教他?那种事难道不是天生就会的吗?
师尊?花怀君握紧了手心,心跳如雷。他望着师尊迷茫困惑的表情,喉咙剧烈滚动几番,薄唇吐出来的话语暗哑低沉,带着欲壑难填的渴望:您教教我。
明明是哀求的话语,却充满了不自知的贪婪。
任长空有些愣神,他是真的不会教啊
花怀君犹如小兽一般在任长空的身上蹭来蹭去,略微潮湿的乌发散落在任长空的脖颈处,随着动作带来一阵痒意,他不禁偏过头,动作僵硬无比,君君,你先起来。声音有些不稳。
花怀君不依,偶尔会发出甜腻腻的闷哼声,他感觉自己要溺死在师尊的温柔里了。
任长空无法只能偷偷移了点位置,手无意碰到花怀君裸露在外的肌肤,触手一片滑腻,带着温热和不知名的香味。
任长空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道真的要未经人事的徒弟学习成人的第一课?
任长空只要想想就觉得羞耻不堪。
师尊,您教教我。小徒弟仍在耳边软软的撒娇,热气仿佛也传染给了任长空。
他望着花怀君,眉宇间都是故作坦然的羞涩:君君,你听我说,这种事情,你就按照本能去做就可以了。
花怀君水雾缭绕的秋水瞳仁里都是茫然:本能?
任长空心里一喜,语音仍然温柔,清俊的面容一派镇定:对,是本能。
花怀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师尊,呼吸越发粗重,脸色潮红,喉结滚动了几番之后将欲出口的话语给咽了下去,他的本能在迫切的让他吃了自己的师尊,连皮带骨的那种,不让他人窥见半分,师尊是他的!
望着明明羞涩却仍然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师尊,花怀君的心里却是邪欲疯长。
他不禁低下了头,目光紧紧的盯着师尊浅色分合的薄唇。
好,好想咬一口啊
师尊说出的话语仿佛隔了另一层空间,完全进不去花怀君的耳朵里。
第29章
任长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终于科普完了生理教育,可是却听不到小徒弟的任何回应,仔细一看,才发现花怀君目光有些涣散,神思也不知散到哪里去了。
这个小崽子
任长空忍不住轻敲了一下花怀君白皙的额头听明白了没有?
花怀君回过神来,望着师尊清凌凌的目光,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任长空误以为小徒弟还在害羞中,心底的羞耻也散了不少,好了,快从我身上起来,小白还在下面等着呢。
他摸了摸花怀君的乌发,嘴角含笑,小徒弟终于长大了。
花怀君望着倒在床铺上,眉眼带笑的师尊,思绪有一阵恍惚,昨晚梦中的记忆扑面而来,那时的师尊也是这般眉眼含笑温柔的看着他,他当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头脑发昏一般就吻了下去
花怀君凝视着师尊清俊的脸庞,拼命忍住心中的悸动,现在还不行,如果他做了昨晚梦境里的事,师尊肯定会被他吓跑的,他一定要小心谨慎,细细谋划。
花怀君起身,面色潮红,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任长空。
任长空控制自己不要去注意小徒弟的情况,看着他难受的模样,既心疼又好笑,你在房里不要急,我和小白在楼下等你。
而后俯身在花怀君的耳边轻声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花怀君抱住师尊,留恋不已的又蹭了蹭。
任长空感受到炙热的地方,身体一僵,不禁放缓了呼吸,看着他依恋的模样,轻轻顺抚着徒弟的后背,温声道:不要害怕,只是一个正常的现象,这代表着君君已经长大了。
他记得前世自己也慌过,虽然后来了解了,可是最初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惊慌害怕。
花怀君点点头,乌发垂落于背部,长睫轻眨,声音低哑:好的,师尊。
任长空的心尖都被徒弟乖顺的样子弄的软软的,他的徒弟怎么能这般乖巧?
等房门被师尊关上,脚步声也听不见以后。花怀君才躺在师尊刚刚在床铺上的位置,汲取着淡淡的熟悉清冷香味,长睫开阖间,浓重的欲色仿若乌云翻滚,让艳丽的眉眼显得如刀锋一般刺人心魂,令人心惊。
楼下,任长空走到原来的座位上,苏若白早就等的心焦不已了,连忙问道:师叔,花怀君同意了吗?
任长空点点头,还没说话,苏若白已经开心的蹦了起来,兴致高昂的快速说道:我听人说这个小镇还有一个著名的金菱街,师叔,你要不要去玩玩?
任长空犹豫了一下,君君还没有下来。
苏若白拉住他的衣袖,不住摇晃,声音拉的长长的,撒娇道:师叔。
任长空摸摸他的头发,声线清朗:白白你再等等,君君还没有下来。我们一起去。
师尊。身后传来了花怀君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
苏若白摸着下巴打量着花怀君,疑惑的问道: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的衣服和师叔一样啊?
任长空回头看了下,发现今天的花怀君和他穿的还真的有些微妙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