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不带母亲参观,直接用手机定了机票,而后送母亲回去收拾行李。
女儿突然就让自己回家,张佩琪很不满:“冉冉,你是不是要背着我,要跟那个什么沈景延复合吧?”
“妈,你不要误会,我没想复合。”
林冉拿上收拾好的行李,和母亲一起坐飞机回家里。
她原本打算过年回的,这次国庆没到,她就要先家待几天,躲开沈景延。她现在对沈景延的手段,彻彻底底招架不住,眼前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躲一躲。
在家里住着,林冉也时刻关心s市的情况。
但那边风平浪静的,令人怀疑,沈景延是不是什么都没做。
不知为何,她对此心慌慌。
直到,国庆节的第一天中午,家中的门铃被人按了,林冉去开门。
应在s市的沈景延,猛然地出现在她家门前。
猝不及防地见到他,她脸都吓得白了,呼吸都急促起来。
去她公司找完她的当天,沈景延便知道她为了躲她,回来父母家里住。
比她高二十公分的他,越过她的头顶,扫向屋子里面:“来得匆忙,没带礼物,不知叔叔阿姨是否会介意?”
父母在厨房里做饭,母亲见过沈景延,父亲没见过,他突然来家里,父母肯定会被吓到。林冉向前走一步,极快地把门关上,冷眼瞪着沈景延:“你……你来我家,想干什么?”
宁兮的演艺事业被暂停,她已经很对不起宁兮了。
再因为她,父母而遭遇到什么,她这颗心脏承受不住。
沈景延似没有感觉到她极力压抑着的恐惧:“当了你五年男朋友,我没有正式拜访过你父母,这次放假,我特地过来拜访。”
“不要说这种冠冕堂堂的话,你打什么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的本意就是来拜访,你别多想。”
“沈景延,你太可怕了,为什么你要变成……”
林冉愤怒的话说到一半,屋里传来她父亲的声音。
“冉冉,我们家的门铃谁按了,你是出去了吗?”
父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要开门。
林冉顾不得什么,抓着沈景延的手,快步到楼道里。
许久没与她有肢体接触,她手心的温度将他的手包裹住,如是一股暖流,像有神奇作用般,抚平沈景延多日来的不安与暴躁。
竖起耳朵,听了会家里方向的动静,没听到父亲开门出来,林冉松了口气。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还握着沈景延的手,她略显地想甩掉。
沈景延却是不给她甩掉,反手与她十指紧扣,握得十分紧。
林冉使了使劲,甩不掉,只能继续瞪着沈景延:“我们没有关系,我父母不用你拜访,你回去!”
沈景延瞥了瞥楼道外面:“你父母住的房子不太好,换一套吧。”
这套房子是十年前买的,小区是当年全市最好的之一,现在,林冉不是没能力给父母换一套更好的房子,父母在这里住习惯,父亲工作的学校,走路不用十分钟就能到了,他们不愿搬走。
最近的很多事,令林冉已变成惊弓之鸟,沈景延说的“不太好”,她立即往最可怕的方向去想,眼中多了恐惧:“沈景延,你要对我父母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轻饶你,别想我跟你在一起。”
为人子女,只想父母过得好好的,能够安享晚年。
沈景延定定地看了会她:“我做不做什么,要看你。”
已到临界点的林冉,真的无力招架,深深害怕沈景延只为达到目的,对她父母做出她不能承受的事。
沈景延就是一个庞然大物,他们跟他比,不过是蝼蚁,轻易就能让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她没有办法,只能妥协:“我答应跟你结婚,还不行吗!你不要再针对我身边的人!”
得到她的答应,沈景延神色微微一变,眸中飞快划过愉悦:“好,你跟我结婚,我什么都不再做。”
“那你先回s市。”
“不行,你要跟我一起回去。”
结婚证没拿到,沈景延一刻也不能安心。
他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等到她跟他结婚。
父母在家,沈景延硬要进去,场面可想而知有多尴尬,父母有多生气,林冉闭了闭眼睛,强压下怒火:“你什么时候回去?”
“今天。”
“几点?”
“我坐私人飞机过来的,最晚下午五点飞回去。”
林冉扭了扭他的手,扫了眼他戴着的手表:“那我四点去找你。”
“万一你反悔了?”
林冉要不是担心说话太大声,可能会被父母听到,真想狠狠骂一顿沈景延。
她咬咬牙:“我在你心里,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别的我都可以信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林冉气恼地道:“那你站在这,等我十分钟,我去跟我爸妈说一声。”
沈景延低头看表:“现在是十一点十二分,二十二分你不出来,我去按门铃。”
林冉磨牙:“沈景延,你怎么不去死呢,这么会威胁人!”
“我英年早逝,你要守寡的。”
“你想得美,我才不会为你守寡!”
争吵,只会气到自己,林冉回到家里。
沈景延就在外面等着她,掐着时间,她晚了出去,以他现在的样子,百分百会来按门铃,林冉速战速决,也没收拾行李,跟父母说:“爸、妈,我公司有急事,要赶回s市。”
说完,她就走了。
林志远夫妻反应过来后,想去追女儿,女儿已经把大门关上了。
就带着包包,林冉瞪了瞪沈景延:“走!”
沈景延左手帮她拎包,右手将她搂住,眸中全是满足和愉悦的笑意。
急于回s市领证,沈景延吩咐下去,航线提前到下午一点,他们一到机场,就坐上飞机。
三点落地,林冉想要回自己家,沈景延不给,叫司机开车到民政局。
真到民政局门前,林冉满是抗拒。
可这种时候,由不得她抗拒,沈景延之前的种种手段,清晰浮现。
她再不情愿和抗拒,也要硬着头皮和沈景延领证。
于是,领证的过程中,她脸上没有一点走进婚姻的喜悦,心情比上坟还沉重,并引来工作人员的关心,问她是不是自愿结婚的,话里话外还暗示了下,如果不是自愿的,他可以不帮他们办结婚手续。
身旁的沈景延脸色逐渐变沉,林冉望了望他,牵强地挤出笑容,违心地对工作人员说是自愿的。
工作人员看着不对,但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办手续。
两本红色结婚证拿到手后,沈景延勾起薄唇,愉悦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林冉终于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再也不用担心她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喜庆的红色,林冉只觉得刺眼,同时安慰自己。
呵,如今这年代,结婚不代表一生一世,还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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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北初从小暗恋傅行洲,巴巴地跟在人身后十多年,任劳任怨。
大家都笑北初是傅行洲的小媳妇,有傅行洲的地方必有她的身影。
后来两人一场意外,北初落荒而逃,从此杳无音信。
阔别五年,北初与傅行洲狭路重逢。
逼仄巷中,男人唇角勾起戏谑弧度,眯眼掐着她下巴,语调慵懒:“好久不见啊,媳妇儿。”
圈里人人都知道,傅家二少骄矜桀骜,放荡不羁,却独为一个姑娘守身如玉整整五年。
任狐朋狗友如何劝说,也无动于衷。
直到某日,有人目睹傅行洲带着一个女人进了酒店,一夜未出。
好友圈子瞬间被引爆,众人奔走相告,齐聚一堂,纷纷庆贺傅二少结束禁欲生活。
却见主角慢条斯理将酒杯推到对面,漫不经心又透着炫耀:“抱歉,我太太对酒味过敏。”
流转灯光下,无名指上钻戒的反光亮得刺目。
众人:???
北初不知道,在她离开的五年里,傅行洲想她想得发了疯。
思念成疾的第五年,傅行洲终于把她娶回了家。